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以为不痛了,可今天见到秦爵,那鲜血淋漓的画面,似乎又呈现在眼前,沈家几条人命啊,他不想讨回什么,只想妻子儿女平安,快乐,更不会让女儿和秦家牵扯,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ep;&ep;可他也很为难,因为谁都年轻过,都知道男女之情,不但别人管不了自己也是身不由己,强制不得,放任不得,该怎么办,这个度很难把握,沈霈林不由得犯愁了。

&ep;&ep;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他想把事情告诉女儿,如果她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不要别人说什么,她自己就会和秦爵断干净。

&ep;&ep;可是他不能,耳边似乎在这时响起了女子凄惨的哭声,他甩甩头,心口刺痛。

&ep;&ep;女儿二十多年来,过得很快乐,也一直认为和别的孩子一样,家庭健全,既然当初答应了,就应该一直守住这个秘密,他们沈家已经有人,为之付出生命的代价,自己也好不容易从那段伤痛中走出来,不想再让女儿去感受一次了。

&ep;&ep;肩上一沉,沈霈林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到妻子那亲切的面容。

&ep;&ep;心里的沉重减轻了一些,冯莹伸出手,揉着他心脏的位置,丈夫一直都有心口痛的毛病,是二十多年前落下的病根,只要不受刺激,这些年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ep;&ep;刚刚看他捂住胸口,冯莹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ep;&ep;沈霈林握住她的手,摇摇头安慰,“没事!”

&ep;&ep;冯莹脸色有些苍白,长长的叹息一声,“霈林,该怎么办呢?小落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了解,她是个重感情的孩子,只怕身不由己,越陷越深,秦爵那个混蛋,还追的那么紧,这才几天,他都找到这儿来了,只怕女儿管不住自己。”

&ep;&ep;沈霈林毕竟有些阅历,到没像妻子那么惊慌,蠕动着发干的唇,“她也是个孝顺的孩子,会明白的。”

&ep;&ep;冯莹在丈夫面前,掩饰不住忧愁,“可等她明白,就晚了,错误已经铸成,他们已经……”

&ep;&ep;沈霈林目光起了一丝变化,“我会让她同意,别犯愁了,小莹,这些年,你跟着我,也没过几天好日子,真是对不住你。”

&ep;&ep;冯莹也是高校毕业,本可以留在大城市,她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在学校追求她并不在少数,她却选择了沈霈林,甘愿屈居在落后的小镇上。

&ep;&ep;冯莹咬着唇,蹲了下来,趴在丈夫的腿上,“霈林,我们夫妻二十多年了,你还说这种话,我儿女双全,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以后再这么说,我就生气了。”

&ep;&ep;沈霈林伸出手,轻轻抚摸妻子的背,眼底隐着泪花,突然觉得很满足。

&ep;&ep;“办理出院,我们下午就回去!”

&ep;&ep;冯莹抬起头,“可你的腿……”

&ep;&ep;“回去养着也是一样的,我也是医生。”

&ep;&ep;冯莹知道他的想法,回到那个偏僻的小镇,秦爵要纠缠就没那么方便了,毕竟那种地方,连个像样的旅馆都没有,更别说酒店了,他那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ep;&ep;当即同意了,推着他回到病房,开始收拾东西。

&ep;&ep;秦爵从沈霈林父女离开,他枯立了很久,从仪表盘上摸出了一支烟,熟练的点燃。

&ep;&ep;从沈落让他戒烟开始,他真的好久都没抽过烟了,但是此刻确实心烦,就没忍住。

&ep;&ep;斜靠在车上,白色的烟雾缭绕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冷漠,快速坐进车里,很快车子就出了医院,出了a市。

&ep;&ep;沈霈林的态度和冯莹一样,让他很苦恼,他有无数手段可以逼沈家就范,可他一种都不愿用,因为沈落,她是一个看中家庭的人,如果过分逼迫她父母,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不是秦爵愿意看到的,如果心远了,就算把她的人困在身边又有什么用。

&ep;&ep;而沈霈林正气凛然,俨然不是一个屈服权贵的人,这种人如果用强,他不会心悦诚服的服从你,只要他的态度不改变,得不到父母祝福的感情,相信沈落不会安心和自己在一起。

&ep;&ep;对付这种人,只有一种方法,就是以情动人,秦爵捏了一下眉心,他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凡事要握住主动权。

&ep;&ep;就在沈落一家,出了医院回到镇上的时候,秦爵也到了s市,打了个电话给孙康,很快就被接通,“孙康,把沈小姐父母的资料,查清楚,查到马上送到我书房。”

&ep;&ep;说完挂了电话,车子没做迟疑,直接回了秦家老宅。

&ep;&ep;一家人刚刚坐下来吃晚饭,秦夫人看大儿子回来,说不出多高兴。

&ep;&ep;秦爵现在回来的次数也多了,态度也比以前好了,据说都是沈落的功劳,秦夫人嘴上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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