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羞愤地冲出了花厅。

&ep;&ep;谁能想到她几十岁的人了,反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给羞辱了?

&ep;&ep;第200章不能罢休

&ep;&ep;从花厅出来后,风重华就往上房院走去。

&ep;&ep;风明怡无声无息地跟在她的身后。

&ep;&ep;感觉到风明怡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自己,风重华却半句也不想解释,只是用正常的速度向前行走。

&ep;&ep;到了上房院,周夫人则是半句都没有问,只是关切地问她有没有用膳。

&ep;&ep;风重华自然是无心用膳,便推说自己用过了。

&ep;&ep;而后又与周夫人略说了几句,便领着风明怡走了。

&ep;&ep;回到西跨院,吩咐小厨房给风明怡备膳食,她则是将自己关到了绣楼中。

&ep;&ep;这一关,就是一上午

&ep;&ep;周夫人忧心她,派了余嬷嬷过来探望。

&ep;&ep;风重华只说自己没事。

&ep;&ep;下午,韩辰派人过来,说礼部已请示钦天监,算定明日巳正(早10点)为吉时,会来颁圣旨。

&ep;&ep;风重华只是派许嬷嬷过去打了个招呼而已。

&ep;&ep;而此时,从文府回去的几个嬷嬷已将今日的见闻尽数告知给了会昌候夫妇。

&ep;&ep;眼见事情居然发展到如此地步,饶是恼恨风明贞的会昌候夫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ep;&ep;“明德县君竟如此恨风府?”会昌候夫人微微蹙额,“难道不是因为赐婚在即,心生狂悖吗?”

&ep;&ep;其中一个嬷嬷姓花,向前一步道:“依奴婢之见,倒不尽然。”

&ep;&ep;“哦,你说!”会昌候夫人颌首示意。

&ep;&ep;花嬷嬷先自行了礼,而后道:“若真是狂悖之人,行为处事当狂妄自大,恣意妄为。可是奴婢观明德县君面上竟是只有仇恨与怒意,并无半点狂妄之举。”说到这里,旁边的几位嬷嬷点头附和。

&ep;&ep;她又道:“风家几年前的事情,夫人也是知道的。当初就是因为风家的人欲将明德县君许配给京阳伯病重的次子,这才引得文氏自尽……后来,那风家的人竟然说文氏乃是枉死,不许其入祖坟。明德县君无法,只得自己在城外买了一处墓地,守孝三年。而后……”她将几年间发生的事情细细讲了一遍,就停了下来。等到会昌候与夫人消化完几年前的事情,才又重新开口,“夫人难道您忘了,前些日子世子爷与大奶奶回府,发生的那一连串事情了?这赐婚的事情,也就是昨天的事情。可是明德县君与风家的恩怨,却是已有十数年了。只怕今日明德县君所说的不死不休之话,是她心头之语。”

&ep;&ep;一提到风明贞,会昌候夫人面上的怒气就更重了些。

&ep;&ep;就是那一日回府,让张延年觉得风明贞非良配,想要和离。

&ep;&ep;哪里想到,风明贞不仅不同意,反而将张延年砸成重伤。

&ep;&ep;到现在,张延年昏迷了一天一夜……

&ep;&ep;“莫要提她,休要污了我的耳朵!”会昌候夫人气怵怵地道。

&ep;&ep;眼见妻子如此失态,会昌候拍了拍她手,沉声道:“即是这样,你等下去吧!”

&ep;&ep;等到下人们都下去后,屋里就只剩下几个贴已嬷嬷和丫鬟。

&ep;&ep;会昌候双眼微眯,轻声道:“依夫人之见,当如何?”

&ep;&ep;风明贞此人休是肯定要休的,现在的问题是如何休。

&ep;&ep;“她伤了我的延年,难道还指望有好下场?”会昌候夫人想到昏迷不醒的儿子,双目尽赤,“灌碗不育的药,赶她出府。至于她的嫁妆,她带来多少,就让她拉走多少。不过这些年我赏她的,统统给我留下来。至于赏给她娘家的,就当喂狗了。”

&ep;&ep;她用手指着张嬷嬷,“你去,把她院里自她以下,杖责三十,然后褫衣褪发,尽数给我撵出去。”

&ep;&ep;这一个撵字,道尽了会昌候夫人心中的恨意。

&ep;&ep;如果真这样做了,只怕风明贞这辈子的名声都完了。

&ep;&ep;可这样,对会昌候府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ep;&ep;现在世子爷这样,将来也不知是好是歹,再议亲时人家会考虑会昌候夫人是不是一个难缠的婆婆……

&ep;&ep;想到此,张嬷嬷就用哀求的目光瞧着会昌候。

&ep;&ep;“胡闹!”理会了张嬷嬷的意思,会昌候不悦地沉了脸,“撵出去就罢了,何必还要再灌药杖责和褫衣褪发?”

&ep;&ep;张延年总是要再娶亲的,难道到那时再因为这些事情让别人不敢嫁女过来吗?

&ep;&ep;“难道,就让我忍了不成?”会昌候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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