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天乏术。”
&ep;&ep;“我留下来和离开对你会有什么影响？”
&ep;&ep;“跟我没关系。”
&ep;&ep;“可是我想知道。”
&ep;&ep;“……”沈殊放开方向盘，转过头正眼望着身边人。
&ep;&ep;沈释灵也在看着他。
&ep;&ep;如此真诚倔强的一双眼，像极了那个刚生下孩子的女人。
&ep;&ep;沈殊自嘲的勾起唇角：“你留下来与我生子，让那孩子继承家业，你可以成为沈家的家母，如果你智商足够可以掌管沈家的一切，包括我，如果你离开了，这婚结完我也会离开沈氏，舅舅恐怕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朝，既然我和沈家的后人都无心管理沈氏集团，他最大的可能是变卖资产，无忧无虑的过一生，多余的钱捐出去。”
&ep;&ep;这两个后果。
&ep;&ep;的确与他无关也与她五官。
&ep;&ep;沈释灵“哦”了一声：“那我留下来的话你不就变成棋子了吗？”
&ep;&ep;车外车笛声四起，沈殊却没要开的意思：“你不为你自己考虑反而来关心我做什么？像我这种人哪怕去扫地倒垃圾，也能混成一条街上的霸主。”
&ep;&ep;“可是你不应该去扫地倒垃圾……”
&ep;&ep;沈殊的车总算是动了，车笛声也消失。
&ep;&ep;男人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两秒后，转到眼前的道路上，他漫不经心的眯起眼：“你留下来，我们都是棋子，你走，我们都没了家族意义，你是想要自由还是荣耀？”
&ep;&ep;“我想要留在你身边，只是想留在你身边，你会相信吗？”
&ep;&ep;这话若是别人说。
&ep;&ep;他怕是不信。
&ep;&ep;但这些日子以来沈释灵的表现也好，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好，都在本分内，她眼里有情他看的出来，可惜，他在温凉身材犯过一次的错，不会再犯第二次。
&ep;&ep;“与我无关。”
&ep;&ep;“你可真是个冷漠的人。”沈释灵也没太难过，反而笑的很温柔，“我啊，也不是非要你不可，只是会在想，沈家对我而言到底是荣耀，还是地狱呢？”
&ep;&ep;世人眼中的如何如何。
&ep;&ep;与她无关。
&ep;&ep;她所犹豫的始终是自己离开之后，对沈殊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