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猴子!!”

&ep;&ep;范业一剑斜劈下去,二猴子身经百战,提前就已经意识到了。

&ep;&ep;可奈何久战过后,身体已深感疲惫。纵然是明知道范业攻来,想要闪避攻击,但身体却始终慢了一步。

&ep;&ep;瞬间的功夫,范业斜斜的一剑,结结实实地就砍在了二猴子的身上。

&ep;&ep;这一剑下去,二猴子的身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左肩处一直延伸到右腹。

&ep;&ep;鲜血汹涌而出,剧痛使得二猴子再无力保持平衡,痛呼一声,倒头就栽了下去。

&ep;&ep;好不容易重创其中一人,压力大减的范业,怎能轻易罢休。

&ep;&ep;二猴子才一落地,范业立刻又提马袭来,想要趁此机会,结果掉二猴子的性命。

&ep;&ep;但陈永仁又岂会在一旁干看着,见二猴子情势危急,立刻就拍马冲去。

&ep;&ep;赶在范业下手之前,出刀将其拦了下来。

&ep;&ep;匆匆撇了一眼地上的二猴子,见他胸上那一道可怖的伤口正不断的涌着鲜血,整个人斜躺在地上。

&ep;&ep;陈永仁本想开口让二猴子躲到一边去,但过重的伤势,已经让二猴子动弹不得了。

&ep;&ep;在这兵荒马乱的战场上,倒在地上,就有可能被践踏致死。

&ep;&ep;情急之下,陈永仁想要下马,将二猴子带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ep;&ep;但没等陈永仁有所动作,那边刚刚被逼退的范业,又奔袭而来。

&ep;&ep;看范业来势汹汹,陈永仁迫于无奈,只能暂且丢下二猴子,仓促应战。

&ep;&ep;却见范业一阵冲刺后,挥舞着长剑,大开大合的就对着陈永仁劈了下来。

&ep;&ep;这范业一直就没有怎么从正面上与义军对过战,到现在也仍旧保持着充沛的精力。只是简单的一剑,也逼得陈永仁不得不双手提刀抵御。

&ep;&ep;亏得陈永仁先前也一直被保护着,体力保存上佳。即便是对上以逸待劳的范业,也仍有一战之力。

&ep;&ep;堪堪挡下范业的一攻,两人错身而过。

&ep;&ep;陈永仁担心会波及到地上的二猴子,不敢再等范业过来。

&ep;&ep;刚一稳住身形,便果断调转了马头,主动向范业冲了过去。

&ep;&ep;那范业在击倒二猴子后,也让他增添了不少信心。

&ep;&ep;这会,再看到陈永仁主动冲上来,也不着急了。

&ep;&ep;冷笑一声,同时高喝着马儿,也朝陈永仁奔了过去。

&ep;&ep;彼此间,都知道这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两人下手都没有任何的余力,每一刀砍下去,都望着对方的致命处招呼着。

&ep;&ep;短短一个呼吸间,两人已经交手数个回合。

&ep;&ep;到这时,陈永仁已是强弩之末,而范业却精力无比充沛。

&ep;&ep;不得不说的是,范业这人,虽然在陈永仁看来,也属于草包一个。

&ep;&ep;但他那点身手,却不是虚的。作为县丞之子,又是墨家子弟。常年修文习武的范业,其马上功夫,比陈永仁强出不止一点半点。

&ep;&ep;交手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陈永仁已经明显落于了下风,身上也添了不少的伤口。

&ep;&ep;尤其是在少了二猴子的掠阵后,陈永仁独自面对上范业,也感到有些吃力了。

&ep;&ep;体力的耗尽,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在交战的过程中,陈永仁还不得不分心去照看二猴子的情况,生怕他会有个好歹。

&ep;&ep;趁着交锋前的短暂歇息,陈永仁偷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宇文石。

&ep;&ep;在那一边,宇文石纵使以一敌二,仍能游刃有余的从容应付。

&ep;&ep;看他那里的情况,战胜那两名副官,也只是时间问题。

&ep;&ep;陈永仁本想着拖到宇文石的到来,好一同进攻范业。

&ep;&ep;但范业显然没给陈永仁这样的机会,没等陈永仁把气喘匀,范业又再次提剑攻来。

&ep;&ep;为了不波及到二猴子,陈永仁也只能强打着精神,朝范业也奔了过去。

&ep;&ep;这会,陈永仁多留了一个心眼。

&ep;&ep;攻防转换间,有意无意的一边打,一边往宇文石那边靠拢。

&ep;&ep;这样一来,可以借助宇文石的影响。同时,也能将范业引开二猴子那里。

&ep;&ep;陈永仁这点心思,却瞒不过范业的眼睛。

&ep;&ep;在看到陈永仁且战且退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ep;&ep;“想走?!”范业冷笑一声,提剑追来:“没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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