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山上的小楼是三层的。

&ep;&ep;秋伯一个人把男人拖进房间,丢在一楼客房,回头特别贴心地问南溪,“小姐,还用我……”

&ep;&ep;他用手比了比划,南溪忙摆手,她担心自己说晚了,秋伯直接把人给弄掉一身皮。

&ep;&ep;“那行,我叫村里的医生过来给他看看。”

&ep;&ep;这次南溪没阻拦。

&ep;&ep;村里的医生骑着小摩托上来,给男人检查完,又回去取药,给人挂上吊针才走。

&ep;&ep;走之前叮嘱南溪,“人没什么大事儿,这三瓶吊针打完,差不多就能醒了。明儿我再来给他打针。”

&ep;&ep;“麻烦你了,陈医生,这么晚还劳烦您跑一趟。”

&ep;&ep;南溪付了三天的医药费,把医生送到门口。

&ep;&ep;“都是乡里乡亲的,有事儿打个电话过来就行。”陈医生摆摆手,没让南溪继续送,自己骑着小摩托下山去了。

&ep;&ep;“你们四个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幼儿园,让秋伯送你们回去。”南溪还要在这儿盯着,一时间走不了,只能让孩子们先回去。

&ep;&ep;叶一笑不想走,还没跟南溪撒娇,就被南溪识破了他的小把戏。

&ep;&ep;“人就在这,明儿你们放学再来看。”

&ep;&ep;四个小家伙得到保证,乖乖地过来,依次亲亲南溪,才跟着秋伯离开。

&ep;&ep;秋伯送孩子回来,敲了敲门,南溪回头,秋伯走进来,警惕地看了眼床上昏睡的男人,让南溪回去。

&ep;&ep;“你上楼去休息,等人醒了我叫你。”

&ep;&ep;秋伯不放心南溪跟一个野男人在一起待一晚上。

&ep;&ep;“秋伯,你去先去睡。你白天要早起巡山,还要盯着他都没时间休息。今儿晚上我守着就行了。你放心,有事儿我叫你。”

&ep;&ep;“一晚上不睡觉不碍事儿。”秋伯熬夜都习惯了。

&ep;&ep;南溪不同意。

&ep;&ep;“那也不行!”

&ep;&ep;秋伯说不过南溪,只好同意,“那等人醒了,你可要喊我。”

&ep;&ep;“你放心。”

&ep;&ep;秋伯得到保证,这才回房间。

&ep;&ep;南溪坐在沙发里,打开电脑,处理白天堆积的邮件。中间帮男人换了两瓶药,不知不觉就到了十二点。

&ep;&ep;最后一瓶药打完,拔掉针,南溪困的打哈欠,一时间没抗住周公的召唤,窝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ep;&ep;床上的男人睫毛动了动,猛然睁开眼,锋利的视线异常清醒,半点不像昏迷许久的人。深邃的眼神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以及……

&ep;&ep;陌生的女人。

&ep;&ep;秦殊的视线定格,沙发上的女人很漂亮,哪怕只露出半张脸,依旧让人无法忽视她的美貌。

&ep;&ep;栗色长发散落在肩上,遮住美好的弧线,白色真丝睡衣的衣摆滑落,露出长腿纤细笔直。她的肌肤白到发光,宛如婴儿般细腻柔滑,轻而易举就能勾起男人的破坏欲。

&ep;&ep;南溪在睡梦中,仿佛被野兽盯上,不安地睁开眼,对上一双极为深邃的双眸。

&ep;&ep;“哎呀我的妈呀,你可算醒了!”南溪一拍大腿坐起来,惊喜地说。

&ep;&ep;秦殊冷峻的表情碎裂。

&ep;&ep;仙女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全是大碴子味。

&ep;&ep;听这口气,他落地的地点有误,直接到了华国北方?瞬间差了半个华国?

&ep;&ep;“请问你是……”

&ep;&ep;秦殊低沉的声线充满磁性,疑惑地望向南溪。

&ep;&ep;“大兄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昏倒在我们家山上,我给你整回来的,不然你今儿晚上就要露宿荒山啦!”

&ep;&ep;南溪指着他的手背,“你醒了,医药费记得付一下。亲兄弟还明算账,咱们之间非亲非故的,更要算明白点。三天药费,我给你垫付的,一共三百六。”

&ep;&ep;说着,她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递过去,“扫码支付?”

&ep;&ep;秦殊:“……”

&ep;&ep;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不做作的跟他要钱,仅仅是三百多块钱。

&ep;&ep;这惊喜让他一时间有点难以适应。

&ep;&ep;“那个……”

&ep;&ep;秦殊为难地开口,说话还吞吞吐吐。

&ep;&ep;南溪眯起眼睛,警惕地问:“咋地?你还想赖账?我告诉你,在我们上南村,就没人敢跟我赊账!你最好不要打这个主意!”

&ep;&ep;上南村?

&ep;&ep;秦殊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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