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时间一晃,两天便过去了。这两日内,陈永仁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那泰湖寨还不敢公开对屛石寨宣战,这也得益于那一箭所带来震慑力。

&ep;&ep;就算是完全彻查了整个鸿门山后,泰湖寨也得重新对山中的安保工作重新部署。确保不会在有人能轻易潜入山中,摸近寨子,对他们的寨主造成威胁。

&ep;&ep;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也给了屛石寨喘息的机会。因为泰湖寨没有表明态度,其他的几个寨子虽然觊觎着屛石寨的地盘,也不敢贸然动手。

&ep;&ep;毕竟,吃不透两家的关系如何,碍于泰湖寨的威名。他们要想侵吞屛石寨的地盘,还得将泰湖寨考虑进去。

&ep;&ep;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陈永仁也准备抓紧时间,将屛石寨重组,推行分堂而治。

&ep;&ep;两日的时间,温叔领着人,将整个议事堂又重新布置了一番。陈永仁自然也没有闲着,拉着二猴子就跑到山上空地去苦练骑术了。

&ep;&ep;有了上次的经验,陈永仁学得很快。时间不长,但也渐渐熟悉了。

&ep;&ep;晚上时分,回到寨里。劳累了一天,也没看温叔布置得怎么样了,想起明日便要进行柳千曲的继位仪式,陈永仁早早便睡了下去,养足了精神。

&ep;&ep;谁知道第二天一起来,走出走到议事堂。所看到的景象,让陈永仁当场就傻眼了。

&ep;&ep;入目所见,是一片的红火。堂中挂满了大红的幔帐,桌椅板凳等物,都绑着红段子,门口还高悬着两个红灯笼。

&ep;&ep;这哪像是要举行继位仪式啊……就这喜庆洋洋的氛围,非但没有一点庄严感,反而更像是婚堂……

&ep;&ep;因为温叔当时是拍着胸膛保证的,陈永仁便没有再管他,谁知道他会把议事堂布置成这个模样。

&ep;&ep;正愣神间,温叔几个人也走了进来,一见陈永仁已经醒来了,献宝似的凑了过来:“姑爷,咋样,还过得去吧?”

&ep;&ep;这还过得去?陈永仁望着被布置得有些不伦不类的议事堂,陈永仁嘴角无意义得抽搐了两下,干笑着问道:“温叔,你是怎么想到布置成这样的”

&ep;&ep;要是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这是要成亲,而不是继位……

&ep;&ep;“这种仪式我也没整过,便想着怎么好看就怎么整。”看陈永仁面色不佳,还以为他不喜欢,温叔试探性地问道:“怎么?不合礼数?”

&ep;&ep;既然木已成舟,现在要重新布置也来不及了。就是现在再呵责温叔也没多大作用,还会让他脸面上过不去。陈永仁也只能作罢,深呼一口气,强笑出来,应道:“反正又没有人整过,怎么热闹怎么来就成了。咱寨子都是自己人,要那么多规矩做什么。”

&ep;&ep;“对,咱也是这么想的。”得到陈永仁的称赞,温叔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ep;&ep;“要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那刺目的大红,让陈永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闹剧。

&ep;&ep;“都已经准备好了。”温叔应道:“大伙都在外面等着呢,就等大小姐了。”

&ep;&ep;“好。”陈永仁也不想再拖延下去,立马吩咐边上的二猴子道:“你去催一下。”

&ep;&ep;二猴子到后堂去催促了,陈永仁便跟着温叔等人,走了出去。一出议事堂的大门,便见门前摆着一个大香炉,香炉前摆着祭天的三牲三畜。往下看去,外头的空地上已经挤满了一片黑压压的人群。

&ep;&ep;在得知今天就是柳千曲的继位仪式后,所有人都早早地到场了,生怕错过这一历史性的一刻。

&ep;&ep;柳千曲也没让众人久等,片刻后,边从堂中走出。

&ep;&ep;群众见柳千曲出现,顿时高呼了起来,呼喊着柳千曲。众人这种反应,可见柳千曲在寨中还颇有威望的。自己这一步,也算是没走错。

&ep;&ep;有了柳千曲掌握大权,寨里的凝聚力将大大增强。不用她出一计一策,也不用她上阵杀敌,只要能坐在大当家的位置上,就足以让人心安。

&ep;&ep;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就是一个象征,是象征着屛石寨。只要有她在,追随者就不会有二心。

&ep;&ep;最好的证明便是,在陈永仁原来的世界中,近代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皇朝,哪怕国家已经支离破碎,但仍不乏有大批的保皇党。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只要皇帝还在,皇权尚存,那国家便不算沦陷。这个道理,在屛石寨,也一样适用。是以,陈永仁才会这么极力地促成柳千曲继承大当家之位。

&ep;&ep;陈永仁正沉思着,忽而又被一波接着一波的高呼惊醒。缓过神来,见继位仪式已经开始了。

&ep;&ep;因为大家伙都不知道继位仪式的程序是怎么样的,所以便一切按照自己理解来办。只见柳千曲缓步走下了台阶,在温叔的提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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