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人早就约定,丁砚在s市陪何小曼玩两天,然后再一同回c州。不过,这回丁砚不用再住酒店,因为曾玉裳邀请他前来做客。

&ep;&ep;坐上车,丁砚问:“我给曾小姐带了一条羊毛披肩,给月君阿姨带了一个按摩仪,你看合不合适?”

&ep;&ep;何小曼倒是没关照丁砚买礼物,见他这样细致,也是挺高兴。

&ep;&ep;“很合适呀,曾小姐最喜欢旗袍配披肩,她自己也有好几条披肩,都是很好看的。至于月君阿姨,平常操持家务真是很辛苦,送个按摩仪再好不过。”

&ep;&ep;说着,老脸一红,道:“其实我也挺愿意帮月君阿姨做家务的。不过她老嫌弃我手脚笨,明明我挺聪明的啊……”

&ep;&ep;“哈哈。”丁砚笑了,“不用故意知会我,知道你哪哪都灵巧,就是不擅长做家务。我本来就喜欢这样的你。”

&ep;&ep;真是贴心。

&ep;&ep;何小曼这么能干的一姑娘,偏偏下厨不灵,其他家务也是麻麻,虽然热情比较高,但总让王秀珍嫌弃,说你这样子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ep;&ep;看来不用着急,总有人喜欢这一款。

&ep;&ep;听说丁砚今天到s市,曾玉裳和陶月君都有些莫名激动,大概是很久没看到年轻人的恋爱了,她们内心也有些春天的气息。

&ep;&ep;陶月君更是买了许多菜,打算大显身手。

&ep;&ep;把曾玉裳都看妒忌了:“月君你真是偏心,平常也没见你烧这么多菜给我吃啊。”

&ep;&ep;陶月君也是哑然失笑,这个曾小姐,还跟两个小屁孩“争风吃醋”,这么多年,她还真是始终心怀赤诚么。

&ep;&ep;“平常咱们曾家花园也没这么多人吃饭呀?”陶月君笑着辩解。

&ep;&ep;曾玉裳想了想,旋即便丢下了:“算过了,我一个人,你弄三个菜,今天四个人,你也只弄了八个菜,这么算起来,我没亏。你就折腾去吧。”

&ep;&ep;逗得陶月君哈哈大笑:“真是小器,头一回见你这么小器。”

&ep;&ep;正说着,何小曼的声音已经从大门口传来:“我回来啦——”

&ep;&ep;把曾玉裳吓了一跳,不由嘟囔道:“回来就回来,还要拿个高音喇叭喊喊的呀。”

&ep;&ep;嘴上这么说,曾玉裳还是迎到了台阶处,吓得何小曼赶紧放开丁砚,挽住曾玉裳进屋。

&ep;&ep;“外面好冷的,你干嘛出来吹风啊!”

&ep;&ep;“我又不出去,就在这台阶上嘛。”曾玉裳的解释颇是带着几分讨价还价的味道。

&ep;&ep;进了屋里,曾玉裳跟个“丈母娘”似的将丁砚从头打量到脚。

&ep;&ep;何小曼有些啼笑皆非。她一直以为曾玉裳是最最..宠..辱不惊的人。毕竟人家在南湖的时候,“大人物”当前,她都可以连头都不抬,还喊何小曼安心喝茶。

&ep;&ep;这份镇定与教养,不是大户人家绝对教不出来。

&ep;&ep;可是要知道,到了新社会,已经没有几家人还敢自称“大户人家”了,也就是说,曾玉裳这样的作派,基本上是绝版了。

&ep;&ep;但是。今天。这个“绝版”大家闺秀,居然像市井小民一样打量人。而且是毫不掩饰,从头看到尾,可见,她是有多好奇丁砚。

&ep;&ep;还好丁砚也一样.宠.辱不惊,随便你怎么打量,他都像是绝缘体一样。

&ep;&ep;这一刻,何小曼在旁边目睹一切,终于相信什么叫“丁氏定力”。丁砚不会因为对方是谁去选择是不是打量,在他的字典里,应该只有一个字,就是“看”。要么看,要么不看,多少简单明了,完全没有中间地带。

&ep;&ep;“小丁坐。”曾玉裳破天荒地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丁砚坐下。

&ep;&ep;真是奇了怪了,平常曾玉裳跟人说话,其实甚少这样周到。

&ep;&ep;丁砚依言坐下,也拉了何小曼在身边坐下。何小曼给他们双方做了介绍,便老大不自在,想去厨房里给陶月君打下手。

&ep;&ep;“怎么就急着跑呢?”曾玉裳不满。

&ep;&ep;何小曼还找借口:“月君阿姨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去帮忙。”

&ep;&ep;有人真是……半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被曾玉裳笑话:“小丁你只怕不知道,我们小曼能干得很,上上下下对她都是赞不绝口,所以天生就不是擅做家务的人……”

&ep;&ep;哪知道丁砚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曾小姐您说得对,她做家务看得人着急。这样吧,月君阿姨一个人要是忙不过来。我去,换小曼来陪你。”

&ep;&ep;“这怎么行?”曾玉裳惊讶。

&ep;&ep;“没什么的,我在国外谁会来做饭给我吃,谁会来给我打扫卫生,还不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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