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的人?”陈永仁心下一惊,范业抓住了他们的人,带到这里来,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ep;&ep;在昨日的那一战中,为了能够顺利离开。陈永仁留下来了不少人断后,而那些人中,还有活着的,也都落入了范业的手里。

&ep;&ep;如今,气急败坏的范业带着他们,又来到了连城里,又打算做什么?!

&ep;&ep;“快带我去看看。”心系着被俘兄弟的安危,陈永仁再也无法淡定了。

&ep;&ep;一言罢,两人加快步伐,赶到了西门的城楼。

&ep;&ep;“陈公子,你可算是来了。”刚走上城楼,迎面就碰上了杨旭。

&ep;&ep;此时的杨旭,也无法保持以往的沉着。面容有些着急地来到了陈永仁的跟前,往前领路道:“范业抓住了我们的弟兄,就在下面叫骂着呢。”

&ep;&ep;陈永仁一言不发地走到城垛后面,向下方望去。

&ep;&ep;只见两万多名官兵,身着整齐划一的制式铠甲,于城门外排列成一个个方阵。

&ep;&ep;在初冬的阳光照耀下,铮亮的铜色铠甲,泛出阵阵夺目的光芒。手持各式兵器的官军,神情严肃地注视着他们的将领,似是在等待着他的命令。

&ep;&ep;无言中,一股肃杀之气,在连城城楼外蔓延开来。

&ep;&ep;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叫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喘气。

&ep;&ep;而在官府军队的正前方,陈永仁也看到了范业的身影。

&ep;&ep;那范业穿着一身银盔,威风凛凛地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地往城楼这边看来。

&ep;&ep;而在范业的身后,聚集着上百名戴着枷锁,满身伤痕的匪军。

&ep;&ep;陈永仁认得出来,这些匪军,就是他原本留在晋城断后的那些人。

&ep;&ep;虽然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但落在范业手里,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ep;&ep;当陈永仁看过去时,见到几个军官模样的男子,正持着长鞭,不停的鞭打着这些已无反抗之力的匪军。

&ep;&ep;“姑爷,那些都是咱弟兄……”看着昔日有过性命交情的弟兄,被人如此虐待。二猴子有些看不下去了,撇过头去,在陈永仁耳边提醒道。

&ep;&ep;“我知道……”眼看着自己的人被这样毒打,陈永仁心里又何尝好受。咬了咬牙,轻轻应了一声,却也没有更多的话语。

&ep;&ep;既然他们选择了追随自己,选择了这条道,就迟早会有这样的结果。

&ep;&ep;看着他们受难,陈永仁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心里也清楚得很,既然落到了范业手里,就再没有活路的可能了。

&ep;&ep;唯一不同的是,要看范业想要在他们身上做什么文章。

&ep;&ep;沉默的这段时间里,官军方面也没有采取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那范业似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身后的军官,让他们用力鞭笞那些擒来的匪军,像是有意在做给城楼上的人看。

&ep;&ep;看见这些曾经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被范业如此虐待。陈永仁心如刀割一般,再也按捺不住了,唤来梁天、梁成两兄弟:“能不能把那几个拿鞭子的畜生射杀了?!”

&ep;&ep;“距离太远了,射不到。”双生子咬了咬牙,带着几分悲愤地应道。他们又何尝不想阻止那些人。但官兵驻留的位置极其讲究,就停在距离城楼一箭之地的地方。就算他们自诩箭术高超,但超过了射程,也无能为力。

&ep;&ep;正当他们交谈时,城下的范业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驱马行出队伍中,冲着城楼高声叫道:“叫陈永仁出来,否则我当着你们的面,一个一个地杀了这些渣宰!!”

&ep;&ep;“范业!!”被俘匪军身上挨的鞭子,也像是抽打在陈永仁心上一般。听到对方的叫阵,陈永仁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回应道:“是男人,就真刀真枪地打一场。虐待这些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英雄?!”

&ep;&ep;“你可算是出来了。”因为距离尚远,范业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陈永仁的存在。直到他开口了,才找到了他的位置。再见到陈永仁时,范业脸上的暴戾之色毫不掩饰,阴霾着脸,冷笑道:“我倒是想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奈何你总是喜欢耍些小聪明。”

&ep;&ep;“你不是足智多谋么?”看着陈永仁,范业胸中怒意更甚,一指其身后的被俘匪军,再度叫道:“你倒是想个办法来救他们啊!!”

&ep;&ep;说着话,范业一把夺过身边副官的长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匪军的身上,肆意的狂笑着,叫嚣道:“你不是讲究仁义么?怎么,今天看到自己人被这样对待,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来了?!”

&ep;&ep;在范业的带领下,其余的副官鞭笞得也更加起劲。

&ep;&ep;但那些匪军也真是硬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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