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直到我快要窒息,才放开了我。我细细的喘气,而他却一脸狂乱。前尘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不假思索的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大声的说:“脏。”这已经是第二次打他耳光,第二次说他脏了。

&ep;&ep;他没有躲闪,迎着我,我怒视着他,腰挺得直直的,他干脆把我抱了起来,我拼命的挣扎,但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他近1米8的个,我90不到的体重,加上这些天的心力交瘁,根本没法和他抗衡,有几个服务员窃窃私语,他丝毫不理会,把我塞进他的车子,,把安全带连着我连衣裙的腰带一起串好绑定,想着一厅子的同仁,我大声说:“你干什么,还有这么多同事在厅里,你要把我带去哪里,你喝了这么多酒,不能开车,抓到要拘留的。”他嘴巴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用舌尖顶开我的牙齿,突又抽离出来,眼睛里面都是火和苏醒的情欲。

&ep;&ep;他跳上车,加快油门,一路上除了打了个电话说他一会过来,就没再出声了,我一出声他就转过来亲我,方向歪歪扭扭全然不顾车况,如此我根本不敢开口。车子一路狂奔,隐约过了滨海滨河沿河转到了大梅沙方向,在曲折的路上盘旋,他紧绷着脸,冷冷的看着前方,我想起回国一年多的种种,因为愤怒因为羞辱因为焦虑不禁泪流满面,咬牙切齿的说:“你若是欺负我,我死给你看”。他突然狂怒,左右抖动方向盘,大声的说:“那就现在吧,一起死。”曲折的盘山公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山,我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我淡淡的说了声:“那下辈子见吧”。他闻言急速刹车,大口的喘着气,冷冷的看着我,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许久,我们俩也没有说话,而我脑中闪现的却是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ep;&ep;悲凉如我的心,早知如此,十年前已经伤得体无完肤,十年后我又何必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