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件事情,他们都没有和袁承泽说,怕他承受不住。

&ep;&ep;若是成了还好,若是不成。眼见孔嘉善成了他的弟妹,袁承泽一定会发狂的。

&ep;&ep;所以,不管是为了孔嘉善还是为了袁承泽,他们都得把这件事情做好。

&ep;&ep;那边,刘夫人为了刘月儿与莫嫣打架的事情,和固安伯夫人争执不已。

&ep;&ep;“事到如今,这件事情不管怎么说,总是我家女儿吃了大亏。我若是说得太多,反而有狡辩之嫌,更让人觉得我无礼。”她一副秉持公正的模样,“事情的是非曲直,自有公论。我女儿年纪小不懂事,欢欢喜喜的去贵府做客,结果却惹了一身的麻烦事。”

&ep;&ep;刘夫人深吸一口气。

&ep;&ep;固安伯夫人却要被她这句话气炸了。

&ep;&ep;你家女儿在我宴席上与别人大打出手,敢情还是我的错了?难不成是怪我邀请你家女儿来赴宴不成?

&ep;&ep;想到此,固安伯夫人也觉得懊恼,好好一场宴席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ep;&ep;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ep;&ep;固安伯夫人此时后悔极了。

&ep;&ep;要是早知道一场宴席会引来如此大的麻烦,她才懒得请人呢!可是现在事情出了,她也不好置身事外。

&ep;&ep;她只能安慰刘夫人,“小孩子嘛,总是任性,以后慢慢就好了。”

&ep;&ep;刘夫人被这句话气得深吸了一口气!什么叫小孩子任性?这是任性的问题吗?

&ep;&ep;可是,她却也知道面前的这位固安伯夫人不怎么好相处,只能强装了一副笑颜,“我也不为旁事,只是希望伯夫人能做个公证,免得我家女儿白白地被人传了闲话……她幼承庭训,一向以礼待人,从未做过出格之事。”

&ep;&ep;“刘姑娘的礼仪和气度我自是喜欢的,”固安伯夫人呵呵地笑,将话题岔了过去,“对了,说到这里我倒想问下刘夫人。这宣府前段时间的粮价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一下子涨到快十两呀……”

&ep;&ep;刘夫人挑了挑眉,心中快速地思忖起来。

&ep;&ep;那边,固安伯夫人和刘夫人在打机锋,互相推卸责任。

&ep;&ep;风重华则是在花厅接见了陆氏。

&ep;&ep;马思远与陆氏夫妇在这一次粮价平息的事情上出了大力,于情于理风重华都得给陆氏面子。

&ep;&ep;宽阔的花厅里堆了冰山,带来一阵阵凉意。

&ep;&ep;陆氏垂着眼睑,慢慢地喝着茶水。

&ep;&ep;都说宫中的贵人最忌讳别人知道自己的喜好,可自己两次来总督府,喝的都是毛尖。

&ep;&ep;她也曾听过传闻,说小王妃最喜欢喝毛尖茶。

&ep;&ep;自己要不要给送点毛尖过来呢?小王妃待客用的毛尖,并非顶级的。

&ep;&ep;而她恰好知道在哪里能弄到顶级的茶叶……

&ep;&ep;“这次粮价的事情,说起来我还替小王爷谢谢你。”风重华遥遥举杯,“谨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ep;&ep;“不敢,不敢!”陆氏急忙站了起来,风重华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

&ep;&ep;能得到风重华的认可,并且还能自由出入于总督府,陆氏已觉得很幸福。

&ep;&ep;这对于一个商户来讲,是最大的荣誉。

&ep;&ep;是可以将此事刻在宗祠壁画上,流传于子孙后代知晓的佳话。

&ep;&ep;“我听说,你家的女儿就要定亲了?”夏光明媚,照在风重华言笑晏晏的面上,令人看起来分外的可亲。

&ep;&ep;陆氏的女儿并不在宣府,而是在老家平遥。今年十二岁,许给了陆氏哥哥的儿子。

&ep;&ep;没想到风重华居然知道这件事情,陆氏又是喜又是忧。早知道就把女儿带到宣府了,说不定能与风重华结下什么缘分。

&ep;&ep;“是,”陆氏站起身,态度异常恭谨,“我与相公一直在外营生,对女儿疏于照顾,平时都是由婆婆管教和教养。幸而婆婆教得好,被我娘家兄弟看中,讨了回去做媳妇。”

&ep;&ep;一句话,即捧了自家的婆婆,也赞了自己的女儿,更向风重华表明了她与娘家关系亲厚。

&ep;&ep;真是一个玲珑人。

&ep;&ep;风重华不由笑着点头,朝着惜花看了一眼。

&ep;&ep;惜花会意,就从里间捧里一个乌木雕花小匣子出来。

&ep;&ep;“这是一柄如意,算做我的添妆。是当年我成亲时,我的婆婆汉王妃赏给我的。今把它转送给你的女儿,也希望它能给你的女儿带来好运。”风重华笑吟吟地命惜花将匣子捧给陆氏。

&ep;&ep;“小妇人多谢王妃厚爱,唯愿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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