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听见了吗?他说他不敢……”韩信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唐虎。

&ep;&ep;“这……这怎么可能?!你只不过是一介赘婿!攀附上天家的跳梁小丑而已?!为什么会令钟总管如此忌惮?!你是不是用武力逼迫了钟总管?!还是抓住了钟总管的什么把柄?!我告诉你!韩信,钟贤怕你,我……我不怕你!大不了我去别的地方谋生!以我的资历和能力,许多商会都会抢着聘请我的!别以为你就吃定我了!”

&ep;&ep;这么跟韩信说话,唐虎虽然心虚的很,但他知道以钟贤对待韩信的态度,他在韩府别苑之中是不可能继续呆下去了。与其被人家灰溜溜的赶走,还不如自己先炒了东家!如此一来再找下一位东家的时候,也不会让别人觉得是他的能力有问题,只会觉得韩府别苑的庙太小了,容不下唐虎这尊大佛。更加分呢!

&ep;&ep;唐虎的态度恶劣,韩信还没说什么呢,钟贤却率先道:“唐虎放肆!你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谁吗?!竟然敢如此说话?!!!”

&ep;&ep;然后又恭敬对着韩信施礼,道:“少主,这个人您要如何处置?!小人一定办妥,让您满意!”

&ep;&ep;“少主?!你为什么他叫你少主?!他是谁家的少主?!”听到“少主”这个词,唐虎终于不淡定了。

&ep;&ep;钟贤称少主,就意味着他是韩府别苑的少主,也就是韩家的少主!圣京韩家的少主啊!!!韩家爵位世袭罔替!韩信是韩家少主,那不就是少侯爷?!

&ep;&ep;这一回,唐虎彻底的绝望了。他不敢相信的道:“他……他……他是韩府少爷?!那他为什么……”

&ep;&ep;“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三年来一直低调?!哼哼哼哼,当然有我的原因,但你,没资格知道。”韩信冷笑着,然后对钟贤问道:“我让你给张爱玲安排一份可以养老的职位。你是怎么做的?仅仅就是一个杂役的工作而已吗?!我让你照顾她一些,你是怎么做的?任由别人肆意污蔑欺辱吗?!你将我的命令当什么?阳奉阴违?还是耳旁风?!”

&ep;&ep;钟贤闻言冷汗直流,立刻跪倒在韩信面前,赔罪道:“少主息怒,小人一时不查,致使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小人的疏忽。属下愿意任由少主发落。”

&ep;&ep;“疏忽?不查?!我看不是!而是你一直没有将韩家的筹码押在我的身上!西门燕雪没死之前,恐怕你们都觉得即便韩义再纨绔,也绝对会成为韩家之主吧!所以我的话,对于你们来说只是耳旁风而已,对不对!”韩信冷哼道。

&ep;&ep;钟贤闻言吓的浑身颤抖,豆子大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韩信说的确实没错。在韩家,老太太西门燕雪才是一家之主!即便是武阴候韩广也不行!这一点韩府上下都知道。而以老太太的强势,韩府上下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动摇老太太的地位。所以没有人怀疑过深得老太太喜爱的韩义能够继承侯府这件事。

&ep;&ep;钟贤也是。只不过韩信出现以后,韩家命令他积极配合韩信夺取风云城的利益。这是一种试炼,他清楚。所以他才对韩信以属下相称。甚至于被韩信的实力和势力所折服之后,其内心其实也一直没有真正拜服。因为在他看来,韩信的本事再大也绝对斗不过侯爷府!斗不过西门燕雪!

&ep;&ep;所以当韩信让他为其办事儿的时候,他也大多都是表面功夫。其实也没有太过上心。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西门燕雪会死在韩信的手里。这一回,他的宝押错了!

&ep;&ep;“少爷息怒!小人对少爷忠心耿耿!前几日韩义冒充少爷,就是小人用计将他手下侍卫留在了别苑,不然韩义的危险程度将会成倍增加……”钟贤叩头俯首,头都不敢抬。

&ep;&ep;“好了。若不是看在你在这件事上有功的份儿上,你现在就不会好好的跪在这里了。起来吧……”韩信轻描淡写的道。可钟贤却在韩信的话里听出了杀机。看来这次选择帮助韩信的决定救了他一命啊!

&ep;&ep;“谢少主!谢少主不杀之恩!属下一定为少主肝脑涂地在所不惜……”钟贤连连叩首。

&ep;&ep;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唐虎的想象,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梦中。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啊,可惜这不是!

&ep;&ep;“噗通”一声儿,唐虎跪在了韩信的面前。现在的他,什么尊严、骄傲……全都不要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保命!

&ep;&ep;“韩少爷,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唐虎愿意为您当牛做马!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唐虎在少爷面前不过一条狗而已,不!狗都不如,就是一堆狗屎!您踩我都脏了您的脚。恳请您别跟小人一般见识……”唐虎涕泪横流,一边哭一边磕头。

&ep;&ep;韩信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唐虎见状更惊,连忙向跪在身旁的钟贤道:“钟先生,念在我在你手下兢兢业业的份儿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帮我向少主求个情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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