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挽歌不耐烦的挂断电话,眼底一片怨毒之色。

&ep;&ep;“南溪,看你以后还怎么去勾搭男人。我林挽歌的男人也你南溪能够染指的?”林挽歌想到厉星泽发狂的画面,根本毫无担心的意思。

&ep;&ep;她算计了南溪,也算计了厉星泽。

&ep;&ep;厉星泽可以有无数的女人,她们都像南溪也没有关系,她不在乎。唯独南溪不可以,南溪的存在就是厉星泽心头的朱砂痣。

&ep;&ep;南溪只会抢走她在厉星泽心里的位置。

&ep;&ep;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ep;&ep;翌日,清晨。

&ep;&ep;年爱薰儿习惯性抱着被子滚了滚,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年爱薰儿唰地一下坐起来,瞌睡全无。

&ep;&ep;她掀开被子看身上的衣服,心如死灰。

&ep;&ep;年爱薰儿抱着脑袋,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想到出门之后,剩下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ep;&ep;她的衣服谁给换的?

&ep;&ep;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

&ep;&ep;年爱薰儿扯开身上的睡衣,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她别扭的动了动腿,试着张开,争取来个一字马。

&ep;&ep;ok,很好,不疼!

&ep;&ep;年爱薰儿吞了下唾沫,心跳强烈而又急促。

&ep;&ep;好害怕!

&ep;&ep;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ep;&ep;年爱薰儿不敢胡思乱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穿着浅色长裤,那双长腿逆天到让人垂涎。他戴着眼镜,遮住锋利的眸子,显得斯文又冷漠。

&ep;&ep;她呆滞片刻,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是……

&ep;&ep;“薄,先生?”

&ep;&ep;年爱薰儿心里狂喊,“唐小七,老娘恨死你了!你最好藏好,否则,老娘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ep;&ep;“醒了?”

&ep;&ep;薄司衍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她在这里醒来,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ep;&ep;年爱薰儿僵硬的点头。

&ep;&ep;“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床头的衣服是新的。我在楼下等你。”薄司衍绅士地关上门。

&ep;&ep;年爱薰儿往床上一倒,恨不得死过去算了。

&ep;&ep;“啊啊啊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ep;&ep;她还是跑吧!

&ep;&ep;年爱薰儿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准备逃跑,却发现家里根本就没有人。

&ep;&ep;桌上倒是有一张字条。

&ep;&ep;【我去上班了,晚上回来。——薄】

&ep;&ep;“啧,这年头还有人留便利贴的啊?真是老古董,明明也就是二十几岁而已。没比我大多少,怎么就像是个老头子呢?”

&ep;&ep;年爱薰儿嘴上这样说着,小心翼翼地把便利贴收好。

&ep;&ep;她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端起碗认真的吃起来。

&ep;&ep;“味道还不错,也不知道是从哪儿买的。”

&ep;&ep;年爱薰儿吃饱了,心虚的想给南溪打个电话,免得哪天姐姐翻旧账,她还能有个虚假的证据。

&ep;&ep;年爱薰儿打了半天,发现电话没人接。

&ep;&ep;“奇怪,怎么没人接电话呢?”年爱薰儿以为南溪在睡觉,她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难不成在上班?”

&ep;&ep;算了,改天再打。

&ep;&ep;反正她报备过了。

&ep;&ep;中午。

&ep;&ep;正值高温。

&ep;&ep;刺眼的阳光照射大地,蒸得人口干舌燥,汗流浃背。

&ep;&ep;南溪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根本察觉不到热度,心里冰冷至极。她双眼失神,垂着头,不知该往哪儿走。

&ep;&ep;不知不觉,走到马路中央,刺耳的车声响彻街道,紧接着就传来司机的怒骂。

&ep;&ep;“你是不是有病?找死换个地方……”

&ep;&ep;南溪愣愣地看着司机,被人拉到人行道上,呆呆地站在原地。

&ep;&ep;“妈妈,我要吃糖。”

&ep;&ep;街边传来小女孩儿软软的声音。

&ep;&ep;她回头去看,那是一对母女。

&ep;&ep;孩子的母亲,温柔的说:“不可以哦,吃糖会蛀牙的。”

&ep;&ep;“不嘛不嘛,我就要吃糖!”

&ep;&ep;小女孩儿穿着公主裙,抱着母亲的腿撒娇。孩子的母亲被她磨得没办法,拿糖给她。

&ep;&ep;南溪很羡慕,眼底恢复些许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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