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明远用力一拍桌子,命令道:“小华!把这个神经病给我赶出去!”

&ep;&ep;华少应了一声,伸手就往牛八的衣领上拽,牛八收起笑容,冷冷的怒道:“松手!”

&ep;&ep;“滚蛋!”

&ep;&ep;华少爆了句粗口,反而手上更加用力,只听撕拉一声,牛八的衣领被扯烂了,气怒之下,牛八反手抓住华少的胳膊,用力一扭,华少痛的大叫。

&ep;&ep;牛八质问道:“快说!一直要养兔配方的幕后人是谁!”

&ep;&ep;“你有病啊!我哪里知道什么破养兔配方,什么狗屁幕后人!!!快放手!老子的胳膊要断掉了!”华少痛的大叫道。

&ep;&ep;别说是华少被牛八问的一脸迷茫,旁边的夫妇两人更是懵逼,没想到牛八来自己家,不是因为假酒的事情,是什么养兔配方幕后人,赵明远怒道:“你就是个神经病!!!我儿子跟你的养兔配方有啥关系!”

&ep;&ep;在牛八逼问的时候,同时使用了超知感应,发现华少真的不知道什么幕后人,和养兔配方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就让牛八迷茫了,可是为什么幕后人会说,如果不交出养兔配方,自己的饭店就倒闭。可是为什么事情赶的这么巧?难道幕后人是借用酒店出事,恐吓自己的吗?

&ep;&ep;想到这里,牛八觉得也有可能,看来这次是冤枉了华少,不过,这并不代表放了他全家,他们依然要死!因为华少不是一次两次的陷害自己,留着华少的小命,让牛八生活过的很不舒坦,还有他的父母,就刚才那种势力恶毒的脾性,也没必要再继续活下去了。

&ep;&ep;牛八松开了华少的胳膊,华少痛的用左手捂着右胳膊,躺在沙发上打滚,牛八看了看被撕烂的衣领,朝着吐了口唾沫,转身走人,走到门口时,龇着大白牙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是场误会,多有打扰,告辞!”话落,走出门外。

&ep;&ep;牛八在回往饭店的路上,深深陷入了思考,看来就算是找到造假酒厂的老大,也得不到幕后人的线索,牛八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危险中生活,幕后人隐秘的太保守了,无论自己做什么,好像幕后人都了如指掌,这感觉太可怕了,一日不除掉幕后人,终将不会感到安稳。

&ep;&ep;突然,牛八好像有了线索,当初邪少鹏在秦楚的指使下,绑架了云芸,最后牛八去营救云芸,把那三个绑匪打残了,但是并没有死,想到这里,牛八的心情好多了,幕后人再隐秘,也终有一丝的破绽。

&ep;&ep;牛八从怀里掏出来无味销魂散,然后把盖子拧在瓶子上,笑道:“这玩意儿真好用!到时,也让幕后人尝尝苦头”

&ep;&ep;牛八带着喜悦的心情,驱车来到了县公安局,局长和刑警队长还是认识牛八的,那么深刻的印象,岂会忘了呢,牛八也不饶弯子,直接讲出了来意。

&ep;&ep;县公安局长的说法是,因为三名绑匪都是重度残疾,无法在监狱里服刑,如果送入监狱,那就不像是服刑了,整日让狱警伺候一个犯人?犯人是受罪的,不是享福的,所以判了一个监外执行,就是让三名警匪回家里,虽然看似跟放了他们一样,但不同的是罚了款,只能在本县内生活,不得用任何理由和借口外出,定期会有警察巡视。

&ep;&ep;牛八要了邪少鹏家的地址,然后驱车驶往邪少鹏的家,他家是在柳宁市,距离弯直市有20公里,也不算远,一个半小时,牛八按照地址来到了他家的门口。

&ep;&ep;只见他家穷到叮当响,大门破烂不堪,哪里像一个大门,更像是用了两块大小不一的破木板,轻轻一推,门就散架了般,院子里长了很多杂草,破瓦房也成为了危房,在这样的屋里居住,真是令人提心吊胆的。牛八真的搞不懂,邪少鹏混黑势力也算是有点名气,不至于穷到这种地步吧,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其它的原因。

&ep;&ep;从堂屋里出来一位老人,弯腰驼背,骨瘦如柴,满脸的皱纹,浑浊的眼神看到来人了,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谁呀?我没见过你”

&ep;&ep;“大爷,我是你儿子的朋友,这么多年未见,今日来看望他”牛八温和的语气说道,牛八不忍心对一个这样善良可怜的老人用冰冷的态度。

&ep;&ep;“你是少鹏的朋友啊,他在床上呢,进来吧”老人请牛八进屋里,然后老人给牛八倒了一碗茶水。

&ep;&ep;牛八看着老人手中那只生锈的破碗,心里产生了同情怜悯之心,接过这碗茶水,牛八客气道:“大爷不用忙活了,我来跟少鹏聊聊天就走了”话落,放下了茶水,来到里屋,看到邪少鹏躺在潮湿发霉的床上。

&ep;&ep;一股潮湿气味扑鼻,牛八被呛着了,不过很快也就适应了,曾经嚣张跋扈凶恶的邪少鹏,现如今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这种落魄的环境下,卧床等死,牛八也改变了态度,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烟,问道:“抽烟不?”

&ep;&ep;邪少鹏现如今早已没有了当年威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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