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

&ep;&ep;等等!

&ep;&ep;众人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ep;&ep;既然船夫都说了,今天在金水河上船翻之事是人为的话……

&ep;&ep;那么……

&ep;&ep;“刷刷刷——”

&ep;&ep;众人想到之前表姑娘一直在说,是大夫人纪氏,和婉言小姐想要害她。

&ep;&ep;而今天这画舫上要用那一艘船,是那些人驱船,可都是大夫人纪氏事先安排好的啊!

&ep;&ep;更别说,表姑娘他们所搭乘的这艘小船,更是绣珠特地选择的。

&ep;&ep;而绣珠又是婉言小姐的人……

&ep;&ep;这些人虽然是没有陆朝暮聪明,但也不是全部都傻得厉害,连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

&ep;&ep;这样仔细想了想,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莫不是,表姑娘还真的没有说错。

&ep;&ep;当真是大夫人让绣珠将表姑娘给架到了这条小船之上,然后,船夫在动了些手脚,表姑娘又昏昏沉沉的,自然就没有反抗能力的掉入了金水河中!

&ep;&ep;想到这里,这屋子里的人,不由得都觉得自己聪明得能够去县衙里面,当那县官大人断案了!

&ep;&ep;面对众人的视线。

&ep;&ep;纪氏即刻就有些慌了。

&ep;&ep;“不是我,你们看着我做什么啊!我待朝暮如何,你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怎么可能会害朝暮呢!”

&ep;&ep;纪氏不断为自己分辨。

&ep;&ep;但是,表姑娘都说了,她给船夫吃的那个药丸,是吐真药。而且,船夫如今的状态,也不是能够说假话的样子。

&ep;&ep;所以,把这些事情都综合起来想一想,还真的就是大夫人害了表姑娘啊!

&ep;&ep;“真的不是我!”

&ep;&ep;纪氏脸色涨得通红一片,面对众人的目光,她竟有些招架不住了。

&ep;&ep;但是,纪氏却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她若是慌了,可就真的完了!

&ep;&ep;想着,纪氏精明而狡猾的目光,就飞快在这屋子里面打探了一圈。

&ep;&ep;接着,纪氏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绣珠。

&ep;&ep;对!绣珠!她怎么把绣珠给忘了呢!

&ep;&ep;“你这个刁奴,你今日究竟做了什么你还不快点老实交代了!”纪氏忽然变脸,声音尖利着看向了绣珠,大声控诉起来:“我让你送朝暮回府,你为何要害她?平日里我待你多好,你竟然陷我于如此不义的境地!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婉言么!”

&ep;&ep;陆朝暮闻声,眼眸就凝了凝。

&ep;&ep;纪氏这是要弃车保帅啊!

&ep;&ep;不过,这确实是纪氏的一惯作风。

&ep;&ep;遇到了事情,只要是对自己不利,就一定会想法子,将所有的错处都推倒旁人的身上。

&ep;&ep;果然。

&ep;&ep;纪氏将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绣珠身上,作为了自己如今唯一可以自保的法子。

&ep;&ep;于是乎,纪氏的声音都变得更大声了起来,“绣珠!你这个刁奴!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没能看出来,你竟然是如此的包藏祸心!你居然害起了我身边的人!那可是我的亲外甥女啊!你怎么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ep;&ep;“我……我……大夫人我……”

&ep;&ep;纪氏突如其来的变化,叫绣珠整个人都懵了。

&ep;&ep;不过,纪氏虽然将所有的锅都往绣珠身上推,但,纪氏一边在说的时候,还一边不断给绣珠使眼色。

&ep;&ep;她是想告诉绣珠。

&ep;&ep;今天要委屈她一下了,将这件事都背下来。

&ep;&ep;不然,若是真的证明了害陆朝暮的事,是她纪氏打的主意的话,那他们大方所有人都没有退路和活路了!

&ep;&ep;但若是绣珠如今咬咬牙,就将事情全都背了下来,纪氏还能从旁求求情,让宋老夫人看在她多年搭理宋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下绣珠的一条性命,只是,将绣珠从宋家赶出去,送到乡下的庄子里去做苦力。

&ep;&ep;这样一来,绣珠被送走,等到往后日子久了,这件事情渐渐被大家淡忘了,她纪氏就能想法子,将绣珠从庄子里接出来。

&ep;&ep;到时候,在找个简单的小镇,纪氏给绣珠一笔钱,她绣珠还是可以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的!

&ep;&ep;究竟是将事情算在她纪氏的头上好,还是如今绣珠义气些,将事情都揽下来好。

&ep;&ep;绣珠不是一个傻子,应该是能够分辨清楚其中哪一个是最优选的。

&ep;&ep;“大夫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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