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永仁深呼一口气,收拾好心情,跟随在余震的身后,敲响了墨家学府的大门。

&ep;&ep;递上门贴,告知看门老人自己的身份后。那老者知道是诚轩商会的余会长亲自拜访,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就开了门,恭请余震入内。

&ep;&ep;因陈永仁身份敏感,余震没敢带随从,只有两人前来。

&ep;&ep;余震这人,虽然在陈永仁面前表现得比较随意。但在外头,还是比较注重自己形象的。

&ep;&ep;整理好衣冠,轻咳一声,挺腰收腹,迈着小步子,缓缓走进了墨家学府内。

&ep;&ep;此时虽然已是掌灯时分,但这学府内仍是灯火通明,不是还能听到从学堂里传来的争论声。

&ep;&ep;陈永仁还是第一次到这种较为正规的学府中来,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ep;&ep;这墨家学府占地极广,外观气派、大起。里头的布局,也贯彻了墨家的中心思想。

&ep;&ep;墨家推崇节约,反对铺张浪费,这也是他们核心思想中的‘节用’。

&ep;&ep;是以,这墨家学府,远不如在外头看着好看。地方虽广,却处处显得简约。

&ep;&ep;虽是简单的布置,但在墨家能工巧匠的精心打造下,也显得甚是不凡。

&ep;&ep;陈永仁两人进了墨家学府后,在那看门老头的带领下,穿过回廊,看着边上的学堂里,还有不少学子在挑灯夜读,钻研墨家思想。

&ep;&ep;还是首次来到这种地方,陈永仁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左顾右盼的,对一切都感到新鲜。

&ep;&ep;这墨家的学子,也像是早就习惯了外人的探访,对陈永仁二人的出现,并未多看一眼,仍专心致志地看着典籍。

&ep;&ep;本因为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这附近。怎料看门老头带着他们,穿过了前方的学堂区域,过了一处拱门,又进到了一处气势颇为宏达的建筑群中。

&ep;&ep;行走在正中间的主路上,两边的建筑中,不失惊起爆喝声。

&ep;&ep;透过窗户往里看去,见里面不像是学堂,里头空荡荡的,不少人在相互比试着身手。

&ep;&ep;这模样,到更像是武馆多一些。

&ep;&ep;这些人就是墨侠?陈永仁眉头轻轻一皱,但也没有问出来。

&ep;&ep;他现在的身份,是余震的仆从,要是没有什么事,是绝对不能吭声的。

&ep;&ep;心中虽有疑惑,但陈永仁还是压了下来,埋头赶着路。

&ep;&ep;在这看门老人的带领下,在墨家学府中七拐八拐的。这绕来绕去的,陈永仁都快忘记来时的路了。

&ep;&ep;这看门老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陈永仁都想要骂娘了。

&ep;&ep;好在,又往前走了百余步后。陈永仁两人被带到了一处独立的小院落中,那领路人走上前去,扣响紧闭的大门,轻声道:“张子,诚轩商会余会长,前来拜访。”

&ep;&ep;“让他们进来吧。”房中响起了一道浑厚的声音。

&ep;&ep;从声音上不难判断出,这张禁应该是个中年人。

&ep;&ep;而且,‘子’这个称呼,可不是谁都能当得起的。只有地位崇高之人,亦或者是对本家学说有重要贡献的人,受人膜拜者,才称得上‘子’。

&ep;&ep;由此可见,这个张禁,在这墨家学府内的地位,定然不会低。

&ep;&ep;因余震早先就已经安排人前来知会了,虽然不知道他来找自己做什么。但张禁也没有拒绝,便开口让其进门说话。

&ep;&ep;引路老者应诺一声,轻轻推开大门。只见里头空间不小,但只点了数盏油灯,房内其他地方显得起来一片。

&ep;&ep;说节用,这也太省钱了吧?陈永仁心里嘀咕一声,再往里看去,见一年纪五十上下,头发花白的中年人,正静坐与油灯之下,手里翻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

&ep;&ep;即便是知道有客人到来,那中年人也没有起身迎接,似是根本就没有在意余震一般,连头都没抬一眼,仍旧专注于翻阅文章。

&ep;&ep;这等傲慢无礼的行为,要换做旁人,早就摔门而出了。

&ep;&ep;但今天是有事求助于张禁,加之余震本也不太在意这些场面上的虚礼。

&ep;&ep;故而,也没有放在心上。转头对那引路老者道了声谢,让其离开即可。

&ep;&ep;待其离开后,余震又与陈永仁相视一眼,两人这才抬脚迈进屋中。

&ep;&ep;“我听说过你。”两人进屋后,那张禁还是没有抬头,自顾自地说道:“只是,张某一介武夫,不知道你堂堂诚轩商会会长,因何事见我?”

&ep;&ep;墨家崇尚节用,追求大同,也就是人人平等。

&ep;&ep;而余震,作为一名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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