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行礼恭送,待帐帘落了,云策迫不及待看向乔奉之,称赞道:“奉之,做得好!你没让为师失望,殿下如此赏识你,锦绣前程指日可待!”

“这还要多谢师父的悉心栽培,奉之不敢忘本。”

“好,为师带你们回帐休息吧。殿下善饮,少有对手,晚宴之上你若能陪他尽兴,必然更得他的欢心。”云策说着,一边领着几人出了帐篷。

“多谢师父提点,奉之记下了。”

几人在营地中走了一截,来到了一处闲置的帐篷前。此时已有婢女奉命在此打扫,帐帘被她们掀开通风透气,里面也点上了清淡的香……

云策摇了摇羽扇,道:“奉之,你与暮染暂且住在这儿,至于福,便与其他下人同住一帐,这个我稍后会安排。”

“有劳师父了。”

“小人多谢大人。”

云策离去后,三人在原地说了会儿话,婢女便禀告打扫干净了。几人进了帐篷,后脚就有人送来了茶点瓜果。三人没坐一会儿,一位侍从便来领着福去认帐篷了。

奔波了半日,此刻总算清净自在了。

姚暮染身心一松,坐在床榻上歇息,歇着歇着,就有些神思不属了。

乔奉之见状,来到她身侧坐下,关心道:“染儿,怎么了?有心事吗?还是累了?”

姚暮染不回答,而是扑在了他的胸前,语气幽幽道:“奉之,看这情形,原是我配不上你。我本不是什么东靖的美人,我出身寒微,后又在宫中为婢,或许有朝一日,我的身份会连累你被他人耻笑。”

“胡说!”乔奉之搂紧她,认真道:“染儿,无论我将来贵贱与否,都不会弃你,更不会纳妾,此生唯你一人足矣。你若还是不能安心,我便不要这前程也罢。我们在京中购宅定居,再购铺子做个营生,也是安稳的一生,反正我们的钱足够我们花一辈子。走,我们这便去请辞!”

姚暮染听得心头灼热,一把拉住了他,“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你呀,怎么说风就是雨。”

乔奉之宠溺一笑,又坐了回来,搂住她道:“染儿,并非是我追名逐利,而是我一直都觉得你的心在高处,所以我也想朝更高处去走,才不辜负你。”

她心弦震动,抬起小脸深深凝望他:“奉之,血仇已报,北越已覆,我那颗高高的心已经在你身上落定了。”

乔奉之听了,一张如玉的俊脸马上浮上了柔情与欣喜:“染儿,相信我,我不会负你。”

姚暮染点点头,徐徐劝慰:“奉之,男儿志在四方,何况你才华出众,今又遇了伯乐赏识,是该有一番作为的。我不会用情爱困住你,让你一生碌碌无为。你尽管放手去做,我会永远追随你。”

乔奉之心头一暖,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染儿,只要你别再胡思乱想,我才会没有后顾之忧。”

姚暮染趣意一笑:“嗯,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反正此生我赖定了你。”

说着话时,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美眸含情凝视他。他明白这是她的邀请,于是低头寻到了她的菱唇,姚暮染轻轻闭眼,婉转相就……

鼻间温热芬芳,怀中腰肢如柳,轻而易举勾起了他所有的欲念……

帐中一晌贪欢,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了。营地中声音嘈杂,士兵们要准备忙着烧水造饭了……

“染儿,醒了?”乔奉之轻声问她。

“嗯。”姚暮染点了点头。

乔奉之贪恋地嗅了嗅她脖颈处的馨香,大手也沿着她玲珑曼妙的曲线轻柔抚过,一边道:“染儿,从此你再也不必吃避子药了,给我生个孩子。”

她浅笑嫣然,轻轻点头。

两人没说上几句话,就听福在外禀告道:“总管,您醒了吗?相国大人派我来叫您,是时候该赴宴了。”

“知道了。”乔奉之答应一声,看向姚暮染,温声道:“起来吧,我给你绾发。”

姚暮染赖着不动,笑着朝他摇了摇头:“奉之,我不去了。你们男子的酒宴我一介妇人不宜露面,何况你们谈的多半都是政事,可别让太子殿下心里忌讳。我们寄人篱下,总要识趣才是。”

乔奉之的眼里流露出了爱惜,喟叹道:“染儿,你总是这样懂事,聪慧又理智。”

“好了,快去吧,宁可你等着殿下,也别让殿下等你。”

“好,我吩咐婢女给你准备饭菜,酒宴应该会晚,你若累了就早些睡,别等我。”乔奉之说着,下了床榻整理起衣衫仪容。最后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才掀开帐帘走入了黄昏的霞光里。

他修长挺立的身影经过了帐外两位侍婢的身边。两位侍婢这才明目张胆去打量渐行渐远的这位新贵,虽然只能看到背影,却已是极佳的风采了。两人各自暗叹,原来这就是云相国嘱咐她们要好生伺候的贵客,且不论其他,单是人物,竟是位少见的美男子,令人赏心悦目。

“呃,对了。”乔奉之走出一截,忽地又停下来转过了身,却正巧对上了两位婢女打量的目光。

两位婢女正面迎上他俊美的面容,顷刻间心里是又臊又慌,两人连忙收回目光,心里却是乱了鼓点。

乔奉之不以为意,翩翩折回来几步,对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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