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南宫和童洛熙点点头表示同意,她们也只是担心安悠罢了。

&ep;&ep;虽然那人是谢瑾言,A市市长,是童洛熙的表哥,但他们也还是担心安悠。

&ep;&ep;她们又聊了一会儿之后才起身出门,三人在门口分开的,南宫有事要做所以独自离开了,童洛熙本想着要送安悠回家的,但是却没有想到安悠拒绝了,安悠说她自己开车了。

&ep;&ep;既然这样,童洛熙便点点头自己先行离开了,所以她没有看到在她离开之后,安悠走向了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子。

&ep;&ep;刚才从酒店出来她就看到了这辆停在这里的低调车子,她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因为那落在自己身上的让她浑身一颤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ep;&ep;安悠心跳飞快,浑身紧绷,有些紧张地走到了车子的边上,她拉开了车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刚刚进去就能感觉到那压抑严肃的气氛。

&ep;&ep;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难受。

&ep;&ep;安悠安静的关上了门,车子随后慢慢的离开。

&ep;&ep;谢瑾言安静的坐在里面,他晚上应该喝了一些酒,车厢里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不浓却非常的好闻。

&ep;&ep;安悠和他两人之间的距离隔了一大段,这中间还能坐一个大人。

&ep;&ep;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极其沉默。

&ep;&ep;车子慢慢的往谢瑾言的别墅驶去,安悠有些紧张的捏紧了包包的袋子,心里的紧张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也有些闷闷的,那股气无法顺畅的冲破这股闷。

&ep;&ep;车子到达了目的地,停下,司机下车帮谢瑾言打开了车门,同时安悠也自己下了车。

&ep;&ep;她看着谢瑾言已经率先走去,她安静的跟在了他的身后面慢慢的进去。

&ep;&ep;这个房子她来了不止一次了,应该说也是比较熟悉的了,但是总是感觉有些过分的紧张和拘谨,光是看到男人的身影,就让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ep;&ep;安悠换了拖鞋走进去,在客厅没有看到谢瑾言,想来是上楼了,他有这么一个习惯,回家后就洗澡换衣服,然后舒舒服服的在家里面。

&ep;&ep;安悠放下了自己的包,安静的走进了厨房,她给谢瑾言准备了蜂蜜水,他喝了酒,喝点蜂蜜水会好一些。

&ep;&ep;安悠将蜂蜜水泡好拿上楼进入房间,原本是准备将蜂蜜水放下后便转身出房间的,但是却在她转身准备出门的时候被一股力量扯进了一个水汽氤氲,湿暖朦胧的地方,她的背被压在了湿漉的浴室墙上,双肩被一股力量掐着。

&ep;&ep;安悠感觉非常的疼,不过她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抬眼看向这个男人,就见他原本严谨的脸庞上带着些许肃杀,他在她的面前,永远都没什么好脸色。

&ep;&ep;“安悠我警告你,要是敢跟洛熙乱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你知道后果的。”

&ep;&ep;谢瑾言冷声说道,脸上没有其他表情,只有一闪而逝的厌恶,似乎她安悠是什么脏东西似得。

&ep;&ep;安悠心揪疼,疼的快让她窒息了,每每看到他的那个表情都让痛苦不堪。

&ep;&ep;“我知道,我没说……”安悠回答。

&ep;&ep;“呵……”谢瑾言冷哼:“你最好没有回答,这是在给你自己留后路留面子,安悠别忘了,你不过是一个自动送上门来廉价的女人罢了,不过是我的地下……情妇……不,也许你连情妇都不是,情妇和金主之间还有金钱交易或是有感情,但是你和我……”

&ep;&ep;谢瑾言说出来的话非常的残忍,他咬着牙在她的耳边说出这些话,一刀一刀的将安悠凌迟一般。

&ep;&ep;安悠痛到麻木,她觉得自己就是欠虐,他对她的态度从未好过,自己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有心机又廉价,不,应该说是不要钱的女人。

&ep;&ep;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ep;&ep;而她安悠,竟然犯贱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任由他这样侮辱自己,每次心痛每次绞痛,她都让自己深深的记住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这样才能让她活下去,但是该死的,她的心不听话,欠虐!

&ep;&ep;谢瑾言看不见安悠痛苦忍耐的表情,他在她的耳边继续说道:“你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罢了……”

&ep;&ep;说完,他哼笑一声。

&ep;&ep;这个女人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能有什么作用?

&ep;&ep;垂眸看着她的侧脸,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竟然会觉得她此刻的表情叫做失落伤心?

&ep;&ep;谢瑾言一怔,心脏竟然在这一刻有些飞快跳动起来,但随后他便嘲讽的笑了,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有心机的女人,她的任何表情都不能相信,她的任何话都不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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