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又想着,就这般,还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君羽玥回头,冷冷的看着玉芝。

&ep;&ep;“玉芝,本王先警告你,若是你胆敢说谎,或者做出栽赃陷害之事,别怪本王不给福临姑姑面子!”君羽玥说完,一顿,历眸朝那些贵妇人扫去,“现在,你们告诉本王,玉芝郡主所说,你们可曾看见了?”

&ep;&ep;贵妇人们不傻,君羽玥话已经说得这么明显,谁敢老虎头上拔须。

&ep;&ep;一个个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ep;&ep;“既然如此,都给本王滚,若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本王做主,给各位的夫君,一人赐一位平妻!”

&ep;&ep;抽气声四起。

&ep;&ep;摄政王所赐的平妻,那和正妻有什么区别。

&ep;&ep;不,甚至比正妻更有来头。

&ep;&ep;打不得,骂不得,还要像供奉老祖宗一般,供奉着。

&ep;&ep;“既然你们都不反对,那这事就这么定了!”

&ep;&ep;一锤定音,这赐平妻之事,再无反悔的余地。

&ep;&ep;贵妇人们,一时间恨透了玉芝郡主,也恨透了自己,家中通房姨娘,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又来一个平妻,她们以后的日子……

&ep;&ep;好几个贵妇人想要跪下求君羽玥开恩,收回成命,紧闭的房门吱嘎一声打开。

&ep;&ep;“啊……”凤倾城打了一个哈欠。

&ep;&ep;美眸微扫,眉头微拧,“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ep;&ep;一副我熟睡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ep;&ep;君羽玥上前几步,“倾城……”

&ep;&ep;凤倾城也不看来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何方妖孽?”

&ep;&ep;君羽玥闻言,鼻青脸肿的脸瞬间黑了黑。

&ep;&ep;“噗嗤!”君羽裳忍不住笑出声。

&ep;&ep;一开始,他怀疑这君羽玥的脸是谁的杰作,胆子挺大,敢在摄政王脸上动手。

&ep;&ep;如今见凤倾城睡眼朦胧,君羽玥那异常的宠溺,结合昨夜种种,君羽裳已经有了数。

&ep;&ep;心中甚至羡慕君羽玥,至少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下刀山去救他,在想想府中姬妾,若是他身陷囚牢,可有人奋不顾身去救他?

&ep;&ep;上前提醒道,“凤儿,这可是摄政王……”

&ep;&ep;凤倾城恍然大悟,“啊,原来是摄政王啊,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把你揍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应该!”

&ep;&ep;真是太不应该了。

&ep;&ep;这样子怎么可以,起码应该下手更狠些,让他十天半月下不得床,才对。

&ep;&ep;“你……”

&ep;&ep;君羽玥气恼。

&ep;&ep;一开始的不认识,到现在的冷眼挖苦。

&ep;&ep;君羽玥双眸盯住凤倾城,想从她绝美的容颜上,看出点什么,可凤倾城巧笑倩兮,美眸盈盈,不卑不亢,傲然倾城,却没有一点点的惧怕。

&ep;&ep;见凤倾城,君羽玥两人暗潮汹涌,君羽裳心中开怀,“哎,凤儿啊,你都不知道,刚刚玉芝郡主说,她亲眼看见了一个男子进了这院子,你看?”

&ep;&ep;“亲眼,男子?”凤倾城睁大了眼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一直在小憩!”然后看向红袖添香,“你们看见了吗?”

&ep;&ep;“回小姐,奴婢一直在门口守着,并没有看见什么男子!”睁眼说瞎话,红袖添香把这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ep;&ep;“哎!”

&ep;&ep;凤倾城叹息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说给所有人听,“像我这种无依无靠的商妇……”

&ep;&ep;无依无靠的商妇?

&ep;&ep;那表情,哀怨的,君羽裳差点没叫出声。

&ep;&ep;就她那个绝杀门,就她名下那些日进斗斤的店铺,就她那嚣张霸道,连摄政王都敢揍,居然无依无靠。

&ep;&ep;可君羽玥偏偏看不得凤倾城这个样子。

&ep;&ep;她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嚣张狂妄,霸气威武,但是,不能落寞,心伤。

&ep;&ep;眸子瞬间结冰,扭头,看向玉芝郡主,玉芝郡主见君羽玥看向她,身子一缩,“玉芝,你过来!”

&ep;&ep;玉芝郡主一愣,她没有见个这么冷,瞬间无情的君羽玥,心中莫名害怕。

&ep;&ep;却不得不上前几步,委屈低唤,“表哥……”

&ep;&ep;“给倾城道歉!”

&ep;&ep;“什么?”玉芝郡主惊呼。

&ep;&ep;是她听错了吗?

&ep;&ep;表哥居然叫她给一个商妇道歉?

&ep;&ep;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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