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坐在沙发上的男生面容俊美,手指也修长好看极了,却没什么人色,手背上布满藤条一样狰狞的疤痕,有些结痂的疤痕已经皲裂,血渗了出来。

&ep;&ep;那只手和气质温润优雅的少年搭配起来十分违和诡异。

&ep;&ep;他们面面相觑,眼里不约而同闪过一丝诧异和忌惮,又立即收回视线。

&ep;&ep;洛南珩察觉到了,但并未有想要遮掩的打算,仿佛其他人对他而言都只是无足轻重的空气。

&ep;&ep;因为排斥与人接触,洛南珩家里没请保姆,而是请的钟点工,昨天洛南珩回家时,房间里还保留着他之前离开时的样子,所以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失控时把房间弄成了什么样子。

&ep;&ep;明明户型摆设都和晏家差不多,但却是和敞亮热闹的晏家截然相反的环境。

&ep;&ep;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窗帘紧闭,满地狼藉。恐怕没什么人能想到那个在人前看起来温文尔雅井井有条的洛南珩,在病症发作期,会把房间弄成这样。

&ep;&ep;洛南珩看了眼客厅茶几上面陈设着的被保管的很好的老照片。

&ep;&ep;.

&ep;&ep;照片上是两个小男孩。

&ep;&ep;左边的男孩衣衫整齐,纤尘不染,淡茶色的眼瞳漂亮极了,却没什么情愫,安静淡漠的像是瓷娃娃。

&ep;&ep;右边的男孩则完全相反,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身上全是脏泥跟个小泥猴子一样,还好颜值够能打,即使是那样还是能看出来是标准的帅哥胚子,一双黑亮的眼灿若星辰。

&ep;&ep;小泥猴子正搂着站在他左边的小瓷娃娃笑得见牙不见眼,也许是他的笑容太具有感染力,那个神色淡漠的瓷娃娃也好像终于有了点生气,不着痕迹地微弯了嘴角。

&ep;&ep;.

&ep;&ep;那是洛南珩在母亲车祸去世后,第一次露出微笑。

&ep;&ep;别让我提醒第二遍,他是我的底线。

&ep;&ep;抱歉,洛少。

&ep;&ep;洛南珩语气这才缓和了些,他换成用手拿着手机,淡淡道:代我好好犒劳下那位医生吧。他,帮了我很大的忙。

&ep;&ep;洛南珩仔细上好了药,靠到沙发上。

&ep;&ep;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灯光打在他的眼上,蒙上一层暖色的光影。

&ep;&ep;眼前又浮现出那人查看他伤口时关切的模样,鼻腔里好像又涌入那人干燥,清新,温暖的味道。

&ep;&ep;那人的气味是那样好闻,变成oga后的腺体是那样诱人,咬上去时比他想的还要香甜

&ep;&ep;他到现在还觉得做梦一样。

&ep;&ep;在昨天还在因为失去那人的痛苦发了狂,而现在,他不仅重新有了机会,甚至已经标记了那人。

&ep;&ep;他的手指蜷紧到骨节泛白。

&ep;&ep;他把心里的那只野兽关了太久太久,现在,他不想再克制了。

&ep;&ep;这一次,不只是为了那个人,也是为了,他的一己私欲。

&ep;&ep;第8章

&ep;&ep;密不透光的地方,到处都是黑压压的,黑到不正常。

&ep;&ep;晏北淮有些奇怪,努力往四下打量了下,却什么都看不清。

&ep;&ep;甚至,他还在动作时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铐住了,有人在盯着他看,目光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

&ep;&ep;他惊骇极了,本能挣动着张开嘴想问对方是谁,唇上却骤然一热。

&ep;&ep;.

&ep;&ep;夜里的雨越下越大,瓢泼大雨跟着大风劈里啪啦地乱砸,窗外就像奏起了交响乐一样热闹。

&ep;&ep;晏北淮从睡梦中睁开眼,看着模糊的窗玻璃上绽开的朵朵雨花发怔,半晌,反应过来了什么,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冲去了洗手间。

&ep;&ep;.

&ep;&ep;洗手间里,晏北淮狠狠洗了把脸。

&ep;&ep;他刚刚究竟梦到了什么?!被人关在小黑屋非礼,强吻,要不是因为他醒得快,差点在梦里被人办了。

&ep;&ep;最要命的是,他居然

&ep;&ep;这还是他第一次因为做梦有了反应。

&ep;&ep;晏北淮涨红脸,简直羞耻地想直接给那里来一刀。

&ep;&ep;他放下手,撑着洗手台发愣,那个吻明明很粗暴,却莫名就让他回想起了那次意外中的吻。

&ep;&ep;也许是因为,他就跟人亲过那么一次吧.......

&ep;&ep;.

&ep;&ep;大而空荡的卧室里。

&ep;&ep;洛南珩正坐在床上,双眼放空,额头蒙着一层薄汗。

&ep;&ep;他一直喜欢开着灯睡觉,虽然他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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