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卧槽,竟然考佛爷的佛学知识?佛爷可是个和尚!”

&ep;&ep;大锤朗声道:“根本戒比较容易,共分四级,首为五戒,其次为八戒,更次为十戒,最后为具足戒,亦即二百五十戒。五戒为在家居士所持,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淫邪,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至于出家比丘,须得守持八戒,十戒,以至二百五十戒,那比五戒精严得多了。总而言之,不杀生为佛门第一戒。”

&ep;&ep;那女童道:“我曾听说,佛门高僧欲成正果,须持大乘戒,称为十忍,是也不是?”

&ep;&ep;大锤说道:“正是。大乘戒注重舍己救人,那是说为了供养诸佛,普渡众生,连自己的生命也可舍了,倒也不是真的须行此十事。”

&ep;&ep;那女童问道:“什么叫做十忍?”

&ep;&ep;大锤做和尚这么久,佛经去却没有少看,佛经却熟,于是道:“一割肉饲鹰,二投身饿虎,三斫头谢天,四折骨出髓,五挑身千灯,六挑眼布施,七剥皮书经,八刺心决志,九烧身供佛,十刺血洒地。”

&ep;&ep;他说一句,那女童冷笑一声。待他说完,那女童问道:“割肉饲鹰是什么事?”

&ep;&ep;大锤道:“那是我佛释迦牟尼前生的事,他见有饿鹰追鸽,心中不忍,藏鸽于怀。

&ep;&ep;饿鹰说道:‘你救了鸽子,却饿死了我,我的性命岂不是你害?我佛便割下自身血肉,喂饱饿鹰。”

&ep;&ep;那女童道:“投身饿虎的故事,想来也差不多了?”

&ep;&ep;大锤道:“正是。”

&ep;&ep;那女童道:“照啊,佛家清规戒律,博大精深,岂仅仅‘不杀生’三字而已。你如不去捉鸡捉鹿给我吃,便须学释迦牟尼的榜样,以自身血肉供我吃喝,否则便不是佛门子弟。”

&ep;&ep;说着拉着大锤左手的袖子,露出臂膀,笑道:“我吃了你这条手臂,也可挨得一日之饥。”

&ep;&ep;大锤瞥眼见到她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似乎便欲一口在他手臂上咬落,只能大叫一声,甩脱她手掌,拔步便向山峰奔去。

&ep;&ep;他这一声叫得甚是响亮,只听得山腰中有人长声呼道:“在这里了,大伙向这边追啊。”

&ep;&ep;呼声清朗洪亮,正是不平道人的声音。

&ep;&ep;大锤向山腰中望下去,只见四五个黑点正向上爬来,虽然相距尚远,但终究必会追到,那女童落入了他们手中,那自己的主线剧情任务就算是泡汤了。

&ep;&ep;他走下几步,说道:“喂,你如答应不咬我,我便背你逃走。”

&ep;&ep;那女童哈哈一笑,说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上来的那五人第一个是不平道人,第二个是乌老大,第三个姓安,另外两人一个姓罗,一个姓利。我教你几手本领,你先将不平道人打倒。”

&ep;&ep;她顿了一顿,微笑道:“只将他打倒,令他不得害人,却不是伤他性命,那并非杀生,不算破戒。”

&ep;&ep;大锤道:“为了救人而打倒凶徒,那自然是应该的。不过不平道人和乌老大武功甚高,我怎打得倒他们?你本事虽好,这片刻之间,我也学不会。”

&ep;&ep;那女童道:“蠢才,蠢才!无崖子是苏星河和丁春秋二人的师父。苏丁二人武功如何,你亲眼见过的,徒弟已然如此,师父可想而知。他将七十多年来勤修苦练的功力全都传了给你,不平道人、乌老大之辈,如何能与你相比?你只是蠢得厉害、不会运用而已。你将那只布袋拿来,右手这样拿住了,张开袋口,真气运到左臂,左手在敌人后腰上一拍……”

&ep;&ep;大锤依法照学,手势甚是容易,却不知这几下手法,如何能打得倒这些武林高手。

&ep;&ep;那女童道:“跟着下去,左手食指便点敌人这个部位。不对,不对,须得如此运气,所点的部位也不能有丝毫偏差。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临敌之际,务须镇静从事,若有半分参差,不但打不倒敌人,自己的性命反而交在对方手中了。”

&ep;&ep;大锤依着她的指点,用心记忆。这几下手法一气呵成,虽只五六个招式,但每个招式之中,身法、步法、掌法、招法,均有十分奇特之处,双足如何站,上身如何斜,实是繁复之极。

&ep;&ep;【信息提示:你得到了天生童姥的指挥,暗器武功威力提升百分之二十】

&ep;&ep;大锤估计连错了几次,那女童所教的法门,他每一句都记得,只不过想要一些额外的好处罢了。

&ep;&ep;那女童接连纠正了几遍,骂道:“蠢才,无崖子选了你来做武功传人,当真是瞎了眼睛啦。他要你去跟那贱婢学武,倘若你是个俊俏标致的少年,那也罢了,偏偏又是个相貌丑陋的小和尚,真不知无崖子是怎么挑的。”

&ep;&ep;大锤说道:“无崖子老先生也曾说过的,他一心要找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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