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结果就有很多人互相指骂打了起来,渐渐就打成群架了。

&ep;&ep;苏醒那时脑袋里热血涌动确实想打几个平时就看着讨厌的人,当苏昌盛被一个胖墩小子推倒在地时,他差点就拿砖过去拍胖墩小子了。

&ep;&ep;但他想起红梅,要是打出事来,红梅说不定要跑回娘家了。

&ep;&ep;他只是把苏昌盛扶起来,见几个人拿着砖头要拍人,他伸手夺下来了而已。

&ep;&ep;到底是谁哪只眼睛看到他打人了?不就是因为老顾可能救不过来,有人就想栽赃到他头上呗!

&ep;&ep;苏醒被关到派出所一整天都没回来,苏保国和苏福、红梅三人来派出所找人,恰巧碰见很多人从派出所出来。

&ep;&ep;红梅上前一打听,他们说这些放出来的人都是没动手或只是推搡人但没拿砖头拍人的,可是苏醒没被放出来。

&ep;&ep;红梅站在门口顿觉天眩地转,心想完了,苏醒应该是打人了,那次在火车上她不该说打人不超过三下,拿砖头拍人可是一下就能要人命的!

&ep;&ep;苏保国见红梅站在那儿身子晃晃,眼见着要晕倒,他伸手扶了一把,红梅才没倒下来,但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

&ep;&ep;苏保国扶她到台阶上坐下来,叫苏福进去问话。

&ep;&ep;苏福正要进去,撞见苏昌盛出来。

&ep;&ep;苏昌盛出来见红梅脸色苍白,神情焦急,过来说:“叔、嫂子,你们别担心,醒大……姐夫他没打人,我被人推倒在地还是他扶我起来的,后来我俩一直在旁拉架喊人,砖头碰都没碰一下。”

&ep;&ep;“真的?”红梅惊喜万分,突然站了起来。这猛地一站,头又晕了起来。

&ep;&ep;苏保国又扶住了她,“红梅你急啥,昌盛亲眼见老大没打人,那就是没打人。昌盛不才刚出来吗,等会儿老大也会出来的。”

&ep;&ep;苏昌盛也跟着坐下来等着,可等了大半天都没有一人再出来。

&ep;&ep;苏昌盛想起什么,说:“坏了,姐夫肯定是被冤枉了,当时民警问我姐夫有没有打人,我说没有啊,我和他在一起呢。民警说有人见他拿砖头拍老顾的头,我还说怎么可能,他明明是和我在一起。看来……真是有人栽赃姐夫!”

&ep;&ep;他这一说,红梅和苏保国就要进去找民警问话,却见一辆很旧的车开了出来。

&ep;&ep;苏醒坐在里面,他把脸贴在车窗上,喊道:“红梅!红梅!”

&ep;&ep;红梅站住,看见苏醒的脸,飞奔了过去,“苏醒,你不是没打人吗,这是要把你拉去哪?”

&ep;&ep;“我真的没打人,就是……要拉到县里再问话,你跟爹妈说我没事,过几天我就回来了,你在家……”

&ep;&ep;话来没说完呢,车已经开老远去了,红梅根本追不上,也听不见苏醒说什么。

&ep;&ep;车上一共坐了八个砖厂的人和三位民警,这种大事镇上派出所审问不出来就把人交去县里,如果真出了人命肯定也是由县里处理,该坐牢的坐牢。

&ep;&ep;红梅追到路边站在哪儿傻愣着,以前苏醒打人都没事,这次压根没打人,咋还被抓走了呢!

&ep;&ep;苏保国让苏福过来看着红梅,他和苏昌盛进派出所问情况。果然,有人说老顾是苏醒打的,其他七人也是被大家共同指认拿砖头打了人的。

&ep;&ep;他们一行人回到家后都坐在那儿发呆,只有方荷花哭得唏里哗啦。

&ep;&ep;“他爹,这么干等着也不行啊,得去县里找人!快去找人!”

&ep;&ep;苏保国也急得两顿没吃饭了,说:“咱家往上数十八代都是在土里刨食的农民,县里的路都找不清,能找到啥人?”

&ep;&ep;红梅一直坐在自己屋里愣愣的想事情,但她并没有大声哭,只是抹了几把眼泪。

&ep;&ep;过了一阵子,她出来了,站在方荷花面前。

&ep;&ep;“妈,你别哭,咱俩去县医院看看老顾吧,如果他没死,他肯定知道是谁拿砖拍的他。”

&ep;&ep;方荷花突然惊醒过来,“对呀,那个老顾肯定知道!”

&ep;&ep;她赶紧去房里拿钱,其实红梅已经往身上带钱了。

&ep;&ep;苏保国挺感激地看着红梅,“还是你想得周到。”

&ep;&ep;方荷花拿钱出门,忽然又慌张地说:“要是老顾死了呢?”

&ep;&ep;苏保国和红梅都呆了,要是老顾死了,苏醒或许就没人救得了?

&ep;&ep;这时苏昌盛赶了过来,他说他要去县里为苏醒作证。虽然凭他跟苏醒的关系作证可能没人信,但他也不能坐在家里不管苏醒的死活。

&ep;&ep;四人一起去了县里。

&ep;&ep;方荷花让苏昌盛一人先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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