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陆叶没有理会同门弟子的道谢,他自有骄傲的资本。他轻身一跃,落到云剑台上,对那刚刚获得一场小胜的凌云宗弟子道:

&ep;&ep;“尸鬼门陆叶,前来领教凌云宗修行之道。”

&ep;&ep;那凌云宗弟子并不露怯,正色道:

&ep;&ep;“请!”

&ep;&ep;话音落下,陆叶已如闪电般奔出,其身法快若惊雷,台上凌云宗弟子大惊,匆匆出招应对,一掌劈出,却格了个空,他脸色骤变,只见陆叶两指并拢,奇袭空门,猛的点在他的胸口。

&ep;&ep;那弟子双眼一突,嘴角溢出鲜血,连惨叫声都未发出,便沉甸甸地跌在地上。

&ep;&ep;他竟未能在陆叶手中走过一招。

&ep;&ep;凌云宗长老大惊失色,宗内弟子亦纷纷色变,几乎在台上凌云宗弟子倒地的同时,便有凌云宗长老飞身跃上云剑台,一把抱起陷入昏迷的凌云宗弟子,见他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这才放下心来。

&ep;&ep;“下一个,谁来?”

&ep;&ep;陆叶背负双手,看也不看先前那个被凌云宗长老带下云剑台的凌云宗弟子,神情淡漠地环顾四周,一副绝世高手的作态。

&ep;&ep;“他太过分了!”

&ep;&ep;穆彤气的脸色发白,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年下手竟然这么狠!刚才被陆叶一招击败的凌云宗弟子乃是练气五层的修为,是去年入外宗的弟子,在陆叶手中竟是如此不堪一击。

&ep;&ep;凌云宗内没有弟子再上云剑台,陆叶作为尸鬼门新晋弟子,凌云宗内自然有老弟子不惧怕他,但他是尸鬼门后起之秀,十五岁的练气七层!

&ep;&ep;凌云宗内弟子能压的住场的至少也是入宗三两年的老弟子,长陆叶三四岁,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武!但若输了,便是一大笑柄,从此莫要妄想在宗内抬头做人!

&ep;&ep;故,偌大凌云宗,面对陆叶挑衅,竟无一人上台对战!

&ep;&ep;“哼,凌云宗,不过如此。”

&ep;&ep;陆叶冷哼一声,满脸讥嘲,忽而话锋一转:

&ep;&ep;“我听闻凌云宗新晋弟子之中,有一名唤穆彤的女弟子,天赋卓然,却不知这穆彤现在何处?吾欲讨教两招!”

&ep;&ep;台下众弟子哗然,陆叶此举无疑是要打凌云宗的脸,同为新晋弟子第一人,若是陆叶击败穆彤,则可说凌云宗不如尸鬼门也!

&ep;&ep;众尸鬼门弟子全以看好戏的心态围在云剑台旁边,陆叶话音落下,便有尸鬼门弟子起哄:

&ep;&ep;“穆彤何在?!”

&ep;&ep;“可是怕了陆师兄,不敢露面了?!”

&ep;&ep;“凌云宗新秀不过尔尔!”

&ep;&ep;尸鬼门弟子越闹越起劲,观战的凌云宗长老们面色不虞,其中一人对旁侧尸鬼门长老怒道:

&ep;&ep;“贵宗弟子在我凌云宗太过放肆!”

&ep;&ep;尸鬼门长老只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ep;&ep;“后辈弟子切磋比武,只要不闹出人命,我等老家伙看着便是!”

&ep;&ep;青阳殿长老皱眉:

&ep;&ep;“公孙长老,我等来者是客,贵宗弟子如此喧宾夺主,恐不太好。”

&ep;&ep;尸鬼门的公孙长老得意一笑:

&ep;&ep;“道成真人此言差矣!武学之道无宾主之分也,若凌云宗能有外宗新晋弟子败我宗陆叶,他们自无法如此嬉闹!”

&ep;&ep;“你欺人太甚!”

&ep;&ep;凌云宗长老拍案而起,公孙罔仰天而笑,针锋相对:

&ep;&ep;“老小儿技痒已久,剑辉道人可要与老夫过两招?!”

&ep;&ep;“你!!”

&ep;&ep;凌剑辉怒火冲霄,但他修为较公孙罔弱了一头,真打起来亦讨不到好,一时哑口无言。

&ep;&ep;凌剑辉心头自是清楚,凌云宗虽与青阳殿,尸鬼门并称临封三宗,但事实上,无论是青阳殿还是尸鬼门,其底蕴都比凌云宗深厚。

&ep;&ep;青阳殿和尸鬼门宗门之内都有元婴期的老祖坐镇,而凌云宗唯有三位结丹老祖!一名元婴也无!

&ep;&ep;凌云宗传承千年,按理说不会如此不堪,宗门内也本是有元婴老祖,然而就在两百年前,凌云宗内宗禁地发生变故,元婴老祖陨落,若非凌云宗与青阳殿比邻,又素来与之交好,受青阳殿庇护,恐怕尸鬼门早已打上东阳山来!

&ep;&ep;故而此时凌剑辉心中虽然气愤,却又不敢真正同公孙罔动手,脸色一青一白,羞怒难言。

&ep;&ep;“好了!此番后辈交流,你二人在此争斗算什么事?真要打,待日后三宗会武,再一较高下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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