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尖声问,“你要干什么!”

&ep;&ep;她肩上的箭上一直没处理,伤口还没好,恶化流脓,极其恐怖,要不是有铁链子栓吊着她,她压根挂不住。

&ep;&ep;“我许久没用剑了,手法有些生疏,你可不要瞎动。”

&ep;&ep;冰冷的剑贴着她的脸,面前的女子娇笑迷人。

&ep;&ep;“这不是你本来的脸吧,我见冯其庸也来了江南,有人给你换脸,换的脸比你之前好太多,你怎么不用这张脸觑靠近他,还是已经靠近了,他嫌你不够美。”

&ep;&ep;“既如此,那我帮帮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脸。”

&ep;&ep;合善心里骤然升起一丝恐怖,狂咽着口水,“你敢!你要是敢动我,我叫父皇铲平江南。”她还在出言威胁,死到临头了,不知悔改。

&ep;&ep;尤酌摇摇头,“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ep;&ep;“我刚才在想,若是你说些好话,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积得,或许我会放你一马,可惜狗改不了吃屎,江南易改本性难移,我要是放了你,日后你也不会放了我。”

&ep;&ep;尤酌的眸光冷下来,“借你的长公主府,我才得以逃脱,我本感激你的,在你的长公主府,我曾听我姑姑讲,不少人说你性格暴戾,做什么事情都是随心所欲,手上有不少无辜婢女的性命,即时积德,我替天收了你,应当也算是为我的孩子积德了吧。”

&ep;&ep;“你做人如此不厚道,有没有想过,因果循环,报应来临。”

&ep;&ep;“那些贱婢死有余辜,伺候不好主子,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合善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她是谁啊,梁京城最尊贵的公主,那些贱奴能给她提鞋,都是命里有福,她从来不会觉得自己错了。

&ep;&ep;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尊贵无双。

&ep;&ep;“我真是傻了,和你废什么话。”

&ep;&ep;无疑是对牛弹琴。

&ep;&ep;尤酌闭上眼睛,再次挥动手中的剑,这一次就不是刚才小试牛刀,她的剑尖直捣合善的脸,将她的脸皮全都划开,回想起她当时的模样,尤酌奔着她之前的模样刻。

&ep;&ep;可惜没雕好,反倒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ep;&ep;要不是黑窖子藏得深远,她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声音,势必会将人招过来。

&ep;&ep;削掉的面皮掉进地上的头发堆里,血肉模糊,合善已经面目全非,整张脸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掉。

&ep;&ep;尤坛担心尤酌看久了,身体不适,“交给我处理吧。”

&ep;&ep;尤酌问,“你要将她卖掉?”尤坛摇头说,“封掉黑窖。”这是最好的办法,若是将她转移,反而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ep;&ep;目标太明显,容易暴露,巧合的是,尤坛将合善送进来的时候,那个雨夜,江南街巷基本没人。

&ep;&ep;悄无声息的将人做了,避免再生事端。

&ep;&ep;尤坛看着半死不活的合善,问尤酌,“你消气没有。”

&ep;&ep;尤酌点点头说,“差不多。”

&ep;&ep;“你先回酒坊,路上小心一些。”

&ep;&ep;尤酌走后,尤坛盯着浑身打哆嗦的合善,“慢慢熬死吧,也别太快,底下有不少人等着你去赎罪。”

&ep;&ep;尤坛去找木材石头,还有稀泥,暂时离开了黑窑。

&ep;&ep;他才离开,从转角冒出来一个人,正是跟了一路的冯其庸,街道熙攘,人来人往,开始还好跟踪,直到人少了,他躲得远远的,本以为尤酌和尤坛跑到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p;&ep;话说冯其庸发现尤酌的身份,不是一个巧合,他被尤坛打了一顿,缩在地上很久,直至天黑,才勉强扶着墙爬起来,没想到江南竟然有如此刁民,要不是他嫌此事丢脸,一定带着身份令牌,前去府衙带人抓他进去吃牢饭。

&ep;&ep;他算梁京驸马,丞相之子,好歹也是个文官。

&ep;&ep;竟然被混混打了半死不残,爬都爬不起来。

&ep;&ep;让他更觉得想不到的便是,郁肆竟然也来了江南,郎中侄女竟然是郁肆的通房尤酌。

&ep;&ep;他躲在暗处偷瞧得明明白白,说来讽刺又可笑,平津侯府的嫡长世子,竟然是个痴情种,窝囊的痴情种为了女人,半死不活。

&ep;&ep;盯了小半个月,郁肆的藏身之所,尤酌怀孕的事情,冯其庸了解的一清二楚。

&ep;&ep;郁肆躺在榻上不省人事,小通房转眼就跟人勾搭上了。

&ep;&ep;谁知道两人钻进了枯井下面的黑窑洞去做了什么。

&ep;&ep;刚刚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下去瞧瞧。

&ep;&ep;趁着尤坛离开的间隙,冯其庸壮着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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