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随着梁天的一声令下,潜伏多时的弓箭手们同时送来拉弦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十余支利箭齐出,向着正仓惶逃走的一众逃兵袭取。

&ep;&ep;瞬间的功夫,寨外便响起一声声的惨叫,十余人纷纷倒在了利箭之下。

&ep;&ep;两轮箭雨过后,路上已经没有能站立起来的人。企图逃走的那十几个人,倒在了路上,多数当场毙命。

&ep;&ep;剩下的几个虽然避开了致命伤,但也丧失了行动力,正躺在同伴的身上,低声痛吟着。

&ep;&ep;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倒下,没有漏网后。梁天向着寨门的方向打了个说手势,便又带着人,悄然退了下去。

&ep;&ep;不多时,二猴子领着几个人出来收拾残局。

&ep;&ep;看到这里,陈永仁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有二猴子做最终确认,并且料理掉还没断气的人。

&ep;&ep;得此,屛石寨的隐患也总算是消除了。

&ep;&ep;解决掉这一心头大患,陈永仁心中总算是送下来了不少。要是不把这些刺头都给挑出来,任由他们在寨里挑拨离间的话,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ep;&ep;这种事情,自己也不好出面。亏得二猴子这小子上道,如若不然,还真有自己头疼。

&ep;&ep;见这事已经告一段落,陈永仁稍作整顿后,也没有出去打扰二猴子。

&ep;&ep;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又回到了议事堂中。

&ep;&ep;返回房间,见柳千曲还没睡下,正往窗口外面眺望着。看陈永仁回来了,便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人逃走?”

&ep;&ep;“嗯……”守了一夜,陈永仁也是相当的困乏,应了一声后,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短地讲述了一遍。

&ep;&ep;知道陈永仁今晚处理的,都是企图煽动匪众造反的人。柳千曲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神色,俏眉微皱地质问道:“这种事情,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ep;&ep;“我能处理好,跟你说了也只会让你白担心。”陈永仁苦笑着摇了摇头,伸着懒腰便躺回了自己的小床上。

&ep;&ep;照常理来讲,寨里出现内鬼。柳千曲作为寨主,应当是先跟她进行沟通的。

&ep;&ep;但就算是事先跟她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还得担心她是否会泄漏自己的计划。

&ep;&ep;像这样的事情,只要自己能再暗中处理掉,只要在事后告知她便可,免得节外生枝。

&ep;&ep;这柳千曲也是个识大局的女人,没有跟陈永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ep;&ep;既然他已经处理好,也没有在多过问。转身见到陈永仁懒散地躺在小床上,又担忧地问道:“你打算邀请众寨共聚,合纵联盟,还想让屛石寨当盟主,这是认真的?”

&ep;&ep;“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开过玩笑?”陈永仁闭上了双眼,似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很自然的就答了出来。

&ep;&ep;“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样的风险么?”看陈永仁像是完全没有将此事当做是一回事,柳千曲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ep;&ep;相处这么久,他知道陈永仁敢这么做,必然有着他的打算。

&ep;&ep;这可这样的计划,风险实在太大。哪怕是当初的泰湖寨都不敢让众寨认其为主,那陈永仁又凭什么让十几个山寨心服口服地服从于他?!

&ep;&ep;“你这是……在担心我?”陈永仁忽然来了谈兴,直着脑袋,脸上挂着坏笑地望着柳千曲。

&ep;&ep;不知为何,见到陈永仁露出这种笑容时,总是让柳千曲想起那晚被他偷香的事情来。

&ep;&ep;想起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的卑劣行径,让柳千曲的脸忽然就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床上,冷声道:“你可别想太多,我是怕你把屛石寨往火坑里推而已。”

&ep;&ep;还真是不耿直……陈永仁自讨了个没趣,又重新躺了下来:“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坑害屛石寨的。”

&ep;&ep;“你真有把握让那十几个寨子臣服于屛石寨?”虽然对陈永仁有信心,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柳千曲甚至连这样的想法都不曾有过,陈永仁便已经付诸于行动了。

&ep;&ep;“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把握的事情了?”陈永仁咧嘴一笑,却也没继续说下去,只道:“明天你静静地看好就行了。”

&ep;&ep;陈永仁心中已然有了全盘计划,但也没有急着向柳千曲说明。

&ep;&ep;对此,柳千曲也没有追根问底。短暂的交谈后,两人便先后睡下了。

&ep;&ep;直至第二天清早,陈永仁起了个大早,洗簌一番后,又穿上最为得体的衣服,催促着寨里众人,安排相关的工作,等候诸寨的首领到来。

&ep;&ep;及近中午时,才见第一位客人临门。陈永仁亲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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