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经让我顾不得呻吟,用尽全身上下的力气只够让我瘫在地上呈现死尸状。

&ep;&ep;当我意识逐渐模糊时,我听到保身哥的声音,这时他的声音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一大福音。

&ep;&ep;「哇靠,六折你在这里做什么?看风景?」

&ep;&ep;看你妹!

&ep;&ep;虽然我很想这么骂,但现下有求于人,我把这话先嚥下了。

&ep;&ep;「保身哥……我腰闪了。」

&ep;&ep;喉咙乾哑,我的声音已经残破不堪。

&ep;&ep;就像于大海之中看到一块救命浮木,就是硬生生也要挤出话语说明我现下的情状。

&ep;&ep;「阿,你说什么?清楚一点。」

&ep;&ep;但很显然的这浮木很有个性的不想救人一命,死命不让我抓住。

&ep;&ep;夸张的蹲下来,保身哥把耳朵伏在我嘴边。

&ep;&ep;「我说……救我……」

&ep;&ep;一股旋绕于保身哥周身的热气,立刻绕进我的鼻腔,原本就闷热的空气经保身哥一靠近更是让我喘不过气,勉强把四个字咬清,我已气喘吁吁。

&ep;&ep;「大声一点我听不到!」

&ep;&ep;似乎还玩得不够尽兴,保身哥依然声称耳背。

&ep;&ep;我欲哭无泪,只能再使力让嘴勉强扯出字。

&ep;&ep;「救……我……」

&ep;&ep;「为什么?」

&ep;&ep;很好,我记住你了。

&ep;&ep;这回他总算听见了,缩回原本的距离,蹲到我面前,但回我一个欠打的问句。

&ep;&ep;我很确定,我如果这次腰闪如果好了,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

&ep;&ep;保身哥我可以打你吗?一拳就好!不会痛的。

&ep;&ep;直呈死鱼状态,我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会保身哥的胡闹。

&ep;&ep;阿,活着好累,又是闪到腰,又是保身哥的「逼死人不偿命」。

&ep;&ep;人生苦短,不如归去……

&ep;&ep;就是闪到腰痛到死这死法过于愚蠢而已……

&ep;&ep;反正死了也没感觉了,蠢不蠢,应该也没差了吧。

&ep;&ep;爸妈,对不起,儿子二十五岁就早逝了……

&ep;&ep;别哭,我有保保险的,至少能让你们领有一笔保险金,多不多我是不知道,可这种意外险好像会赔比较多钱吧。

&ep;&ep;隐隐约约的,我看见了一场葬礼,一场西式的葬礼,人来人往皆着了一身深色套装,而我飘浮于半空中。

&ep;&ep;葬礼的前方摆放了一口仍未闭棺的棺材,而里面静静的躺着闔眼的另一个我。

&ep;&ep;爸妈于我的遗照前频频拭泪,心突然揪紧了一会。

&ep;&ep;我上下扫视整个葬礼来宾,几乎都是曾经有过交集的同学或曾共事的同事。

&ep;&ep;保身哥直接穿着l.l饭店的制服,也是,他原本的制服就是类西装的套服,根本不用特别穿西装,脸上还摆着一副「葬礼完就能去上班」的脸,真是有够机车的。

&ep;&ep;我祝褔你和吝嗇姐的爱情路上坑坑洞洞,永无光明之日。

&ep;&ep;吝嗇姐难得穿了一件黑色连身裙,这大概是我看过她穿过最保守的一次装扮了,站在保身哥的侧边,悄悄的拭泪。

&ep;&ep;好感动阿吝嗇姐,我果真没有尊敬错人,可你为什么要爱上保身哥,你若爱上别人,我就能祝福你情路顺遂了。

&ep;&ep;偏偏你就是喜欢那个机车的保身哥。

&ep;&ep;忽然看到吝嗇姐一开一闔的嘴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该不会是要跟我说些什么吧。

&ep;&ep;我凑近一听,却听到:「恨死你了,肆呈,我第一次穿这么长的裙子,呜,又不是修女。」

&ep;&ep;喷出了一口气,我错了,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冤家绝配,就情路坎坷到天边吧。

&ep;&ep;一位女子疾步走向我的棺木,脚上的高跟鞋与地面清脆的撞击出喀喀喀的声响,步步震慑我的神经。

&ep;&ep;是冰块女,冷静素面的脸,添上凝重的神情,更显了她的慑人的气场。

&ep;&ep;我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停留在她身上……的l.l饭店制服。

&ep;&ep;又一个死没诚意的。

&ep;&ep;脚步停于离我的棺木约一步之远的间距,所有人都领神注目着冰块女,想看她下一动想做什么。

&ep;&ep;「给我醒来啊你这刚领年终的,你以为你的年终是pt〈工读生〉的可怜时薪一五零吗?既然敢把年终吞了就给我起来干活。」

&ep;&ep;毫不留情的一脚又一脚往我的棺木直踹,才刚踹了几脚,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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