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牧说,见到我的感觉真好,很快乐,能给人带来一些快乐气息,而不像秦,一见就觉得晦气。聊得很晚,游泳时,我的脚擦伤了,叫牧给我搽药,牧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挺逗的,我就喜欢看他那样。

&ep;&ep;1997年8月27日

&ep;&ep;今天鸣来看我了,给我带了可爱的熊宝宝公仔,从他深圳二哥那儿过来,今晚他就住在我们酒店。见到我他也很高兴,他轻轻捏了下我的脸,说我瘦了,但看到我涂了口红,化了妆,有些生气,我跟他解释,那是工作需要,上班必须化妆,否则主管会骂的,他稍微缓和了些。

&ep;&ep;晚上他请我们班男生喝酒,班长说他把我们班最受欢迎的女孩抢到手了男生都很不忿,个个要找他单挑喝酒,鸣喝了很多酒,他虽在哈尔滨呆了两年酒量增加了不少,但哪里敌得过这么多男生。牧也在场,但他很安静,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ep;&ep;鸣喝醉了,两个男生把他扶到房间,他们走后,鸣想亲我,我躲开了,我不喜欢他喝酒的样子,我也不喜欢今晚的感觉,我感觉他要控制我,不想让别的男生靠近我,好像是要告诉别人,我尘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鸣见我不愿意被他亲,他很生气,说他不喜欢听到我是班上最受欢迎最可爱的女生这类话,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我在男生面前太随便和男生走得太近,我和他吵了起来,我委屈得哭了。我一哭,鸣好像酒醒了些,但他仍是生气,坐在那不啃声,也不愿意过来安慰我。我红肿着眼睛离开了房间。

&ep;&ep;当我出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我看见牧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发呆,看见我,他站了起来,我没有停留直接跑回宿舍了,丹问我怎么啦,我抱着她哇哇哭了一场。

&ep;&ep;为什么每次和鸣在一起就吵架,他就知道生闷气,唉,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ep;&ep;1997年9月5日

&ep;&ep;和鸣还在冷战,没有他的一封信和电话,我很生气,心情也阴晴不定的。

&ep;&ep;也好几天没见到牧了,若即若离的,使我也有些惆怅,他也不理我了吗?

&ep;&ep;最近几天在看《乱世佳人》,感受着思嘉对阿希礼那份渴望,也在看港剧《天长地久》,那种感情,使我更迷糊,也让我清醒。月和叟南那份矛盾的心理和眼里彼此的爱意,仿佛就如同我和牧,即使是幻觉,也会用尽心思。

&ep;&ep;晚上和越越去吃宵夜,她喜欢的男生,居然是牧,我问她喜欢牧什么,越说,孤傲,才气,稳重,正经,反正不同于其他男生。我不禁哑然失笑,心情复杂得难以复加。

&ep;&ep;越越在我们班是属于年纪最大的女生,她高中毕业后,出来工作了两年又回去参加高考,她处事比我们都稳重成熟。越越还说我,有时少跟筋,大大咧咧过了头,我问她何事,她说,大一时我参加献血,英说我得了肝炎所以不能献,宿舍女生当时有一段时间吃饭都避着我,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此事过去都两年了,我今天才知道,真有点不舒服,英家庭条件不好,平时买饭菜我都尽量买多一份给她,男生还说我买那么多饭菜是资本家小姐,太奢侈浪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诽谤我,好郁闷。

&ep;&ep;晚上回来时,碰见牧,他正找我,要借我的乒乓球拍子,我说,大众情人找我呀,牧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笑笑把拍子给了他,牧说上天台聊聊,英的事情郁闷得我不行,真想找人狂吐呢,我哇啦哇啦的把英诽谤我的事情说了,牧,说,没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了,现在的你挺好的,阳光灿烂。

&ep;&ep;我问牧,要找我聊什么,牧说没什么了。奇了怪了,要他说他又不说。

&ep;&ep;1997年9月7日

&ep;&ep;今天分了我10间房,上午我只做了三间半,中午时冯生说我如果做不了那么多,慢慢做,然后指着我做的房,说这不行,那不行,大学生太娇气之类的话,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返回宿舍哇哇哭了一场,拿了眼镜重新返回客房做事。

&ep;&ep;回到布衣间,牧也在那,他帮我一起做房,才知道他本来今天休息,中午听丹说我被主管骂了,他又穿上工衣来帮我了。在812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透明的塑料的滑滑的东西,在地上,我就准备走上去捡,牧大声说,不要动,我愣住了,牧带起手套用纸巾包住把它丢到垃圾桶。我问牧这是什么东西,牧不肯说,怎么央求他都不说,他只告诫我说,以后遇到类似这种东西,一定要带手套最好有工具,或者用多点纸巾包住丢到垃圾桶。

&ep;&ep;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四人帮在一块,我说要请教乐斌一件事,牧,使劲给我递眼色,不让我说,我刚要开口,牧急忙捂住我的嘴,乐斌一看这架势越发有兴趣,我好不容易把牧的手掰开,瞪了下牧:“你自己不告诉我,还不让我问别人啊”,乐斌听了我问的东西,捂着肚子在那大笑,丹也乐了,笑个不停。我蒙了,丹在我耳边说,傻瓜,那是避孕套,我大声问,那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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