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卫允一愣:“宋大人,不,宋老兄请讲,但凡力之所及,卫某绝不推辞。”

&ep;&ep;宋珏的笑容更和煦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ep;&ep;“卫老弟身为状元,定在京中广有人脉,一旦有机会返京,可要替老兄多美言几句。”

&ep;&ep;卫允暗笑,原来这个家伙,竟然是看重这个,也好,本县就好好逗逗你。

&ep;&ep;他似乎回忆了一下:“人脉嘛,有,但是不多。”

&ep;&ep;“要说跟卫某交情最好的,满朝文武,只有两个人。”

&ep;&ep;见他这么说,宋珏的热情顿时消退了不少,笑容都快没了:“不知是哪两位?”

&ep;&ep;一个状元,竟然就两个朋友,混的估计也是一般,宋珏暗道。

&ep;&ep;其实,他还是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其实在越王城,卫允一个朋友都没有。

&ep;&ep;卫允则接着编瞎话:“这两个人,说出来宋老兄应该也听过。”

&ep;&ep;“一个是当朝二皇子、钦封王爵的赵炳殿下,一个是吏部尚书,莫成文大人。”

&ep;&ep;“都是些老朋友了,总在一起饮酒赋诗,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ep;&ep;仓促之间,就连仇人赵炳,都被他拉来做了大旗。

&ep;&ep;笑容又一次爬上了宋珏的肥脸:“哎呀,卫老弟,真是失敬,太失敬了。”

&ep;&ep;“一个权比太子的亲王,一个专管我辈官员升迁的吏部天官,卫老弟前途无量啊。”

&ep;&ep;“卫老弟,从今儿起,你就是我亲老弟,老兄这前程,就拜托你了。”

&ep;&ep;卫允淡淡一笑:“那宋老兄,现在能谈谈生意的事了?”

&ep;&ep;“你也知道,凭卫某的关系,搞些银子根本不是问题,这么做,主要还是为民造福。”

&ep;&ep;宋珏一副“我当然明白”的神态:“那就请卫老弟说说你的生意吧?”

&ep;&ep;此时他对卫允的态度,明显比对亲爹还要在意。

&ep;&ep;他甚至在感叹,我上辈子究竟做什么好事,这么大的馅饼,竟砸到了本县头上。

&ep;&ep;说着,卫允也没管宋珏丰富的表情,直接将煤炭的情况说了一遍。

&ep;&ep;甚至连煤炭和柴火的性价对比,和煤炭的诸多优势,都说讲了出来。

&ep;&ep;当他准备让段秀打开包袱,现场测试一下的时候,宋珏打断了他:“不用了,卫老弟。”

&ep;&ep;“你的话,老哥我绝对相信,这桩生意就这么定了,咱们这就写下文书,立字为据。”

&ep;&ep;他有自己的考虑,老百姓烧什么都一样,可若拒绝了卫允,他光明的前途,就没了。

&ep;&ep;卫允和段秀做梦都没想到,原以为会费些口舌的事情,竟这么轻易就办妥了。

&ep;&ep;文书还没写好,守门的衙役突然来报:“太爷,门口有一道士求见。”

&ep;&ep;握着毛笔的宋珏,想都没想:“快,请进来。”

&ep;&ep;随后,一个胡子花白、颇有些仙风道骨、眼中却带着一丝狡猾的老头子,就走了进来。

&ep;&ep;段秀不禁一愣,这不是一直跟着他们的那个老头子吗,他怎么来了?

&ep;&ep;宋珏似乎对这类人物,非常有兴趣,于是赶忙问道:“仙长驾临,有何指教?”

&ep;&ep;老头子十分飘逸的,抚了抚花白的胡子:“无他事。”

&ep;&ep;“只因贫道夜观天象,知今年严寒更胜往年,特来请太爷早做准备。”

&ep;&ep;“还有,今日贵县之中,会来一位贵人,能替太爷化解此事。”

&ep;&ep;“好了,贫道言尽于此,这就告辞了。”

&ep;&ep;直到他离开,都没看卫允二人一眼,绝对实力派演技。

&ep;&ep;宋珏顿时喜形于色:“哎呀,卫老弟,那道长所说的贵人,一定就是你了,对,就是你。”

&ep;&ep;“有了卫老弟的煤炭,老哥害怕什么严寒,贵人啊,真是贵人。”

&ep;&ep;“快、快,签下这份文书,老哥已备好了酒宴,这就入席吧?”

&ep;&ep;“来,卫老弟慢着点,当心脚下。”

&ep;&ep;卫允不禁苦笑:“老哥,这价钱还没定呢。”

&ep;&ep;宋珏肥胖的大手一挥:“高出以往采购薪柴的价格三成,不,四成,管保卫老弟满意。”

&ep;&ep;午间时分,被宋珏无比殷勤的送出衙门后,十万两银票,也早揣进了卫允的袖筒。

&ep;&ep;这还只是定钱,紫云县百姓就有十万户,卫允想不发财都难了。

&ep;&ep;走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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