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个小姑娘和一群大叔大婶说话唠嗑,开心地说故事唱歌,为什么要累呢?是啊,为什么要累呢?就像一位母亲,成天十几遍地为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换尿片;又或年轻的儿子,背负六十岁的老母亲上街去逛逛,为什么要累呢?那更多的是欢喜啊!

&ep;&ep;看大家都不说话,玛吉也说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其实,他们好可怜的,如果玛吉不理睬他们,都没有人理他们了。小白兔受了伤,兔妈妈会给它青草;小羊羔受了伤,羊妈妈会舔舔它的毛;共日拉的村民受了伤,就让玛吉来照顾。玛吉将来要成为朗布王国的大迪乌,那时候朗布王国,就不会有人受伤,也不会有人受苦,大家都快快乐乐地生活。”

&ep;&ep;唐敏忍不住爱怜地摸了摸玛吉的头。眼前的这个小姑娘,绝对有成为一名护士的潜力。

&ep;&ep;巴桑紧绷着一张脸,缓缓走了出去。他讨厌这种感觉,这个世界,强者为尊,适者生存,那些连自己都无法照顾的人和物,理应被淘汰。这算怎么回事啊,竟然因为一个小姑娘,而让心中郁郁不安。

&ep;&ep;此后两日,张立竟然没有好转的迹象,高烧不退,谵妄胡语,时哭时笑。岳阳特别着急,不知张立是否染上了肖恩大哥那种可怕的寄生虫。不过吕竞男和敏敏都肯定地表示,张立的病与肖恩完全不同,但是,的确和肖恩有关。吕教官告诉岳阳,张立因为肖恩的死而十分自责,心情极度压抑,自肖恩死后他就一直透支自己的体能,想将侦察做得更严密些,将机关布得更可靠些。而前日遭遇的巨型蜚蠊,张立以身赴险,主动吸引最多的一群,那种程度的躲避,已经超越了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身上的伤口原本是小事,但他看到玛吉后,心境却发生了改变,这种心情上的大悲大喜,加上身体伤后的大寒大热,这才是导致张立突然发病的根本原因。

&ep;&ep;敏敏在一旁道:“不过,这或许是一件好事。若是张立持续将心情压抑下去,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了的那天才爆发出来,后果会更严重。现在这场病,就像排毒一样,将他心情郁积的心结排除一部分,让他心中的负担不再那么重,以后才好慢慢调整过来。”

&ep;&ep;这两日,玛吉成了主要照顾张立的人,连岳阳这个门外汉也能看出,这个小姑娘对张立,那是和对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怎么说呢?岳阳隐约觉得,有些像当初巴巴-兔小姐照顾强巴少爷,但又不完全像。巴巴-兔热情奔放,一喜一忧全在脸上,展露无疑,像是妹妹照看病中的哥哥;而玛吉要稍显内敛,更像慈母照看病中的幼子,怜爱、忧虑、欢喜,兼而有之。两人的美也是全然不同,若说巴巴-兔是艳阳下怒放的牡丹,玛吉就像夏日中尚未全开的荷骨朵,带来一抹清凉之意,那托腮似笑的表情,神光离合,顾盼生姿,微一蹙眉便楚楚动人,花自怜影。岳阳自忖意志坚定之人,在玛吉面前也是把持不住,常常看着看着,就不知道是在看张立还是在看玛吉了,神游物外,心思又不知飞到几千几万里外的美洲去了。

&ep;&ep;此外,亚拉法师和迪乌大人谈教论宗,打听了不少香巴拉的事情。至于卓木强巴等四人,身体强壮,自然就担当起砍柴打猎的力气活,为村里的孤寡老人添柴加火。按岳阳的说法,整个儿成了一救援小分队。

&ep;&ep;第三天,张立才恢复意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玛吉今天没来么?”把守在他旁边快两个小时的岳阳噎了个半死,气得指着他鼻子大骂:“重色轻友的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ep;&ep;张立半开玩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守了很久了,不过我模模糊糊地记得,这两天守在我床头的,好像都是玛吉吧。”

&ep;&ep;岳阳道:“你小子,怎么知道的?你装昏迷啊?”

&ep;&ep;张立避而不答道:“哎呀,现在才体会到强巴少爷在库库尔族享受的待遇啊。难怪强巴少爷竟然昏迷了那么久,若换做我,就算昏迷一个月也值得啊。”

&ep;&ep;岳阳无语,呆坐一旁,良久才道:“我说,离开玛吉吧。”

&ep;&ep;“啊,什么?”

&ep;&ep;“我是说,你不能和玛吉在一起。”

&ep;&ep;“啊!你小子什么意思?”张立抓着岳阳衣领就坐了起来,质问:“你什么意思啊?说啊!你是不是嫉妒了?如果你也喜欢玛吉,你可以正大光明和我争啊!各凭本事啊!别烂着一副脸,我瞧你早就没安好心!你说!你去找你的巴巴-兔小姐时,我有没有拦着你?那英文单词,我还帮着你拼呢!哦,现在轮到我了,你倒好,不仅不帮我,还拦着我,还兄弟呢,我呸!”

&ep;&ep;岳阳等他说完了,才道:“实话实说,因为我觉得,你不配和她在一起。”

&ep;&ep;“我不配!你配?”

&ep;&ep;“我也不配!你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吗?那可是个仙女。”

&ep;&ep;“仙女?我管她是什么女!我问你,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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