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尤万回来时是深夜。帮派出了点事儿,有个仓被人清了,抓了好半天内鬼,一无所获。而后他又去娇娇那处看了看。两个人颠鸾倒凤,看似亲热,尤万却提不起兴致,匆匆发泄过一次便靠在床头抽烟。娇娇知他内心装着事,靠在他怀里,试探道:“万哥最近心情不太好。”

&ep;&ep;尤万瞥了她一眼。

&ep;&ep;“是因为——”

&ep;&ep;“帮派里的事,不必你挂念。”

&ep;&ep;娇娇神色敛了敛,拉起被子。尤万抽了一支烟便走了,守在门口的几个咸湿地往房间里头瞧,只看见香肩半露,肤白胜雪。

&ep;&ep;司机跟了尤万多年,摸得清这几个女人的轻重,没有请示尤万,便把车开到了简德的住处。尤万却为这份自觉心惊了惊,暗道以后不可时常来看望简德,以免被人捏住把柄。

&ep;&ep;不过这份忧愁在简德赤裸的身子以后变成了满腔怒火。他把今日内鬼的事情与前几日黎俊明的出格举动联系在一起,一并往简德身上撒。简德不知他帮派内部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以为他还在气黎俊明,低垂着脸受着他的侮辱,服服帖帖地跪着,头发垂在肩膀,臀部坐在脚后跟处。

&ep;&ep;尤万见她模样乖顺,光自己一人叫骂仿佛不大成体统,便差使简德进屋为他倒茶。简德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夜的苦楚算是完结了,大不了就是重复以往床上凌虐的步骤,她已习惯。

&ep;&ep;尤万却叫住她,掂量着她在灯光下暧昧不清的表情,道:

&ep;&ep;“我发觉你最近乖得很。”

&ep;&ep;简德回头,嫣然一笑,说:“做了亏心事的人,总不敢造次,尤其是在万哥面前。”

&ep;&ep;尤万听她话里有话,既是道歉,又是奉承,气顿时消了一大半,转念间又气自己为何信这小狐狸的话。她嘴里一套心里一套,他是最明白的。

&ep;&ep;“等等。”

&ep;&ep;尤万上前扶住她的手,发觉她身上竟然如此冰冷。这里没有冬天,终年是漫长的夏日,尤其现在五六月份交接,最是炎热,她身上却如雪一般冰凉,他的心随之疼了一下,想今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ep;&ep;不过这恻隐之心只停留一秒,他又起了玩心,表面上是安慰她,叫她去床上躺着暖和一会儿,背地里却在茶中下了春药。这是黑道上有名的物品,无色无味,安全无毒,销售火爆,千金难买。

&ep;&ep;简德皱起眉头。她直觉有些事情不对,挣扎着起来,见尤万端着一碗茶凑到她嘴边,半是命令半是诱哄道:“喝掉它。”

&ep;&ep;简德怕,睁大眼睛看他,瞳孔里已渗出丝缕水光。

&ep;&ep;尤万顿觉身下又硬了几分,等不得了,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张嘴。简德闭着眼睛把温热的茶吞了下去,不过几秒,浑身就燥热起来。

&ep;&ep;尤万细细端详她微微泛着粉的脸庞,问,现在还冷吗?

&ep;&ep;简德扭了下身子,想高声骂他明知故问,一张口,却化作娇媚的呻吟,再粗俗的话都变成欲拒还迎。

&ep;&ep;尤万知道药效起来了,伸手向她裙下探去,挟处丝黏的液体抹到她的嘴边。简德堪堪回避,又被掐着张嘴,舔去嘴角的腥甜。

&ep;&ep;“你只吃过我的,不大公平,应教你尝尝自己的味道。”

&ep;&ep;简德听了这话面色更加坨红,稳住呼吸,反唇相讥道:“你没吃过你的,也没吃过我的,更不公平。”

&ep;&ep;“是,是不公平。”尤万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往里面探去,搅了更多液体涂抹在她唇上,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ep;&ep;他很少很少吻她,近日却——

&ep;&ep;简德来不及思考,尤万的舌头便弄得她丢了思绪,微微嘤咛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腰身。尤万坐在床上搂着她,她整个人夸坐在他腿上,话语断了线,边亲吻,边恳求——

&ep;&ep;“给我,哥哥,给我。”

&ep;&ep;她故意忽略他身上其他女人的香气,一味求欢,主动把睡裙褪去。她扶着他的肩膀,岔开腿跪在床上,托着胸送到他嘴唇里。尤万从未见她如此主动,心中大悦,下了决心今晚好好捉弄她。他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雪白的蒲团,却偏偏没有下一步动作,激得她伸手解他的皮带,释放出蓄势待发的火热。

&ep;&ep;她如一条蛇一般滑下去,轻轻抚摸着撩拨着顶端,由上自下的套弄,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眼睛却丝毫不畏惧地看向他的眼睛,似有波澜微微荡漾,软着声音恳求道:“万哥,求你以后对我温柔一些。”

&ep;&ep;尤万抚摸着她后脑的头发,说,如果你像今夜这样乖的话。

&ep;&ep;简德不答,卖力地吮吸,灵活地舔弄。她想只要她肯努力,总不会叫他扫兴难受,却不知道尤万不要过人的床技,他只喜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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