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风清伸手把他拨了开,看着穿着单衣在院子里练拳脚的林霜降,屁股眼睛都跟着疼。

&ep;&ep;“二爷!”安宁‘娇嗔’的唤了一声。

&ep;&ep;“二什么爷?她穿那么点你怎么不叫唤?我,我还裹着被子呢!”

&ep;&ep;“那您跟二奶奶也不一样啊!您看二奶奶这身手,要真跟人打起来,小陶爷都不一定是二奶奶的对手。”安宁刚刚还是对陶风清一脸的担心,说起二奶奶又变成了一脸的崇拜,手攥着拳头跃跃欲试。

&ep;&ep;陶风清很是不服气,“她爹玩剑的,我爹玩算盘的,能一样吗?”

&ep;&ep;安宁放下拳头,幽幽的看着他,“二爷,您生什么气?我的意思,您和二奶奶,一文一武,又是郎才女貌。整个宁苏也找不到第二对像您和二奶奶这么般配的了。”

&ep;&ep;“是吗?”陶风清得意的挑了下眉,“那是当然,你二爷这样的人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配得上的。二奶奶,勉强可以吧!进来伺候梳洗。”

&ep;&ep;早上,老太太那边说身子不爽,不用去请安了,于是无事可做的林霜降又被安排在了书桌前面看账本,陶风清也是清闲,便在一边抱着暖炉打瞌睡。

&ep;&ep;知道的,他昨晚上在地上根本没怎么睡,早上也只是睡了一会儿。

&ep;&ep;不知道的,以为新婚燕尔,夜里太过操劳。

&ep;&ep;可一对比起早练武,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看账本的二奶奶,二爷这样子连夏荷和小岚都觉得有点替他臊的慌。

&ep;&ep;安宁抱着一个包袱进来了,怪异的跟林霜降行了礼,去陶风清那儿小声的唤了两声。

&ep;&ep;陶风清迷迷糊糊睁开眼,“都拿好了?”

&ep;&ep;“按照二爷吩咐的,都拿了。”安宁道。

&ep;&ep;陶风清点点头站了起来,“我去铺子里转转,你好好看,有什么不懂的等我回来。”

&ep;&ep;“包袱里装的什么?”林霜降头也不抬,随口问了一句。

&ep;&ep;陶风清和安宁的脸却绷紧了,“一点小东西。我走了。”

&ep;&ep;说着,他逃似的往外走,安宁脚步慢了点还被他一把抓着跑了。

&ep;&ep;“二爷怎么奇奇怪怪的?”春寒笑问。

&ep;&ep;......

&ep;&ep;没人应声,春寒撇撇嘴的低下头。

&ep;&ep;***

&ep;&ep;陶贺正在盘点铺子里新上的货,听见伙计们叫‘二爷’,他把账册给了旁边的人迎了过去,“你来做什么?不是说三天不会来铺子里吗?”

&ep;&ep;“找点布做个枕头。”陶风清说着自己就去货架上开始找了。

&ep;&ep;陶贺莫名其妙,“做枕头?二爷,你成个亲把脑子成丢了,你房里就是缺枕头,也用不着你自己来挑布?”

&ep;&ep;“你现在忙吗?”陶风清像是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

&ep;&ep;陶贺:......

&ep;&ep;“不忙,点算的差不多了。”

&ep;&ep;“那行,安宁把这个拿上,我们去后面。”

&ep;&ep;陶贺从怀疑陶风清脑子丢了,到肯定他脑子确实丢了,仅仅只因为一个包袱。

&ep;&ep;陶风清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浮着茶叶竿子,“你针线活好,这事就交给你了。”

&ep;&ep;陶贺的脸极尽扭曲,“二哥,你欺负人了啊!你让我给你做枕头?拿这些玩意儿?”

&ep;&ep;“这些都是二爷的贴身衣物。”安宁贴心的解释道。

&ep;&ep;“我不瞎。这...你枕着这些,你也不嫌味大?”陶贺说着在自己胸口上锤了两下。

&ep;&ep;一包袱的贴身衣物,有一半是足袋。

&ep;&ep;“我又不是自己用。这枕头我做了送给二奶奶的。”陶风清笑嘻嘻的道。

&ep;&ep;陶贺的嘴半张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不想活了,还是活腻歪了?”

&ep;&ep;“滚。”陶风清瞪了他一眼,“我是要帮助二奶奶尽快习惯我身上的味道。我深思熟虑了很久才想到这个办法。快点做,别废话。一会儿我还得回去,不能在外面耽搁太久。”

&ep;&ep;陶贺想了想,“做也行。不过咱们两个先说好,日后这东西被二奶奶发现了,打死你你也不能说是我做的,否则你别怪我不讲兄弟义气。”

&ep;&ep;陶风清不高兴的把茶碗重重的搁在桌上,“我家二奶奶那么温柔恬静的一个人,怎么到了你嘴里跟个泼皮无赖似的?她为什么就要打死我?”

&ep;&ep;陶贺笑哼一声,手脚麻利的裁布穿线,嘴里还道:“今天我看见许宗宝了,温柔恬静的二奶奶下手挺狠啊!这么多天还没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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