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你?”徐世子被这三个‘如何’反问的泄了气。

&ep;&ep;是啊!他能如何?他敢出手伤袁雪曼吗?只怕到时袁皇后不出手,永安帝也饶不了他。袁家长房只剩这么一根独苗苗,永安帝与袁皇后视她为亲女,谁敢惹她?

&ep;&ep;这可真是六月的债,还得快。

&ep;&ep;刚刚徐世子还姿高扬昂的,这会就如同被霜打过的茄子。

&ep;&ep;风重华取下头上的帷幕,冲着袁雪曼行了一礼。

&ep;&ep;袁雪曼淡笑回礼,而后看向文安然现谢文郁俩人:“他是个混人,难道文公子与谢公子也跟着他一起犯混?玉真观清净之地,岂容争执斗殴?今日的事情玉真观少不了会报到宫中,两位公子要小心才是。”

&ep;&ep;风重华愕然,这个袁雪曼到底是在帮谁?

&ep;&ep;若说在帮徐世子,刚刚一来就先抽了徐世子一巴掌。若说在帮文谢俩人,这会却将刚刚的事情定性为斗殴。

&ep;&ep;风重华总觉得今日的事情不简单。

&ep;&ep;也许她决定今日来玉真观,本来就是个错误。

&ep;&ep;可为什么昨夜韩辰不事先警告她?

&ep;&ep;袁雪曼此时笑语嫣然,眉目飞扬,睨向徐世子,“徐世子,别人不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我不信你不知道!”

&ep;&ep;徐世子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瞪着一双熊猫眼。

&ep;&ep;心中却有些后悔了。

&ep;&ep;母亲让他与妹妹来玉真观拜祭太皇太后,来之前就嘱咐过让他不要生事。

&ep;&ep;可一见到文安然,他就把母亲交待的话抛到脑后。

&ep;&ep;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该一时冲动。

&ep;&ep;见到徐世子不回话,袁雪曼微沉嘴角,面露不悦:“怎么?徐世子连话都不愿意与我说了?”

&ep;&ep;徐世子眼神一闪,无可奈何地道:“袁县主误会了,我是正想着怎么向袁县主陪罪呢!”他一边说一边讪笑着。

&ep;&ep;而后用力瞪了文安然一眼!若不是因为他,自己能惹了这条母老虎?

&ep;&ep;袁雪曼看了徐世子一眼,目光复杂。

&ep;&ep;陛下纵是不收拾定国公府,只怕他们的富贵也不长。也不知道徐晃是怎么教的,居然把儿女们都教得嚣张跋扈,全没有他当年的杀伐果断。

&ep;&ep;看徐协这样子,将来就是把定国公府传到他手上,也不过是烈火烹油,膏梁如梦罢了。

&ep;&ep;袁雪曼心底替袁皇后悲哀起来。

&ep;&ep;当年的老臣被陛下一个个的收拾掉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惯会见风使舵的东西。

&ep;&ep;就像这个徐晃,一得知陛下有除他之心,就立刻送女入京,想与汉王结亲。

&ep;&ep;若他想结亲的对象是大皇子,皇后兴许还看在几十万水军的面子上保一保他。

&ep;&ep;可他想结亲的对象居然是汉王。

&ep;&ep;这一巴掌打的真狠,打得袁皇后脸上生痛。

&ep;&ep;袁皇后若是能咽下这口气才怪。

&ep;&ep;永安帝想要收拾定国公,袁皇后想要出气教训人。

&ep;&ep;定国公徐晃,只怕好日子不长了……

&ep;&ep;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怎么这么多人?我们却是来晚了。”

&ep;&ep;随着这句话,一个削肩细腰的窈窕美人出现在人群外。

&ep;&ep;她上身穿了一件玉色印暗金竹叶纹罗衫,下面配了条茄紫棉裙。头上簪着卷须翅三尾点翠凤钗,额间挂着露垂珠帘金抹额。

&ep;&ep;“淳安,你怎么才来啊?”见到来人,袁雪曼面上露出少有的娇嗔之色。

&ep;&ep;淳安郡主的裙摆被风吹得轻轻扬起,面上的笑容也如同三月暖阳,她轻轻抓住袁雪曼的手,双眸且喜且嗔:“紧赶慢赶还是来得晚了,这都得怪大皇兄。”目光缓缓扫过人群,当看到风重华时,若有若无地冲着风重华颌了颌首,而后才转向徐协处,一脸惊奇,“咦?定国公世子也来了?”笑得十分开心的样子。

&ep;&ep;见到淳安郡主待他和气,徐世子霎时通体舒畅,冲着淳安郡主稽了个大礼:“见过郡主,郡主今日也是来拜祭太皇太后的吗?”

&ep;&ep;“是啊,”淳安郡主扬了扬手中的经书,“今日是太皇太后的生辰,难为定国公世子想得如此周到,能来拜祭她老人家。若是她老人家九泉有知,想必心中也是欣慰的。”

&ep;&ep;风重华讶然。

&ep;&ep;定国公徐晃杀了淳安郡主的母亲与弟弟,她定然恨定国公府入骨。可在淳安郡主的表情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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