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抄家灭族还是轻的呢!”袁雪曼想起今年永安帝去避暑行宫却未带袁皇后同行,心中就有一丝担忧浮动,“举凡外戚有几个好下场的?你们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为祸京城。难道就不怕日后清算?今且把话放在这里了,若是你们娘俩以后再胡作非为,就休怪我不客气。到时我只管禀明了皇后,逐你们出府。”

&ep;&ep;“你?”陈氏被这句逐出府给吓着了,泪水立时涌出眼眶,“没想到我为袁家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临到老了居然要把我逐出去?一个将来要做大姑奶奶的人,居然说出要把未来一家之主逐出去的话,我得找人评评这理。”她哭哭啼啼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嚷着要递牌子进宫求见袁皇后,请袁皇后来评评理。

&ep;&ep;眼见陈氏嚎啕着走了,袁雪曼的贴身娘娘担忧地问,“不会有事吧?”

&ep;&ep;袁雪曼摇了摇头,“姑母这会正在为避暑行宫的事情心烦,她过去正好解解姑母的烦闷,让姑母骂她几句消消心头之气。”这个陈氏,袁皇后也头痛的很,也不知骂过她多少回。

&ep;&ep;转过头,她还是我行我素。

&ep;&ep;只气得袁皇后肝痛。

&ep;&ep;如果不是武定候是袁皇后仅剩下的弟弟,袁皇后早就不理陈氏了。

&ep;&ep;嬷嬷想了想,觉得袁雪曼此话极有道理,微微颌首。

&ep;&ep;…

&ep;&ep;…

&ep;&ep;京阳伯夫人下了齐太太的马车后就扶着儿媳褚王氏的手回了马车里。

&ep;&ep;一上马车就吩咐车夫,“赶紧回去!”

&ep;&ep;这话吓了褚王氏一大跳,连忙问,“母亲,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ep;&ep;京阳伯夫人阴沉着脸,并没有回答儿媳的话,而是连声催促车夫。

&ep;&ep;褚王氏知道婆婆这是遇到了事情,不敢再说话,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

&ep;&ep;手里拿着个扇子,替京阳伯夫人扇着风。

&ep;&ep;直等到马车快驶到京阳伯府胡同时,京阳伯夫人这才出声。

&ep;&ep;“这齐氏要为她次子吴鹤同求娶小宛。”

&ep;&ep;褚王氏大惊失色,“吴鹤同?早些年这吴鹤同不是与风家的四姑娘风明薇订过亲事吗?”

&ep;&ep;吴家这是在做什么?

&ep;&ep;京阳伯婆媳俩人正在这里为齐太太求娶褚小宛而疑惑不解时。

&ep;&ep;府里的京阳伯却已笑了有半盏茶时间。

&ep;&ep;半盏茶前,宣旨的礼部官员才走。

&ep;&ep;说让他负责永定河治河工程。

&ep;&ep;这怎不让他高兴?

&ep;&ep;恰在这时,京阳伯婆媳也回了府,见到他笑得如此开心,忍不住问他。

&ep;&ep;听完京阳伯的话,京阳伯夫人手中的团扇“啪”地落在了脚下,惊喜交加,“我就知道老爷早晚有翻身那一日!”

&ep;&ep;“哭什么?”京阳伯心中欢喜,见到夫人如此失态,忍不住斥责她。

&ep;&ep;京阳伯夫人这才收了泪水,吩咐儿媳褚王氏打水为她整妆。

&ep;&ep;等到京阳伯夫人收拾好了,一脸喜色的坐在京阳伯对面,夫妻俩人说起话来。

&ep;&ep;“老爷几时去上任?妾身也好提前为老爷准备行囊。”

&ep;&ep;京阳伯复得圣宠,正是春风得意之际,闻言就道:“收拾什么?老爷我准备轻装出发。这次若是不将永定河治理好,老爷我就不回来了。”他看了看一坐一站的婆媳俩,沉,“这次出行,我准备带着维儿。他年纪老大不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府里的一切事宜,就交给你们了。”

&ep;&ep;褚王氏颌首,欲言又止。

&ep;&ep;想了又想,向前踏了半步,在婆婆耳边低语了起来。

&ep;&ep;京阳伯夫人就将齐太太想替齐树友求娶褚小宛的事情讲了一讲。

&ep;&ep;哪里想到京阳伯勃然大怒,“糊涂!你难道不知道这次老爷我是因为什么起复的吗?你居然还敢与吴家眉来眼去的?”

&ep;&ep;“老爷?”在儿媳面前被骂了,让京阳伯夫人脸面上挂不住,她又气又急,忍不住瞪了一眼京阳伯。

&ep;&ep;京阳伯这才觉得有些失态,忙正了正神色,说道:“既然今们都在,我且把话挑明了讲吧。我这次起复,皆因陛下问到永定河一事,文拾遗说我在永安四年与八年皆参与治理永定河,著有成绩。此次他力举我,并言,愿以官帽赌我此次定能治河成功。”

&ep;&ep;“他真的这么说?”京阳伯夫人的声音有点发颤,似乎不敢相信。

&ep;&ep;当年,就因为京阳伯府要娶风重华,才害得文氏自尽。

&ep;&ep;文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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