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慕这一边,把李雨泽揪出来后,腾飞集团的风波很快就得到了平息。原来之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消息都是陈慕放出去的假消息,李雨泽被抓,秦皓就重新回到了公司,公司重新恢复了正轨。

&ep;&ep;***

&ep;&ep;李雨泽的案件并不复杂,证据确凿,任他如何抵赖都没用。

&ep;&ep;他不甘心就这么入狱,找来姚远良,让姚远良帮他想办法,说自己是被陷害的,秦皓跟陈慕是一伙儿的,他是着了陈慕的道了。

&ep;&ep;面对李雨泽的苦苦哀求,姚远良说不出一句话来。

&ep;&ep;“姚远良,连你也不相信我么?”

&ep;&ep;姚远良是他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如果他也不帮自己,那他就真的完了。

&ep;&ep;“我信你。”

&ep;&ep;姚远良一直都信李雨泽,他很早之前就知道陈慕对李雨泽不安好心,曾经也提醒过李雨泽,然而李雨泽那时候正迷恋陈慕,怎么会相信他说的话。

&ep;&ep;李雨泽听到这话,眼里闪过希望的光芒,“那你会帮我对不对?是秦皓让我这么做的,钱都在秦皓那儿,只要能把钱找回来,证明是陈慕跟秦皓联手陷害我,我就能无罪释放了。”

&ep;&ep;听李雨泽说着称得上是天真的话语,姚远良摇了摇头,道:“我很想帮你,但是——”

&ep;&ep;他顿了顿,欲言又止地看着李雨泽。

&ep;&ep;“但是什么?”

&ep;&ep;“季准他威胁我。”

&ep;&ep;李雨泽愣愣地盯着姚远良,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ep;&ep;“季准跟我说,如果我帮你的话,他就会停止季氏跟姚氏的生意往来,你知道的,这些年如果没有季氏集团在背后资助,姚氏早就不行了。”

&ep;&ep;“不可能的,季准不会这么狠心的,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啊。”李雨泽不相信这个事实,近乎疯狂地摇着头,“你一定是在骗我!”

&ep;&ep;“好,如果你觉得我在骗你,那你说,季准这段时间有没有来看过你。”

&ep;&ep;“……”

&ep;&ep;“雨泽,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ep;&ep;说起这些,姚远良神色间溢满痛苦,他一直深爱着李雨泽,只可惜李雨泽不喜欢他,从来都拿他当备胎,而他自己明知道这个事实,还是犯贱地守在李雨泽的身后。

&ep;&ep;而现在,他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还是对龙凤胎,为了能让自己的孩子衣食无忧,他不可能为了李雨泽得罪季准,从而让姚氏集团陷入困境。

&ep;&ep;眼泪顿时从眼眶里夺眶而出,李雨泽噙泪喊道:“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

&ep;&ep;“可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

&ep;&ep;他相信李雨泽说的都是真的,可没有人逼他,是李雨泽自己选择走上这条路的。

&ep;&ep;李雨泽脱力似的瘫在椅子上,神色空洞而茫然,“远良,你不爱我了吗?”

&ep;&ep;“我爱你。”不想看李雨泽绝望的目光,姚远良不由地闭上眼,“可我的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我就要当爸爸了,我不能为自己而活。”

&ep;&ep;“我知道了。”姚远良这颗棋子是彻底废了。

&ep;&ep;李雨泽回想起这三十多年,他从无忧无虑的童年,到意气风发的少年,最后到落魄颓废的青年时期,却怎么也想不通,他是如何把自己过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ep;&ep;他的牌本不算烂,家境富裕、见过世面,认识的都是富二代,即便后来家里破产了,但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跟人脉,不会过得这么糟糕。

&ep;&ep;如果他的腿没有瘸,踏踏实实完成学业,也许他能过上另一段跟现在截然不同的人生。

&ep;&ep;可惜没有如果。

&ep;&ep;这一切,都是陈慕造成的。

&ep;&ep;李雨泽曾问过陈慕为什么要陷害他,陈慕没有给他答案,现在这个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李雨泽哭哭笑笑,眼泪糊了满脸,在姚远良担忧而心疼的目光下,流泪道:“我要见季准。”

&ep;&ep;***

&ep;&ep;姚远良把李雨泽的话转告给了季准。

&ep;&ep;三天后,季准去看了李雨泽。短短几日,李雨泽像是一下子就老了十岁,面容憔悴,眼神浑浊,他问季准:“为什么不来看我?”

&ep;&ep;“没必要。”

&ep;&ep;李雨泽每一字都咬的很重,一字一顿道:“我自问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对你掏心掏肺,也从来没有伤害过陈慕,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为什么要把帮陈慕呢?”

&ep;&ep;“为什么?”

&ep;&ep;季准低低反问了一句,像是在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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