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信芳问道:“先生可知,这蕙兰跟李太祖之间有什么联系?”

&ep;&ep;许廷和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他还未开口,就听见自己的小徒弟说道:“启元二年三月,皖地安庆知府进献一株蕙兰花王,帝心甚悦。”

&ep;&ep;见二人都看着自己,宋修之笑着说道:“昨日里,我将这些资料都翻看了一遍。”

&ep;&ep;叶信芳突然想到,李元齐建国初定国号为启元,后改为思故,而如今的圣上国号定为天启,这其中也不知有没有李元齐之故。

&ep;&ep;“真羡慕你这种过目不忘的人。”叶信芳真心实意的说道。

&ep;&ep;“叶哥拿了两本书,另外一本书有什么线索?”宋修之好奇的问道。

&ep;&ep;叶信芳见他瞪着一双满是求知欲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而他身后是许廷和老先生同样好奇的目标。

&ep;&ep;叶信芳拿出那本《广陵散残篇》,将两页纸上的东西拼凑在一起,成了一个“a”的图案,之前看还不觉得,叶信芳此时看着画出来的东西,暗想怎么这个“a”似乎有点胖啊。

&ep;&ep;“这是什么?不像是字,也不像是物。”许廷和皱着眉头说道。

&ep;&ep;“叶哥可识得这个图案?”宋修之问道。

&ep;&ep;看着对方清澈的双眼,叶信芳都不好意思撒谎了,说道:“我可能认识它,但是不太确定,也不知如何跟你说。”

&ep;&ep;“余情你心中有数即可,不必要我们都知道。”许廷和以为叶信芳是敝帚自珍,当即也不强求,反而开口劝解道。

&ep;&ep;叶信芳听他这么说,反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老先生太过善解人意了,立马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正确,但我的理解中,这个图案是为首、第一的意思。”

&ep;&ep;“第一?为首?”许廷和思忖片刻,问道:“第一,会不会是指第一层?第一层难道还有什么线索?”

&ep;&ep;思维如此一发散,似乎也刺激到了宋修之,他皱眉问道:“这个图案,像不像是一座只有两层的塔?”

&ep;&ep;叶信芳听他二人这般一说,还真觉得这个“a”有点像座塔。

&ep;&ep;“难道李太祖的意思是,有重要的线索放在一二层?”叶信芳猜测。

&ep;&ep;而此时,那些去第三层找书籍的人,也回来了两个,这二人手中各拿着一本书,分别是《林间录》和《平水韵部》。

&ep;&ep;叶信芳看着四本书,《广陵散残篇》《梅华问答编》《林间录》《平水韵部》,内容分别是乐曲、气功内丹术、见闻、汉字音韵,让人根本找不到其中的联系。

&ep;&ep;“这些书,当真是杂乱,内容上似乎也没有什么联系,也不知李太祖为何要将它们凑在一起。”其中一个找书的人不解的说道。

&ep;&ep;“李太祖做事不会这般杂乱,这些书之间一定是有关联的。”许廷和皱着眉头说道。

&ep;&ep;叶信芳看着那本《梅华问答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翻看其中的内容,瞬间就明白了哪里不对,这本书跟他看过的《梅华问答编》似乎有些不一样,他从前的研究方向是古代文学,这种略有名气的古籍,他都曾经研究过,还曾经想过按照书中记载的修炼内功。

&ep;&ep;《梅华问答编》不是成书于清代吗?为何会提前这么多年问世?他突然发现了哪里不对劲,而一看手中这本书的作者,并非是清代薛阳桂,而是丘处机。

&ep;&ep;丘处机并非金庸虚构出来的人物,而是中国道教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历史上丘处机是在元建成后第二十二年离世,享年八十岁,在古代算是十分长寿了,而这个时空的丘处机如何,叶信芳还真不清楚。

&ep;&ep;他看着书籍序言部分,写着:“吾师承重阳子……造化不教当大路,为嫌人世苦腥,今受神机所启,故成此书。”

&ep;&ep;重阳子,道教北宗首领王喆,号重阳子,他还是全真道派的创始人。而这书中所提的受神机所启,这个神机,应该不是指别人,而是太祖李元齐,字神机。

&ep;&ep;叶信芳觉得这其中肯定是藏了什么秘密,李元齐难道是个气功爱好者?不然为何要让这本书提前面世,他到底在暗示什么?

&ep;&ep;“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宋修之突然出声,念出这首词。

&ep;&ep;叶信芳和许廷和看向他,只见宋修之接着说道:“第一句第一字残,第二句第二字梅,第四句第四字间,第六句第六字平。”

&ep;&ep;“那么还有没找的,是第三句第三字人,第五句第五字泪,第七句‘纳兰词赠佳人静姝’,静。”

&ep;&ep;叶信芳将词中字的位置和书名中字的位置对照,开口道:“一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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