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ep;&ep;钟鼎浑不在意,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奚落和调侃:“看来梁老师在这圈里沉浮了几年,也知道这世上虚情假意多,真心太少,可惜——”

&ep;&ep;“现在想珍惜,是不是太晚了?”

&ep;&ep;“梁老师,当年不正是你把她最大的把柄送到我手里的?”

&ep;&ep;随着他一句句话落下,梁秋梧的脸色愈来愈差,忍无可忍地挂掉了电话,抖着指尖找到手机里的录音文件,按下删除,心绪起伏间,还觉不够,便高高地举起了手机。

&ep;&ep;*

&ep;&ep;“啪。”

&ep;&ep;手机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ep;&ep;莹白的手臂伸长,指尖在地毯上逡巡着扫过,非但没能将它捡起来,反而有另一只手伸过来,将它捉了回去,压进床铺里。

&ep;&ep;薄菀压下眼帘,眼尾长睫毛延伸出去,自然描出妩媚的弧度来,她淡色的眼瞳里清楚倒映出上方人的模样,中庭鼻梁线下,微弯的上唇唇瓣稍翘就凝出格外明显的笑意,唇珠稍翘,颜色鲜艳,只一开一合间,就轻易挑起人心深藏的冲动。

&ep;&ep;“坠明老师……”

&ep;&ep;“怎么我帮你捡手机还不乐意了?”

&ep;&ep;在看到她之前,喻夏一直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将无辜、高冷、妖娆集于一体,就像雪山上的狐狸,风雪里远远一瞥,只能捕捉到它紧盯猎物的眼神,不带丝毫情感,殊不知,若是从小养大,它也会摊开柔软的肚皮,笑的眼睛都弯起来,亦会乖巧地蹲在那里,歪着脑袋望你。

&ep;&ep;捡起旁边遗落的浴袍腰带,喻夏随意将她的手腕束起,压在头顶,性感的腰身弯下去,脊背薄薄的肌肤微微反光。

&ep;&ep;“我为什么不高兴,你不知道吗,嗯?”

&ep;&ep;她曲起指尖,沿着薄菀的鼻梁,顺着山根一路往下轻轻刮过,动作轻柔,予人一种宠溺的错觉,薄菀恍然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主人抓起来不让走、认真教训的宠物。

&ep;&ep;从鼻梁、到下颌,又拂过颈间,像是毛茸茸顺着肌肤扫过,让她情不自禁绷紧腰身,才能控制住不跟着这动作起伏。

&ep;&ep;随后,指尖从锁骨往下,轻轻掐住她一处嫩肉,拧了拧:“薄导,一人一次的规矩,坏了几次了?”

&ep;&ep;薄菀咬着下唇,有意想挣脱手腕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ep;&ep;方才被喻夏的媚态所惑,一时间失去理智,将人从玄关抱到了床上,谁知道原来那些都是对方的忽悠,才松了心神,主动权就被夺走。

&ep;&ep;见她不答,喻夏手腕稍稍转了转,眼波流转出几分兴味来,直到薄菀受不住,泪盈盈地抬腿去圈她的腰。

&ep;&ep;“姐姐……”

&ep;&ep;“疼。”

&ep;&ep;等喻夏松开手,那本来就嫩红的地方,如今已经像是熟透了。

&ep;&ep;尤其还有另一边安然无恙的对比。

&ep;&ep;诸多感觉混在一块儿,薄菀眼角又有些微红,喻夏亲吻着她的唇,轻声问:“动不动就哭,我还没怎么着呢,谁知道我们槿城的小天菜居然比0流的水都多?”

&ep;&ep;薄菀闭上眼睛,不欲同她辩解生理反应的区别。

&ep;&ep;偏喻夏不愿让她就这么躲过去,自己被调戏时遭受过什么对待,如今也要一一奉还,见她努力要忍,不仅花样百出地将人弄得不止上头在哭,甚至还要在埋入温暖之地后,咬着薄菀的耳朵问:

&ep;&ep;“让我想想你耍赖多少次……”

&ep;&ep;她抬起右手,指尖像是数数一样,一、二、三,常年敲键盘的葱白手指细又长,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竖起,并拢在一块儿之后,便暗喻着别样的意味。

&ep;&ep;薄菀不自觉地抖了抖,努力压住脑海里的猜测,直到女人的话将她的猜想落到实处——

&ep;&ep;“我就加多少,怎么样?”

&ep;&ep;被压倒在床铺里的人蓦地睁开眼睛,一时间不敢去算自己耍了几次心眼,狡猾的小狐狸主动摊开柔软的肚皮,朝着主人迎去,仿佛自带眼线的漂亮眼睛溢出一点泪花,闪烁着不让掉下来。

&ep;&ep;她放软了声音,语调粘连,腻腻乎乎地传入喻夏的耳中:“姐姐,对我好一点嘛……”

&ep;&ep;喻夏似笑非笑地,没料到薄导竟也是影视圈遗失的沧海明珠,当她装起可怜来,旁人的演技根本算不得什么,若不是她早知道对方在床上也诡计多端,怕是要心软了。

&ep;&ep;“努力把你喂饱……”

&ep;&ep;“难道还不够对你好吗?”

&ep;&ep;向来巧舌如簧的薄导被问住,一朝失去主动,如今看着手腕处的白色绳结,再难挣扎,只好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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