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行吗?”林霜降又问了一遍。

&ep;&ep;“也不是不行,是没有这个先例啊!”小二热情洋溢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ep;&ep;“我们先在这里等人,一会儿人来了再说。”林霜降道。

&ep;&ep;小二的脸彻底的跨下来了,扯下肩头的抹布在桌上胡乱的擦了两下,“行。公子...”

&ep;&ep;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进来了三个人,手里托着各种精致的小点心。

&ep;&ep;“这边还没要东西呢!”招呼她们的小二眉头皱着问。

&ep;&ep;一人将他往后拉了一步,“这都是刚刚陶二爷让送来的。”

&ep;&ep;小二的脸一下子又扬了起来,点头哈腰的帮忙上菜,“对不起!就看二位公子一身富贵,原来真是陶二爷的朋友,为何不早点说呢!怠慢了,怠慢了。”

&ep;&ep;林霜降笑了笑,“没事,替我谢谢陶二爷。”

&ep;&ep;小二们放下东西出去了,春寒紧张的一把抓住林霜降,“小姐,二爷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ep;&ep;“刚那边有人出来的时候,他看见我了。”林霜降没被她抓着的手已经伸向盘子里捞了一块点心塞嘴里了,“嗯!真好吃。你快尝尝。”

&ep;&ep;“看?看见了?”春寒脑子转不过来了,也没等她转过来林霜降往她嘴里也塞了块糕点,还一脸期待的问:“好吃吗?”

&ep;&ep;“嗯!好吃。”

&ep;&ep;“拿块帕子,装些给青梅带回去。”

&ep;&ep;“好。多装些,咱们出来把她一个人留在客栈了,出来的时候可委屈了。”

&ep;&ep;“余贤说青梅还太小,有些地方不适合她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林霜降说着话,嘴巴也没闲着,边吃边拿,还给余贤留了一些,没一会儿就没事做了,“余贤怎么还没来?该不是迷路了吧?”

&ep;&ep;春寒:“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

&ep;&ep;“打不过那小孩?”

&ep;&ep;春寒觉得有可能了,“我去看看吧!真要不回来就算了,做贼已经是迫不得已了,下雨天还不休息,也不要太为难一个孩子了。”

&ep;&ep;林霜降觉得这话听着别扭,可一时又想不到怎么反驳她,便挥挥手让她去了。

&ep;&ep;春寒一走,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她在是去隔壁跟陶风清打个招呼道个谢和还是打开窗子看看宁苏的风景这两个选择中稍稍思忖了下,还是搬了个凳子在窗户边坐下了。

&ep;&ep;窗户一开,外头的车水马龙声和左边厢房内的嬉笑声随着蒙蒙细雨一起飘了进来。

&ep;&ep;林霜降看了一眼,那边的窗户也开着,难怪说话声如此清楚。

&ep;&ep;她是不喜欢听人墙角的,可是他们说话太大声,想不听到都难。

&ep;&ep;“你这是从哪听到的?这话可是不能乱说的。”

&ep;&ep;“谁乱说了,外头到处都在传呢!陶家的花轿在湘南被山匪给劫了,找到陶家奶奶的时候,衣衫不整,被人给...我婶子家的小三子不是在陶家的店铺里做事的吗?这次跟着一起去迎亲了,他说的,错不了。”

&ep;&ep;“一听就是假话。湘南的山匪会劫陶二爷的轿子?说出去谁信啊!”

&ep;&ep;“就是,陶二奶奶可是林将军的女儿,那些山匪不要命了?”

&ep;&ep;“酒吃多了,说胡话呢!哈哈!”

&ep;&ep;林霜降手支着下巴,听他们说这些,扬了扬嘴角,自己都觉得好笑。

&ep;&ep;她自己都觉得在湘南的事,好像跟自己没多大关系似的。

&ep;&ep;她觉得无趣的很,伸手准备关窗户,又听刚刚被群嘲的那人急的嚷嚷起来,“我可是冒着得罪陶二爷的危险跟你们说这事的,你们怎么还不信呢?什么林将军的女儿,那就是个小娘生的庶女。听说,陶二奶奶的生母就是咱们宁苏的。当年还在小南湖上挂过牌子,后来被路过宁苏的林将军看上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成功赎了身。我还听说,她跟了林将军不到十个月就生了这个女儿,后来就不得宠了。”

&ep;&ep;似乎是这话把刚刚嘲笑他的人都给吸引住了,他说着说着就颇有些得意起来。

&ep;&ep;“听你这意思,林将军当了回便宜老爹了?”

&ep;&ep;又是一阵哄笑。

&ep;&ep;他们还在继续说,林霜降拉上了窗户,这一次,在打还是不打的选择中,她没有犹豫。

&ep;&ep;“那边怎么了?大白天的也能吃醉了酒打起来了?”

&ep;&ep;陶风清他们这边也听到了响声,有人正想出去瞧瞧热闹,门一开店小二就冲了进来,手在大腿上使劲的拍着,急道:“陶二爷,您的朋友跟隔壁许少爷的人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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