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柳千曲虽然是在土匪寨里长大的,但还从没见过男子如此隐私的部位。也没想到陈永仁还真敢当着她的面脱裤子,呀的一声,连忙转过身去,咬牙启齿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ep;&ep;“哎呀,要杀就赶紧动手吧,给我一个痛快。”张口闭口都是要杀要剐的,陈永仁都听的耳朵起茧了,也没放心里去。借着昏黄的灯光,查看着腿上的伤势,哎呦地痛呼了两声,又道:“要是不杀我,就给我找点药来。”

&ep;&ep;药?!这说的又是哪一出?柳千曲心中生疑,陈永仁看似状态的确不佳。但身上又没伤,要药做什么?现在脱裤子,貌似也不是在故意调戏自己。

&ep;&ep;听陈永仁话语间也没有轻浮自己,柳千曲深呼一口气,壮了壮胆。缓缓转过身去,双目快速一瞥,往陈永仁那边看去。

&ep;&ep;见他当真是脱下了长裤,但里面还套着一件裤衩,算不上不得体。再看他双腿两侧,淤青了一大片,这才明白他为何要用药。

&ep;&ep;“你怎么伤着这里了?”怪不得陈永仁先前一直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哪里受伤了,原来是伤着这里,没好意思说。

&ep;&ep;“唉……”陈永仁看着腿上的淤伤,长叹了一口气:“我看别人骑马那么威风,怎么我骑马,还得丢半条命?”

&ep;&ep;看陈永仁果真是有伤在身,先前的失礼,也情有可原。如此想着,柳千曲心里就已经原谅他一大半了。再听到陈永仁这自怨自艾的话语,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会骑马,硬要骑。”

&ep;&ep;说着话,柳千曲便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药瓶,远远地抛了过去。

&ep;&ep;陈永仁接着药瓶,边给自己涂着药,边忍痛哼哧哼哧地说道:“今晚要不是骑马走,我就死在路边喂狼了。”

&ep;&ep;“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听陈永仁的话,像是经历过不少事情。却从未听他说起过,到这回,柳千曲才问了起来。

&ep;&ep;要放在平时,陈永仁必定大吹特吹,好好地在柳千曲面前卖弄一番。但现在,他是真的有心无力。双腿的酸疼,加上颠簸了一晚上,骨头都快要颠散架了。索性便一切从简,千言万语简写成一句话:“他们想要拉拢我,但我拒绝了。然后我走了,怕他们追杀我,就骑马跑……”

&ep;&ep;柳千曲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到最后才明白,这话说了跟没说似的。感觉像是被陈永仁戏耍了一般,让柳千曲恼怒不已。正想要发火,却见陈永仁脸上罕见地露出了疲惫之色,再看他腿上的伤势。

&ep;&ep;即便他没有明说,以柳千曲的聪慧,也不难看出陈永仁今晚前往泰湖寨,定时凶险万分。若不然,他也不会闹得这么狼狈,还要冒险骑马赶回。

&ep;&ep;想到这里,柳千曲的火气也就消了下去。愣神间,忽见陈永仁将药瓶子又抛了回来,还好柳千曲反应够快,眼疾手快地接了下来。再看陈永仁艰难地提着裤子穿回去,柳千曲一怔:“你这就好了?”

&ep;&ep;“好了。”陈永仁提着裤子,边应道:“都涂完了。”

&ep;&ep;“这是淤伤,你以为抹上去就行了么?”得见陈永仁像是没把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柳千曲当即就不乐意了。

&ep;&ep;“那能咋办,一碰就疼得要死。”陈永仁也无奈,他也知道淤青要用跌打酒去搓才能散淤。就这情况,要他自己去搓淤,这不是要他的命么。反正也死不掉,抹点药就成了。

&ep;&ep;“你这样,要多久才能好。”陈永仁压根就没重视身上的伤,这让柳千曲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拎着药瓶,往陈永仁的床边走去:“我来帮你。”

&ep;&ep;“你要干嘛……别啊……”要在以往,柳千曲能主动靠过来,陈永仁开心都来不及。但是现在,在陈永仁眼里,这柳千曲就跟洪水猛兽似的,吓得陈永仁连连求饶:“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叫了啊……”

&ep;&ep;这话一出,陈永仁心里觉得甚是别扭……一般情况下,这种话,不是应该女人叫的么……

&ep;&ep;但柳千曲压根就没理会陈永仁的叫唤,警告道:“你要敢叫,我一定叫你好看……”

&ep;&ep;说话间,柳千曲已经坐在了陈永仁的床边,幽幽地望着陈永仁腿上的淤伤。眼看着是反抗不了柳千曲了,想跑也没力气跑。陈永仁只得认命,连忙抓着枕头咬着,生怕会叫出声来,被这小妞折磨。

&ep;&ep;柳千曲以前虽然也帮寨里的兄弟敷药,但在这么隐私的部位,也还是头一遭。但话都说出去了,也由不得她反悔。思索间,柳千曲鼓起勇气,小手掌摁在了陈永仁的大腿内侧,缓缓用力揉搓着淤伤。

&ep;&ep;不得不说,柳千曲的手法的确很娴熟。力道轻缓有度,给陈永仁推揉着伤处。

&ep;&ep;两人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但陈永仁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享受啊。这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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