&ep;&ep;谢恒不是什么好货色。

&ep;&ep;六年前收养谢浅,不过是图个新鲜。

&ep;&ep;心里从未真将谢浅当成闺女。

&ep;&ep;谢浅亦是这样,没将谢恒当成父亲。

&ep;&ep;不过是人前称父亲,人后叫名字。

&ep;&ep;谢浅没动,问他,“谢恒你想做什么。”

&ep;&ep;谢恒坐到书案后,从抽屉里拿出戒尺。

&ep;&ep;戒尺长七寸,厚六分,被他放在案面,这才抬起头来看她,“是让我亲自帮你吗。”

&ep;&ep;谢浅的目光锁在那把戒尺上,心中怵意加深,“我……我自己来……”

&ep;&ep;在谢恒身边六年,她清楚他的手段,甚至也亲眼见过。

&ep;&ep;让他帮忙,恐怕接下来要承受的,比那把戒尺也要恐怖。

&ep;&ep;谢浅颤着手,慢吞吞的将自己的衣服剥下来,只剩下捆胸的小马甲和内裤。

&ep;&ep;谢恒面无表情的瞥了眼,“继续。”

&ep;&ep;小马甲和内裤陆陆续续的掉在地板,谢浅赤裸着身体站在谢恒眼前。

&ep;&ep;书房内的窗户是半开的状态。

&ep;&ep;凉风顺着缝隙钻入,乳尖在凉风侵蚀下,如嫩笋般迅速挺立,颤抖抖的。

&ep;&ep;谢浅从未再人面前这样暴露过。

&ep;&ep;这是头一次,而且眼前坐着的人,算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

&ep;&ep;羞耻与禁忌、甚至还有几分未知的恐惧萦绕着她,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部以及私处。

&ep;&ep;奈何谢浅发育好,一只手根本无法捂住两只胸,小臂也只能挡乳晕跟乳尖。

&ep;&ep;身下椅子向后挪了几寸,腾出与书桌间的空隙。

&ep;&ep;谢恒握起戒尺一端,同她招了招,示意她过来。

&ep;&ep;谢浅走过去。

&ep;&ep;戒尺另一端指了指她捂着私处的手,谢恒语气里是不容拒绝,“挪开,还有、把腿分开。”

&ep;&ep;闻言谢浅诧然望他,“谢恒你这次想做什么?”

&ep;&ep;以前她惹祸犯错,谢恒会让她褪出裤子,趴到自己腿上,拿戒尺抽她屁股。

&ep;&ep;抽的一道一道的红印,坐都坐不了。

&ep;&ep;在床上一趴就是好几天。

&ep;&ep;可这次,完全不像是要拿戒尺抽她屁股的。

&ep;&ep;“以前的惩戒,你记不住教训。”戒尺拨开谢浅捂着私处的手,谢恒意味深长,“这一次换个。”

&ep;&ep;脑子里猛地跳出什么,谢浅一慌,要去抢戒尺——

&ep;&ep;啪的一声,戒尺毫无征兆的抽打在阴唇上。

&ep;&ep;辣辣的痛意袭着,使得谢浅叫出声。

&ep;&ep;双肩往后耸,她抖着身,两条腿也跟着无意识去并拢,想夹住戒尺,不让它抽自己的外穴。

&ep;&ep;谢恒摘了眼镜,目光灼着她,命令,“站好。”

&ep;&ep;谢浅眼眶内不知何时蓄起泪,一个劲儿摇头求饶,“我错了我今天不该拿话气你……”

&ep;&ep;像谢恒这样身份的人,没有不好面子的。

&ep;&ep;她当着众人忤逆他,甩脸色让他下不来台。

&ep;&ep;他不可能不生气。

&ep;&ep;她想,让他生气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光着身子,被谢恒用戒尺狠狠抽穴。

&ep;&ep;“确定是错这儿吗?”

&ep;&ep;谢恒问她。

&ep;&ep;谢浅懵住了。

&ep;&ep;就在犯懵这瞬间,谢恒手里的戒尺再一次抽在穴肉上,粉嫩穴肉顿时间变得烂红,一对奶子也跟着晃起波。

&ep;&ep;春水儿从肉缝里一股股被抽打带出,滑腻腻挂在戒尺上。

&ep;&ep;又抽打了几下,淫水几滴的往外飞溅。

&ep;&ep;溅到手臂,裤腿,留下浅显的痕印儿。

&ep;&ep;谢浅受不住了,腿软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那你说我错哪儿了,我道歉还不行吗!”

&ep;&ep;谢恒没再继续抽她了。

&ep;&ep;沾着淫水的戒尺从她腿间撤出,扁头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泪痕遍布的脸蛋,一字一句道,“阿浅,我记得我昨日同你说过,乌海田这位新警政司司长的作用。”

&ep;&ep;闻言,谢浅哭声止住,也明白他为什么要打她了。

&ep;&ep;她哽着嗓子解释,“可分明是他先惹恼我的!”

&ep;&ep;谢恒问她,乌海田的儿子怎么惹恼她了?

&ep;&ep;“他说,我是你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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