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回座位时,烤鱼已经上桌。

&ep;&ep;霍东铭和席尧不知从哪弄来了纸和笔,写写画画像是策划案的东西。慕瑾色抿了抿唇:“这两人真是不能碰上,连吃个饭都在想工作的事情,机器一样。”

&ep;&ep;“这么多年,你还没习惯吗?”温凉笑着调侃。

&ep;&ep;说来也是。

&ep;&ep;于是,两人在这边吃,另外两人很自然的在另一侧讨论起新一轮包装营销,这饭点可怜的策划部连饭都吃不定心,轮番被两位大佬交叉打电话。

&ep;&ep;一顿饭结束,两位男士没怎么吃,公司蓝图倒是画的越来越好看。

&ep;&ep;“看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经常吃饭的好。”慕瑾色吐槽。

&ep;&ep;“这个我非常同意。”温凉说着指向腕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学长,瑾色,我们先走了。”

&ep;&ep;“好。”

&ep;&ep;霍东铭和温凉离开之后,慕瑾色将视线从背影移开落向席尧身上,试探性的眼神叫男人有些不太舒服,他不解得望她,稍稍歪过头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ep;&ep;“我还以为,你会难过一下。”

&ep;&ep;“难过?”席尧皱眉沉吟片刻才知道她在说什么,“哦,是说温凉吧?”

&ep;&ep;“嗯。”慕瑾色点头。

&ep;&ep;“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不会再问这种傻问题。”

&ep;&ep;慕瑾色听闻愣了片刻,举起拳头狠狠打在他肩上,恼羞成怒道:“我才没有问问题,是在称述一个客观事实!”

&ep;&ep;“这个客观事实年代太久远了。”

&ep;&ep;说来。

&ep;&ep;好像也是。

&ep;&ep;要不是说女人记仇呢,他的好她记着,可是那些伤,她也没地去忘。慕瑾色轻声一哼,挽住他臂弯半靠进他怀里,眼睛半弯着,带笑的模样尤为优雅,像只猫科动物,慵懒而高贵。

&ep;&ep;席尧捏了把她的脸:“走吧,该回去了。”

&ep;&ep;“嗯。”

&ep;&ep;两人靠在一起,画面格外温馨。

&ep;&ep;……

&ep;&ep;翌日。

&ep;&ep;温凉起早给霍东铭留下一个字条后,驾车驶向沈殊家的方向,从昨天接到他的消息开始,她就隐隐不安,也不知他要说的消息到底是什么。

&ep;&ep;叮咚——

&ep;&ep;她摁下门铃。

&ep;&ep;过了十几秒里面的人拉开门。

&ep;&ep;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男人站得笔直,带着笑意:“来得这么早?”

&ep;&ep;“托你的福,昨天我都没有睡好,一直在想你要告诉我什么大事,头都快炸了。”温凉进屋,屋外冷的不行,屋内又有中央空调,强烈的反差搞得她刚进屋就抖了下。

&ep;&ep;沈殊走向厨房,端出一杯热可可交到她手上:“我现在只是确定了莫荀没有死,而且也确定唐欣然跟他在一起而已。”

&ep;&ep;噗——

&ep;&ep;温凉瞪大了双眼差点把喝进嘴里的热可可喷出去,她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人,似乎是在探寻真实性。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这般反应似得,沈殊温柔的拿出纸巾擦拭她的嘴角。

&ep;&ep;笑意带着无奈:“之前在日本,莫荀的车遭遇袭击,唐欣然中枪掉进海里,身上的伤不可能马上就好,所以我让我的人调查了这几周里所有诊断报告,凡事有枪伤的都留意了一下。”

&ep;&ep;“然后呢?”

&ep;&ep;“过程就不用说了,至于结果……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他们还没有出手就有人搞垮了唐氏。”沈殊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意味深长,那笑也变得不可捉摸。

&ep;&ep;不是唐欣然?

&ep;&ep;莫荀没有死?

&ep;&ep;那……针对唐氏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温凉歪着头思索很久也没个答案:“唐氏和霍氏联手之后就很少有仇家敢来碰瓷,而且我哥那么快就反应过来直接破产,是不是因为这个人?”

&ep;&ep;沈殊点头:“我知道他是谁,但是温凉你不能知道,霍东铭也不能知道,这是为了你们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我会尽我的能力保护你们。”

&ep;&ep;“什么?”温凉怀疑自己听错了。

&ep;&ep;“我的目标已经慢慢达成,席氏马上就要易主,以后自然也不能再帮到你们,再查下去触到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ep;&ep;“不触碰就不存在吗?”

&ep;&ep;“是的。”

&ep;&ep;沈殊果决的回答,让温凉怔在那。

&ep;&ep;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去触碰就不存在的危险吗?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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