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二猴子的一声长喝,马车开始移动了起来。

&ep;&ep;有这个范公子作为人质,又有潘管家在前方开路。这一路上,可以说是畅通无助。

&ep;&ep;就是在城里,因为道上行人太多,马车始终跑不快。后面的甲士担心陈永仁会加害于范公子,仍在不远不近地吊着。

&ep;&ep;看他们没有冲上来的意向,陈永仁也就放任他们跟着了。

&ep;&ep;半刻钟后,马车来到了城门处。

&ep;&ep;本来晚上出城,就必须经过盘点才能放行,更何况还是一辆马车。

&ep;&ep;但有潘管家在前面,三言两句就喝退了守城的官兵。

&ep;&ep;见到是潘管家在马车上,这些官兵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立马就给放行了。

&ep;&ep;见这潘管家脸色不对劲,马车后方还有一队甲士跟随,这守城的官兵还以为是有什么大行动,更是不敢多言一句。

&ep;&ep;待出了城门,又往前走一段路,潘管家这才试探性地问道:“都到这了,能放我们走没有?”

&ep;&ep;陈永仁探出窗外,看了眼四周环境。此地已经距离新义城有百米距离,那群甲士虽还在后面,但也有一段距离,约莫是追不上了。

&ep;&ep;目测现在已经是安全了,但了保险起见,陈永仁还是没敢停下马车来,冲着二猴子就吩咐道:“车别停,人放了。”

&ep;&ep;“啊?!”听陈永仁这话,那潘管家眼珠子都瞪圆了:“车不停,怎么走?!”

&ep;&ep;“就这么走。”二猴子会过意来,一把夺过潘管家手里的缰绳,一脚就蹬了出去:“走你。”

&ep;&ep;这一脚,直接踹在潘管家的腰上。在这颠簸的马车上,根本就坐不稳,加上没有任何防护工具。

&ep;&ep;二猴子甚至没给潘管家反应的机会,猛然一脚踹出。就只听到那潘管家一声惨叫,跌落在了地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了下来。

&ep;&ep;回头看着一向看不起人的潘管家这狼狈模样,马车上的两人顿时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ep;&ep;当潘管家停下身形,缓过神来时。发觉陈永仁还没有放走范公子,这心里一击,也顾不得摔疼的手脚,翻腾起来就追赶着马车。

&ep;&ep;陈永仁停下笑声,揪着范公子的衣领,把他拉倒了车尾。

&ep;&ep;看着地上急速后退的模样,范公子心里也开始犯怵了。

&ep;&ep;这要掉下去,即便摔不死人,也定然不好受。

&ep;&ep;“范公子,请吧。”陈永仁很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示状,请范公子自己跳下去。

&ep;&ep;那范公子脸色发白地看着车下,又抬头盯着陈永仁,咬牙冷笑道:“他日,范某非杀了你不可。”

&ep;&ep;“成了,那就先请你回去吧。”陈永仁甚至都懒得在跟他多少废话了,最后说了一句话,双手用力一推,将范公子也退下了马车。

&ep;&ep;从疾驰的马车中摔落,个中滋味,定然酸爽无比。

&ep;&ep;这范公子也算是硬气,在地上滚了几圈,愣是一声都没吭。

&ep;&ep;在其落地后,潘管家很快就赶到了他的身边,给他松绑,再检查着他的伤势。

&ep;&ep;见没摔死他,陈永仁也是重重一叹。这种人都摔不死,真是老天不开眼。

&ep;&ep;今天狠狠地教训了一番这富家子弟,陈永仁也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ep;&ep;看他摔得鼻青脸肿的,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ep;&ep;“姑爷,干嘛不做了他,一了百了?”陈永仁坐回车厢内,前头的二猴子便问了出来。

&ep;&ep;“杀人还不简单?”陈永仁躺在车厢里,叹气道:“麻烦的事,杀了人,后面要处理的事。”

&ep;&ep;实际上,在任品居中,在听到范公子所提的合作方案后。陈永仁就一度差点抑制不了杀意,但念及那后果,便也忍了杀来。

&ep;&ep;杀人,而且还是杀一个毫无放抗之力的人,易如反掌。

&ep;&ep;可那范公子,却不是普通人。从城门守卫对潘管家的态度,便能知道他的地位定然不低。

&ep;&ep;即便是一个管家,都能对守城官兵下令,便可见一斑。

&ep;&ep;留着他,兴许后面还能有转机。如果杀了他,势必会引起他背后势力的敌视,结下不可化解的梁子。

&ep;&ep;那时候,等待着他们的,就真的是灭顶之灾了。

&ep;&ep;“杀又杀不得……”二猴子没陈永仁想得那么多,琢磨了半响也没闹明白为什么不能杀,只好再问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ep;&ep;“不得罪也得罪了,还能咋办。”躺在颠簸的马车中,陈永仁苦笑着,有些无力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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