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遵命。”

&ep;&ep;知道自家少爷现在正气在头上,那管家也不敢有半句的废话,应诺一声后,便直接出门准备了。

&ep;&ep;不多时,又见他匆匆走了回来,提醒道:“少爷,准备好了。”

&ep;&ep;“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临走前,范业盯着厅中的军官们,恨恨地说道。

&ep;&ep;一言罢,不再多做停留。跟着管家出了范府,骑上马匹后,带着十余名护卫,风风火火地就往城门处赶去。

&ep;&ep;因为出了这档子事,守城的官兵更是不敢怠慢。在见到范业赶来的同时,远远地就打开了城门,让范业通行。

&ep;&ep;临出城门前,范业还不忘对守城的官兵下令道:“在我回来之前,严守全城。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过!!”

&ep;&ep;“属下明白!!”一众官兵哪敢还有半分的延误,齐齐弯腰抱拳回应着。

&ep;&ep;“驾!!”交代完毕,范业更是没有片刻的停留,扬着马鞭狠狠地鞭笞着,驾驭着马儿,带领着一队卫兵,向晋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ep;&ep;能够悄无声息地绕开范府的守卫,再无声无息地将人带走。

&ep;&ep;范业在脑海中筛选了无数次,在这怀东县内,能做到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也就只有一种人……墨侠!!

&ep;&ep;身为墨家学子,他比旁人更为了解墨侠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也更加清楚,墨侠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ep;&ep;只有墨侠……才有可能正在范府将人带走,更出了城!!

&ep;&ep;想到这里,范业心中已经肯定,今晚的事,就是墨侠的所作所为。

&ep;&ep;是以,他才会这么匆忙地想要赶到晋城。

&ep;&ep;他想要去见见那墨侠的最高领导人……张禁!!

&ep;&ep;思索间,快马已经停在了晋城的城门下。身后的随从上前叫门,没等多久,官兵便打开城门,恭迎范业的入内。

&ep;&ep;进入晋城后,范业哪里都没,直接就往墨家学府策马而行。

&ep;&ep;不消片刻,一行人便已来到了墨家学府的门前。

&ep;&ep;部下粗鲁地叫门,范业也没有制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看门老头刚把门打开,范业便已经带着人冲了进来。

&ep;&ep;一群人,风风火火地往涌了进去,直接往张禁住址走去。

&ep;&ep;范业闹出的动静不小,惊醒了不少已经睡下的墨家学子。不明情况的学子们,纷纷探出头来,看看是谁三更半夜地敢在墨家学府闹事。

&ep;&ep;但看清来者是范业后,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ep;&ep;范业……已经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物了。

&ep;&ep;那范业,也没有在意这些外人,从小道上穿行着,没多久就来到了张禁所住的小别院中。

&ep;&ep;没有任何的先行通知,范业完全就是一副捉拿犯人的架势,直接带人闯进了别院中,破门入了张禁的小楼里。

&ep;&ep;刚一进去,迎面就看见到了张禁。

&ep;&ep;此时的张禁,也尚未睡下,正坐在书桌后面,挑灯夜读。

&ep;&ep;“不知范公子深夜到访,行事匆忙,又是所为何事啊?”张禁像是早就料到了范业的到来,没有露出分毫的诧异。反而气定神闲地放下了书籍,缓缓开口问道。

&ep;&ep;“张禁,你好大的胆子!!”看到张禁这得意的模样,更是叫范业火冒三丈。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来,先声夺人地就先数落起张禁的罪状来:“身为墨家掌令,非但不洁身自好,更勾结流寇土匪,擅自命令墨侠,潜入范府,救走匪首!!”

&ep;&ep;“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这范业开口就是指责罪状,让张禁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冷哼道:“你所说之事,张某一无所知,更不知你这番话,从何而来。”

&ep;&ep;“怀东县内,能够潜入范家,还带走一个人……”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范业也不再惺惺作态。平日里的那副假面具也索性撕烂了,进一步逼迫道:“这等人物,除了墨侠,还能有谁来?”

&ep;&ep;“范公子此言差矣。”听罢范业的解释,张禁反而是笑了出来,说教道:“殊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身手比墨侠高的人,大有人在。”

&ep;&ep;“若说你范家羁押之人被救走,只能说明你范家无能,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对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张禁也丝毫不留情面地讥讽道:“堂堂一个县丞之府,竟然成了贼人来去自如之地。这要传出去,岂不成人笑柄?”

&ep;&ep;“你!!”范业一事语结,竟不知如何作答。末了,也干脆不跟张禁耍嘴皮子,直接道:“好一个巧簧舌辩,张子啊张子,你有这天分,不去当墨辩,实在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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