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身上的味儿淡得摸不着北,偏生叫人放不下,提起那个小婢女,真是让人心痒,冯其庸悲催的发现自己又有了反应。

&ep;&ep;他原想装作不经意的掩盖过去,谁知道合善眼尖儿的也发现了,她心里美滋滋的乐想,驸马心里不说,实际上对她还是有情的。

&ep;&ep;冯其庸不回,喜服隔着衣裳试,他都觉得膈应,再要是脱了衣裳,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ep;&ep;合善的手从上滑下,扣住他的腰封,“其庸,还有不到半月的时间,我们便要成亲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表字,今日便说给我听听可好。”

&ep;&ep;绝对隐晦的暗示。

&ep;&ep;表字那是极亲密的人才会知晓的,合善这么说,意为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她的手越来越向下,就差一点点快要碰到了。

&ep;&ep;观看拱起之势,顶山越丘,她亲选的驸马,不仅面相出众,就连那物件,也要比旁人庞大,有这样傲人的本事,即使驸马不情愿。

&ep;&ep;她自己动,必然也能爽极。

&ep;&ep;合善遣散公主府里的面首有些时日了,许久没做那件事情,她自己也觉得乏空。

&ep;&ep;紧张咬着下唇,手却大胆地伸。

&ep;&ep;冯其庸碰也不想碰到她,倒退一步,又说了一句,“公主自重,你我尚未成婚,该守的规矩和节礼,万万不能逾矩了,其庸并没有表字。”说没有大概过于牵强,他末了说了句,“或许有,但其庸记不住了,旁人都唤其庸正名,说起表字,也等待回府询问了爹娘,再告与公主。”

&ep;&ep;他自己的表字,怎么可能记不得呢。

&ep;&ep;日前说给不少的女子听过,她们在床榻上委婉,情动之时,声声唤他的表字,动听极了。

&ep;&ep;冯其庸每每听到那些女子叫他表字的时候,动作都会越来越勇猛,要真让合善知晓了他的小字,甭讲别的,日后这点情趣再也没有,再也不可能勇猛了,只会让他觉得细思极恐,可怕之至,毛骨悚然。

&ep;&ep;“喜服不必再试,尺寸适合,就这样吧。”

&ep;&ep;“公主,其庸真的要走了。”说罢,他心一横,也不管合善怎么揽,再耽搁下去,又是到了傍晚,届时夜至,昨夜恐怖如斯的噩梦,一点都不想来第二回。

&ep;&ep;雨没停,冯其庸冒着雨,逃也似的往外冲。

&ep;&ep;守在门口的婢女进来,小心翼翼观察着合善的脸色请示道,“公主,要不要奴婢等人去追驸马回来。”

&ep;&ep;合善摆摆手,“不用了。”绕过屏风旁亲自拿起冯其庸丢在太妃塌上的喜服,贪婪地闻了好几口,双手捧着,用脸在上面蹭了蹭,一脸陶醉接着说道,“驸马迟早是我的人,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分别,要走便送他走吧。”

&ep;&ep;说罢,忽然抬头,“外面还下着雨,你追上去给驸马送把伞,别叫他淋湿了受病,耽误月末的大婚。”

&ep;&ep;“是。”

&ep;&ep;合善捧着没有温度,甚至没留下任何味道的喜服陶醉了许久,直到适才去送伞的婢女匆匆折返,手里拿着的伞没送出去,尖声叫着,“公主,大事不好了,驸马并没有回去,他半道折返去了平津侯府。”

&ep;&ep;合善怒目圆睁,几欲破音,“什么?!”她抓住婢女的头发问,“你再说一遍,驸马去了哪里?”

&ep;&ep;手里拿着伞的婢女,湿了一半的头发,被揪得生疼,颤颤巍巍回道,“驸马去了平津侯府。”

&ep;&ep;合善绷不住了,一手甩开垂泣的婢女,怒骂,“平津侯府!驸马不回家,又去哪个地方干什么!难不成是因为郁肆房里的妖女,好啊,之前他拿茶水泼本公主的事儿还没算,如今倒正好了,一起算了。”

&ep;&ep;“不就是个小小的平津侯府吗?收拾东西,本公主要进宫面见父皇。”

&ep;&ep;冯其庸本来是想回家,但跑到半路,又觉得此事不妥,他爹强势,说一不二,这件事情未必肯向着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生了这个念头,只怕要好一顿骂,眼看着就十几日的光景,若是被软禁起来,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要怎么办。

&ep;&ep;思来想去,冯其庸转了脚跟,往平津侯府去。

&ep;&ep;朝野中论起圣上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那必须是平津侯啊,他必须要从这里面下手,叫平津侯府的人出手,那还有转机。

&ep;&ep;再怎么不济,圣上若对他失望,要给合善联姻的话,郁肆绝对名在花册,再有一个就是,除了平津侯府,别的地方也没有敢收留他了。

&ep;&ep;郁肆虽然性子淡泊,难以琢磨,却不似旁人总拿这桩婚事取他的乐子笑。

&ep;&ep;想罢,他去敲响了平津侯府的门。

&ep;&ep;尤酌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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