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辰澈不记得自己被压着做了多久,他只记得顾筱筱眼里满是血丝,沉默着再也不说话,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起伏,直到他射了许多次,再也射不出来。

&ep;&ep;他很累,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顾筱筱把他放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温度刚刚好,舒服的令他发困,只能被扑面而来的倦意肆意包裹。

&ep;&ep;他睡着了。

&ep;&ep;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ep;&ep;不是嚎啕大哭,是那种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含着无尽委屈的抽泣声,如果不是四周太安静,几乎是察觉不到的。

&ep;&ep;他觉得那个声音有点熟悉,可那是在梦里,他找不到来源。

&ep;&ep;算了,

&ep;&ep;他太累了,哪里有精力去管什么梦呢。

&ep;&ep;等到他醒来时已经很晚了。床边有人睡过的痕迹,似乎是离开了很久。

&ep;&ep;他伸出手,摸了摸发皱的床单。

&ep;&ep;果然,连余温也散了。

&ep;&ep;他起身,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了一样,使不上劲。大腿和难以启齿的地方酸痛无比,轻微的动作都引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费了半天的劲,他终于穿戴整齐,撑着身子,将门打开。

&ep;&ep;他见到几名似乎是佣人的人在各自忙碌。他一从房间里出来,这些人都恭恭敬敬向他鞠了一躬,带上标准的微笑。

&ep;&ep;“辰先生好——”

&ep;&ep;“辰先生,您起来了。”他淡淡的望着领头的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个管家。

&ep;&ep;“早餐已为您备好,请随我来。小姐说,您今天不用上班,请务必注意身体,少…走动。”管家的公事公办的语气,在传话时有意无意的停顿了一下。

&ep;&ep;不知是自己心里有鬼,还是对方本来就带着戏谑的意思,辰澈觉得这几个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暧昧与轻视,连谦卑的笑容都看得他发毛。

&ep;&ep;他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跟着管家,神色如常,整个背挺的直直的,走的不急不缓,遮掩着身上的不适。

&ep;&ep;虽然真的很难,每走一步穴口都被磨的生疼,但是他不允许自己被人瞧出端倪。

&ep;&ep;吃完饭后,他躺在昨晚与她缠绵过的床上。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带着花香,有点像顾筱筱身上的味道。

&ep;&ep;他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昨晚与她十指交扣,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占有了他。隔着布料,他将手放在胸膛,感受着心脏的律动。

&ep;&ep;“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ep;&ep;他想,

&ep;&ep;自己应该是有点想她了。

&ep;&ep;顾筱筱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他迷迷糊糊感觉到有双手环抱着自己。

&ep;&ep;他睁眼,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ep;&ep;他不说话,她也同样的沉默。

&ep;&ep;顾筱筱其实有点想让他开口说说什么,类似于“你回来了”之类的。她想感受到有个人是在等着自己,期盼着自己回来的。但是显然,这个要求对于辰澈有点高了。

&ep;&ep;她关灯,吻了他。

&ep;&ep;一天的疲惫都仿佛消失不见。

&ep;&ep;还好,这个人她是真实抱着的。

&ep;&ep;然后做爱,

&ep;&ep;把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听他不甘心的娇喘。

&ep;&ep;“啊……啊、哈……”

&ep;&ep;真好听,她想。

&ep;&ep;这种生活维持了好几天,每天辰澈都迟迟的醒来,然后无所事事的在庄园里闲逛,他试过出门,总是被管家拦了下来,嘱咐他好好休息。

&ep;&ep;他想说自己不用再休息了,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ep;&ep;如果是以前,他大可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要走便走了。可是现在,他没忘记自己是她的人。

&ep;&ep;答应了做她的人连外出都要受限吗?

&ep;&ep;他无聊的坐在花园里,听到不远处佣人间在窃窃私语。

&ep;&ep;她们在说些什么呢?

&ep;&ep;总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自己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她的庄园,&ep;没人告诉他应该已何种身份自处。所有人对他毕恭毕敬,没人敢和他搭话闲谈,又总是在他背后嘀咕着什么。

&ep;&ep;自己就是只被豢养着的金丝雀,被困在无形的笼子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被宠幸。即使这个笼子看起来很华丽,但是笼子就是笼子,他不该被束缚住自由。

&ep;&ep;这天,顾筱筱回来的比以往要早的多。其实她很想天天都早点回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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