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很慢还长时间和她超车并排的私家车火大的飚起速度来了,当把车速才飚到80迈上,就被考官把他那边的刹车给一脚踹死了!

&ep;&ep;听来听去江弈城都觉得,除了最后一项他还可以接受以外,其它的,他真心无话可说……更是严重怀疑这是哪里的驾校不但胆敢给她二次机会,居然还勇敢的发驾驶证给她!

&ep;&ep;能为这个社会负点责么?

&ep;&ep;在余非说着自己这些光荣事迹时,一开始江弈城还附和个几句,后来干脆就不说话起来。

&ep;&ep;不说就不说吧,居然还闭上了眼!

&ep;&ep;明明问问题的就是他,到最后不搭理她的还是他!余非有点受伤的觉得,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不看别人,这样很不尊重人哎。

&ep;&ep;不过她是一个多么具有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好女子啊,既然这个话题越嚼越没劲,让他觉得索然无味了,那么她就换块狗骨头给他啃好了。

&ep;&ep;认识她的人都说她余非最宽容大度了。斤斤计较、睚眦必报这样可怕的词从来都不会不美好的用在她身上。

&ep;&ep;余非捋捋头发,下面咱们就换个新话题。

&ep;&ep;换个什么话题呢……

&ep;&ep;正想着呢,余非脑海突然就跳出今晚和萧正南在一起的场景,尤其是他说的某段话。

&ep;&ep;男人脸上那种不甘、无奈和疲惫让她微微蹙眉的心沉了沉,她想了想后问向江弈城,“大叔,你当时娶我的时候,有没有一种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深深无力感?好像全世界一下子就黑天暗地了似得?”

&ep;&ep;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虽然她努力装出这话问的随意,但是她猜她脸上的表情肯定很慎重。

&ep;&ep;当时萧正南脸上的表情,应该就是这样的心思和感觉吧?

&ep;&ep;“没有。”江弈城回答的言简意赅,“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ep;&ep;余非眉头皱的更深,“可这是俪姨当时拜托你的啊。你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回报她当年的救命之恩么。”

&ep;&ep;就像萧正南一样,无奈是因为无法拒绝,疲惫是因为深感无奈。

&ep;&ep;也许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你什么都有了,但是却在最在乎,最重要的一件事上没有选择权吧。

&ep;&ep;“不管别人怎么逼迫,最终的那个选择权都还是在你自己手里,人都是自私的动物,若真的不想这么做,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你委曲求全。”

&ep;&ep;“可是你当时会同意也还不是因为俪姨?”

&ep;&ep;“这的确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当时我正需要一个妻子。”

&ep;&ep;余非知道,在他们正经说话的时候,他从不骗她隐瞒她,有些话他不说只是因为不想说,而他可以说的她大可以全部相信。

&ep;&ep;虽然这个理由的确是一个非常像样的理由,但是为什么她听的会这么不舒服?就好像随便是谁都可以,只要是女的就行了,她不合适还会有别人。

&ep;&ep;那感觉,就像是你从花草市场买别的东西时顺手带回一只价格便宜,外观不太碍眼的花盆,你想到和盆刚好可以栽种家里分枝出来的花,一切的确非常的天时地利人和。

&ep;&ep;是啊,他都三十一了,家人能不着急他的婚姻大事么,而他把她带回来既履行了对俪姨的承诺,又带回一个可以不必在家人的天天念叨下他耳朵都快生茧子的妻子回来。的确一箭双雕!

&ep;&ep;尽管不知道他和他女朋友为什么分开,但是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如果不是最后还是没能在一起,他也不可能单身这么久,而如果他们没有分开,那么现在早就顺理成章的结了婚孩子都有了吧?

&ep;&ep;这个世界的确变化新奇无常,谁能想到他在Z市当他高高在上的江总,时不时上个报纸传个花边,她在T市装模做样的当她的学生,时不时去拼个酒赚个外块,本来毫无纠葛的他们却被上帝的手轻轻一捻就像彼此缠绕的灯芯般拧到了一起。

&ep;&ep;余非正想着这些,突然手上的方向盘被朝她这边反手一推,随着旁侧的车风一般的呼啸而过,她心惊的觉得那车简直是贴着他们反光镜切过去的!

&ep;&ep;她惊讶的转头就看到江弈城绷着张色厉内荏的脸冷冷的道,“你这一路缓慢右移的速度撞上路基石也就算了,是打算把旁边那辆从后面赶超的车挤飞出去么?”

&ep;&ep;余非顶定了定神,虽然自知道理亏,却撇撇嘴的小声道,“谁让他从右侧赶超的?右侧超车本来就不对,就算是撞了也是他的责任。而且你不说了你是我的吉祥物,有你万事大吉只管闭着眼开么……”

&ep;&ep;江弈城扬眉,自己开车神游,分析起责任来倒是还挺振振有词的。还只管闭眼开,她怎么不干脆躺着边谁便开?

&ep;&ep;余非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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