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ep;&ep;由于竹竿有韧性,负重的时候会上下摆动,于是活灵活现。

&ep;&ep;阿爸许就是想通过两根竹竿将弱郎大王像僵尸一样扛起来,使得它的双脚离地。一旦它的双脚离地,就无法蹦跳,无法移动,无法前进了。

&ep;&ep;想法很好,可是谁来扛竹竿呢?姥爹心想道。

&ep;&ep;就在此时,阿爸许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快!你我各扛一边,将它抬起来!”

&ep;&ep;原来是要自己抬!

&ep;&ep;此时已经容不得犹豫再三了,姥爹和阿爸许立即如兔子一般蹦了过去,一前一后抓住从弱郎大王袖子中穿过的竹竿,硬生生将弱郎大王抬了起来!

&ep;&ep;弱郎大王无法蹬地,便失了势,在竹竿上左右摇晃,意图将姥爹和阿爸许晃倒。<divclass="cad">conAd3();

&ep;&ep;姥爹和阿爸许急忙双手抓住竹竿,防止竹竿从肩头滑下来。

&ep;&ep;在老家的时候,姥爹不止一次地帮人抬过棺材。棺材里人的重量其实不大。可棺材本身重量是人的几倍不说,里面还塞满了沉重的防潮石灰

&ep;&ep;。于是,一口棺材必须有八个年轻力壮的人来抬,号称八大金刚。

&ep;&ep;可是弱郎大王一个便比姥爹抬过的棺材还要重,还要晃。其力量堪比一只活生生圆滚滚的野猪。且不说这手腕粗的竹竿是否承受得住,姥爹和阿爸许的肩膀早就不堪忍受这样的折磨了。

&ep;&ep;可笑的是,阿爸许想到了用这种方法控制弱郎大王,却没想下一步该怎么做。他愣愣地扛着如活蛇一样暴动不已的竹竿,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ep;&ep;幸好他的朋友还在旁边,只要是他和姥爹抬脚踩向的地方,豆子都会往四处散开,留出足够容下一只脚板的面积。不然的话,这些豆子坑害弱郎大王没坑着,倒让自己摔得猪啃泥了。

&ep;&ep;“接下来怎么办?”姥爹感觉肩膀上破了皮,又被人泼了一碗辣椒水一样火辣辣地疼。要不是生命攸关,他早忍不住要撂担子了。

&ep;&ep;“我也不知道!”阿爸许懊恼地喊道。此时的尴尬已经将他刚才的小小得意冲洗得无影无踪。

&ep;&ep;姥爹一眼看到了对面的矮土墙,矮土墙旁边还有一根分了叉的树。往日里,姥爹看见过有人在这里晾衣服。姥爹心生一计,喊道:“你我合力把它抬到矮土墙那里去!我把我这边放到土墙上,你把你那边放在树杈上!如何?”

&ep;&ep;“好!”阿爸许立即回答道。他已经疼得呲牙咧嘴,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ep;&ep;他的朋友自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唰”的一声,豆子朝两边分开,露出一条宽敞的道路来。

&ep;&ep;阿爸许急忙往矮土墙奔走。姥爹紧步跟上。

&ep;&ep;到了矮墙边上,姥爹急忙将肩上的竹竿移到矮土墙上,阿爸许同时将竹竿的另一头放在树杈中间。

&ep;&ep;放下之后,姥爹跌坐在旁边,一边仰头看弱郎大王拼命晃动身子,一边揉捏火辣辣的肩膀。

&ep;&ep;阿爸许则趴在地上喘息,如一条懒狗,只差要把舌头吐出来了。

&ep;&ep;“你就让他晾在这里?”姥爹踢了一脚懒狗一般的阿爸许。

&ep;&ep;嘴上虽然这么问,但姥爹觉得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ep;&ep;。如果长时间将弱郎大王晾在这里,说不定就晾成肉干了。这样倒是很省事。

&ep;&ep;阿爸许还在喘气,根本没力气回答姥爹的问题。他一年四季只是念念咒语,舞舞大神,没做过重的体力活儿,肩膀没挑过,手没提过,这突然一下仿佛抬八个人才抬得起的棺材,筋骨当然受不了。就算弱郎大王就此变成肉干,他也得花十天半个月才能养好那身娇贵的筋骨皮肉。

&ep;&ep;过了好一会儿,阿爸许才要死一般地弱弱回答:“如果你是我寨子里的人,给我一百只鸡十只羊我都不会答应给你办这种事。”事已至此,他居然还想着鸡和羊。

&ep;&ep;然后,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竹竿上的弱郎大王,瘪嘴道:“原来祖宗也不过如此嘛!”

&ep;&ep;姥爹看了看街道两头,诧异地问道:“我们跟弱郎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为什么左右两边没有半个人来看热闹呢?难道你们羌族人不喜欢看热闹?外面有很大的响动也不出来瞧一瞧?”

&ep;&ep;阿爸许窃笑道:“他们能听到响动,就是走不到这里来。”

&ep;&ep;“为什么?”

&ep;&ep;“我的两个朋友在路的两头堵住了,当有人听到声音想走到这里来时,我朋友便略施小计,让他们走到另外一条道路上去,或者在原地打圈圈。”

&ep;&ep;“鬼打墙?”姥爹问道。

&ep;&ep;阿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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