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面对突然打开的城门,范业既然有些不知所措。

&ep;&ep;他那样叫,也不过是想给宇文石一些压力。怎知对方就这么听话,真的就把城门给打开了。

&ep;&ep;此番带出来的全是机动性极强的骑兵,而没有带任何的攻城武器。便可看出范业这次不是真的打算来攻城的,只是想来打探一下陈永仁的虚实罢了。

&ep;&ep;可宇文石却真的把城门给打开了,甚至都不用打,就直接把连城白送。

&ep;&ep;天底下真的有这么便宜的事?范业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

&ep;&ep;“公子当心,这可能就是陈永仁的诡计。”不光是范业,其身边的将领开口提醒道:“莫要上了小人的当。”

&ep;&ep;“废话,这还要你说?”范业回头瞪了一眼后来者:“那个陈永仁不出来,肯定是躲在暗处准备伏击。”

&ep;&ep;听着下面在小声议论着,却迟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宇文石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皱眉催促道:“怎么的?城门打开了,也不敢进来?”

&ep;&ep;“哼,没想到,鼎鼎有名的云梦游侠,竟然也跟匪寇似的,玩这些鬼把戏。”范业抬头冷笑道:“真以为范某是这么好骗的么?”

&ep;&ep;“你要人,你要城,鄙人双手奉上。”城楼上,宇文石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道:“怎么就成诡计了?若你真的想要,进来取便是了。”

&ep;&ep;“要诓骗我,也不会装得像样一些。”范业看着空洞洞的大门,看着门前守卫只有三三两两些老弱病残,守卫等同于无人看守。这么赤裸裸的陷阱,不是把人当傻子看待么?

&ep;&ep;那陈永仁要耍阴谋诡计,也不会做得像样一些,让范业个感觉自己的尊严都受到了侮辱,冷声叫道:“有本事,叫陈永仁出来!!”

&ep;&ep;“事到如今,就跟你说实话吧。”看他不敢进来,宇文石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表面上,仍装作无奈的模样,叹气道:“陈公子早已带兵出城,现在连城就只有不到五百人。”

&ep;&ep;“你若真想夺回连城,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宇文石毫无隐瞒地就把连城的情况全盘托出,神情诚恳到让人无法相信他说的就是实话。

&ep;&ep;而在另一边,在听到这番话时,梁天、梁成两兄弟忙叫了声糟糕:“姑爷,宇文石说得这么明白,不是打算投靠范业吧?”

&ep;&ep;“淡定。”陈永仁一直没有说话,但心里却暗爽着,称赞着宇文石的应变能力。

&ep;&ep;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范业了,就是他自己本人在场,也不敢轻易领兵进去。

&ep;&ep;设身处境地去想一下,如果自己带兵进攻晋城。在不知道对方兵将部署的情况下,晋城忽然城门大开,像是白送一样邀请自己晋城,估计自己也不敢进去。

&ep;&ep;就连他都没有把握,就跟别谈这个本就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范业了。

&ep;&ep;宇文石如果是露怯了,或者跟撒个慌,跟范业解释的话。那极有可能会漏出破绽来,给对方看破。

&ep;&ep;可偏偏就是这种真真假假的话,相互参杂着,才是最叫人看不懂的。

&ep;&ep;果不其然,那范业更加不敢冒进一步。指着宇文石,又是一声冷哼:“这连城早就被我的人日夜看守着,你们便是插翅也难飞出去。”

&ep;&ep;“用这种伎俩,就想赚我进城。”范业高声讥笑着:“怕不是太小看我了吧?”

&ep;&ep;“实话都与你说了,信不信由你。”宇文石也不解释了,一耸肩,又道:“门都给你开了,实话也跟你讲了。你若不敢进,那可怪不得别人了。”

&ep;&ep;“让陈永仁省省吧,我是不会上当的。”范业此番前来,无非就是想要搞清楚连城今夜的异动是为何故。当他心里已经认定这是陈永仁想要骗他进城时,顿觉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当即下令撤军,同时再对宇文石警告道:“明日,我便率军夺回连城。让陈永仁别耍这些诡计了,没用的。”

&ep;&ep;“那老夫明日,仍在此地,迎候诸位大驾。”宇文石也不挽留,抱拳行礼,送别范业一行人。

&ep;&ep;“少惺惺作态。”范业狠狠地瞪着城楼上的宇文石,咬牙再道:“看你明日能否还能再笑得出来。”

&ep;&ep;一言罢,没等宇文石回应,直接吆喝一声,调转了马头,率领五千骑兵原路返回。

&ep;&ep;宇文石一直留在城楼上,直到见范业一军已经行远,这才下令关闭城门。

&ep;&ep;缓过神来,却觉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光了一般,有些无力地撑在墙垛上,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直呼粗气。

&ep;&ep;后背的传来的阵阵凉意,估计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回头一想,宇文石不禁苦笑出来。

&ep;&ep;这陈永仁,还真喜欢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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