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收敛了心神,又整理了好着装后,陈永仁这才带着双生子两兄弟走进牢房。

&ep;&ep;连城的牢房本就不大,一下子又关进了这么多人,显得拥挤不已。看着昏暗的牢房,里头浑浊的空气,让陈永仁微微皱起了眉头。

&ep;&ep;二猴子那厮也真够实诚的……看着挤得满满当当的牢房,陈永仁心中一阵无语。

&ep;&ep;他说要把那些闹事的人全抓起来,也就是说给那些寨主看罢了。其实,只要他把那些闹事的领头人给逮起来就行了,谁知道他还真就照着自己的话去办了。

&ep;&ep;看着每个牢房都挤满了人,陈永仁不由得苦笑出来,那厮办事,还真是一点水分都没有。

&ep;&ep;“以下犯上的逆贼,敢抓我们,你的路也到尽头了。”

&ep;&ep;“官兵就来清剿,看你们能威风到什么时候。”

&ep;&ep;陈永仁巡视一圈,那些被关押起来的乡绅看到是他来了,各种秽语浊言不断,有的叫嚣着等官兵来惩处他们,也有的不停恶言辱骂着。

&ep;&ep;这些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陈永仁轻笑着,浑然没放在心上。

&ep;&ep;他不当一回事,但身后跟着的梁天、梁成两兄弟听到陈永仁如此咒骂,就有些忍不住了。舞着大刀,拍着牢房的栅栏,威胁着警告道:“再有胡言乱语,口出不敬的,就别怪我们两兄弟不客气了。”

&ep;&ep;“我们仁王,那是好心,才没对你们下重刑。”梁天也跟着警告道:“但我们可没有仁王那么好的心肠,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把你们的嘴都给撕了!!”

&ep;&ep;这些个乡绅,虽然在地方上有些势力,但那是建立在与官府勾结上面的。如今官府已经管不了这连城了,他们也就失去了保护伞。

&ep;&ep;再面对上恶声恶气的兄弟两人,顿时就给焉了。

&ep;&ep;没有官府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跟这些土匪流寇作对。

&ep;&ep;现在敢这么粗声恶气,完全就是怕他们会对自己动粗,所以打算先声夺人,让众人的胆子都壮起来。

&ep;&ep;他们的想法诚然是好,但被梁天、梁成凶了两句后,牢房里的人立刻就静了下来,无一人刚吱声。

&ep;&ep;“我本无意伤害你们。”看到他们终于老实些了,陈永仁这才开口说话:“奈何你们自寻死路。”

&ep;&ep;“我们有何罪过?”牢房中,一名富商模样的中年男子不服气地叫道:“那些家业都是我们祖辈辛苦积攒下来的,可不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就拿走了。”

&ep;&ep;“对,那本就是我们的东西。”其余人纷纷呼应道:“你们这般行事,简直就是强盗所为!!”

&ep;&ep;被他们这么说着,陈永仁倒是有些不乐意了。他之所以要称王,就是要摆脱土匪的身份。到现在,还被人指着鼻子叫强盗,陈永仁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看你们都大义凌然的模样,难道敢说你们的手脚全都干净的?!”

&ep;&ep;“你们这些人,仗着有些资本,与官府勾结,欺凌百姓,这些我都可以忽视不管,当作是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陈永仁再度冷哼道:“但你们却不识好歹,还敢聚众,公然阻挠连城改制,你知道这样的后果么?”

&ep;&ep;古往今来,这些富商、乡绅,就没几个是干净的。无论是现在还是陈永仁所熟知的现代,都是一副嘴脸。

&ep;&ep;没有侵占人家的田产、房产,他们也不可能做得起来。而且,能在楚国现在的环境内,能积攒一定的资本,跟官府就摆脱不了关系。

&ep;&ep;他们可不是田震,能有何老板给他帮忙。这些普通人,要是没攀上官府那条线,怎么可能还有这么滋润的日子。

&ep;&ep;陈永仁一声质问,顿时就把这些人给呛了个没声。好几个自认理亏的人,都不自觉低下了头,但也仍有那么些人,依旧犟着脖子,叫嚣道:“干不干净,这也是我们的本事。要不然,怎么不见别人能取代我的位置?”

&ep;&ep;“真不愧是经商之人,好一张伶牙俐齿。”陈永仁玩味般地望了过去,看着发话之人,缓缓走了上去,抱拳问道:“敢问阁下,尊心大名?”

&ep;&ep;“免贵。”那中年人虽在牢里,又被陈永仁这样盯着,可脸上的傲色仍然未改,不屑得哼了一声:“在下徐德。”

&ep;&ep;“徐德……”陈永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即才重新抬起头来,对牢中众人高声道:“我便实话告诉你们,你们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断绝百姓之生路,以填自家的口袋。”

&ep;&ep;“我们要反抗的,不仅仅是楚庭的暴政、狗官,还有像你们这种寄生在百姓身上吸血的寄生虫!!”陈永仁重重一哼,不带任何表情地继续说道:“本想让你们乖乖合作,也就罢了。但你们非但没有半点悔悟,还试图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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