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永仁本就不抱太大的希望,当发现对方的虎蹲炮真的响不起来时,心中也是一阵惊喜。

&ep;&ep;那两个潜伏在军营里的人,确实了得。居然能在官兵的重重保护下,依旧能成功地完成任务,破坏掉官兵的虎蹲炮。

&ep;&ep;陈永仁又怎么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ep;&ep;既然对方最大的依仗都已经没有了,在丧失了唯一的底牌后,陈永仁当即发起了进攻的号令。

&ep;&ep;在隆隆的战鼓声中,陈永仁身先士卒,拍马便冲。带着宇文石跟柳千曲,直接就冲了上去。

&ep;&ep;他们身后,数以万计的士卒,高声呐喊着,紧随其后。

&ep;&ep;另一头,发现修理虎蹲炮无望后,范业抬头看见漫山遍野的义军向自己这边发起了总攻。先前不可一世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慌了起来。

&ep;&ep;“范公子,虎蹲炮遭破坏,定是那些逆贼所为。”范业的身后,一名副将神情着急地凑了过来,提醒道:“而今虎蹲炮被毁,贼军势大,不如先行撤退。”

&ep;&ep;范业也实在想不明白,他明明就已经安插了不少探子在连城周围,近段时间根本就没见有任何的异常。

&ep;&ep;既没有发现陈永仁有出城的迹象,也没有过什么外人进入过军营……这虎蹲炮,怎么就被毁坏了?!

&ep;&ep;忽然间,范业似是想起了什么。记起了他们出征之前的那一晚,晋城首富犒军的异常行为。

&ep;&ep;自己调兵回来后,就一直没有外人入过营。所抽调的士卒,也多是从外县调来的,不可能会有土匪的奸细。

&ep;&ep;这么想来,也只有那一晚,余震带了人进来!!

&ep;&ep;想明白这一切,突然仰天长笑了出来。

&ep;&ep;陈永仁……原来你早就跟晋城里的商贾勾结上了!!

&ep;&ep;“范公子,此地不宜久留,不如鸣金收兵吧!!”身边的副将看范业忽然像是魔怔了一般,忙再开口催促道。

&ep;&ep;“滚!!”彻彻底底地被陈永仁戏耍了一次,而且这一次还输得如此彻底。范业恼羞成怒,像是发疯了的狮子一般,双目通红地回头就是一声爆喝:“我楚国将士,英勇无双,岂会惧怕区区一群土匪。”

&ep;&ep;“可是……范公子。”见范业已经失去了理智,身边的副将赶忙劝说。

&ep;&ep;奈何现在的范业,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看见他们的骑兵团已经陷入了盾阵的泥潭之中,无法抽身撤离,也没有看到他们的主力部队在经过炮火的轰炸后,又被敌方的骑兵分割了开来。

&ep;&ep;也根本没有看到,陈永仁已经率领着余下所有人,发起了最为猛烈的攻势。

&ep;&ep;官兵在经历过炮火的轰击后,已经损伤了一小半的人马,再被义军骑兵分割屠戮,早已形成不了有效的战力。

&ep;&ep;本来,只要能拖住他们,再用以虎蹲炮进行准确的打击,就能最大程度地歼灭陈永仁的匪军。

&ep;&ep;然而现在,虎蹲炮失效,他们即使是暂时挡住了匪军的进攻,也始终无法反扑。

&ep;&ep;但范业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被陈永仁暗中破坏了虎蹲炮,打破了他的全盘机会。让范业早就怒火中烧了,锵的一声,将长剑抽出,高声喝道:“所有人,都给我杀。但凡有后退着,格杀勿论!!”

&ep;&ep;命令下达后,官兵中无一人敢反抗。无论是弓兵还是火炮手,都纷纷抽出了佩刀。

&ep;&ep;“冲!!剿灭匪军,在此一战!!”范业怒吼一声,驱马冲了上去。

&ep;&ep;其身边的几名副将无奈,匆匆一句短叹,也只能随着他的步伐,紧跟了上去。

&ep;&ep;后方,原来的弓手也丢弃了手中的长弓,呼喝着,发起了冲锋。

&ep;&ep;“范业!!”乱军之中,身着银铠的范业,总是显得很是惹眼,陈永仁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来。

&ep;&ep;看见他不退反进,陈永仁心中大快。在其余人的掩护下,直接就冲散了挡在他面前的官兵,直直地就朝范业冲了过去。

&ep;&ep;“千曲,你自己小心些。”分离前,陈永仁还特意地回头叮嘱了一声,同时又吩咐着她身边的梁天、梁成两兄弟:“你们照顾好大小姐。”

&ep;&ep;“你要去哪里?!”柳千曲看陈永仁要孤军深入,匆匆砍翻两名冲上来的官兵,扭头就回问了一声。

&ep;&ep;“冤有头,债有主。”陈永仁咬牙冷笑着,匆忙应了一声:“今天,新仇旧帐一起算!!”

&ep;&ep;话音刚落,两人就被攻上来的官兵给冲散了。见到柳千曲那边在双生子两兄弟的掩护下,游刃有余地应对着。自己身边,在宇文石的保护下,也没有官兵能近得了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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