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还有的便是,他即使知道了小婢女的身份,那小婢女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要是贸然使用这个法子,她只怕会把他和冯其庸归成一类人。

&ep;&ep;他洁身自好身边的人都知道,除了那个最该知道的小娘皮却不知道。

&ep;&ep;让她钻了这个空子,日后他还怎么收拾她,还怎么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ep;&ep;“.........”

&ep;&ep;向真搞不明白,揣摩不出郁肆的心思,张妈妈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有公子清楚小娘皮的底细吧,再说了亲密的事情,又不是张妈妈能懂的。

&ep;&ep;“公子英明。”

&ep;&ep;落烟和冯其庸歇了一会,下半场又开始了,直至寅时两人才算是真正结束,落烟像攀大树一样,紧紧攀住冯其庸的腰,就怕他跑了。

&ep;&ep;冯其庸抬手扯了扯,扯不开,他不想用力也就没使劲了,怕惊扰了梦中女子,让他没有喘息的机会,虚与委蛇久了,着实有些累人。

&ep;&ep;合善那边怎么还没有动静,心下有些着急,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了,他必须要促成合善与郁肆的婚事,自己才能解脱。

&ep;&ep;至于尤酌小婢女,也要趁最近拿下手,功成之时带她离开,再好好玩,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让自己如此心痒痒的人。

&ep;&ep;落烟的确大胆开放,这也就不到两日的时辰,他已经有些腻了,外头想要攀附他的女子,个个都是卯足了劲伺候他,有一些人甚至比落烟还要会玩,也更让他舒服,也比她的资本更足,更漂亮,这种女子按理说来,七天有余,他都不会觉得乏味腻味。

&ep;&ep;但落烟这里他着实腻了。

&ep;&ep;长相不如他在外边的红粉,身段更不及尤酌小婢女,欲擒故纵也不比她会玩,想想她在竹林小道里被吓出的颤音,被抵在门上说自己想要活命的时候,冯其庸只觉得分外有趣,分外叫他求不得。

&ep;&ep;如是想着,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ep;&ep;落烟抵着他睡,这会也悠悠醒来,她的手碰上冯其庸有反应的地方,滑下去,要为他疏解,冯其庸却推开她的脸说,“不用了。”

&ep;&ep;落烟一时不防,她僵了片刻,随后坐起身,笑问道,“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惹冯公子不悦吗?”这都挺起了,还推开她,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他不行了?“公子但说无妨,落烟一定改。”

&ep;&ep;平津侯府的婢女,就算被冯其庸选中,但未经人事,必然是被动承受的,她反其道而行,豁出去伺候他,刚开始的时候,她明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震惊,还有浓厚的兴趣。

&ep;&ep;冯其庸闻声呼气一笑,“本公子身心舒畅,没有不悦。”说罢,捏捏她的脸夸奖道,“烟儿做得很好。”

&ep;&ep;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甜言蜜语。

&ep;&ep;“公子挪揄烟儿。”她又缓缓低下头,“奴婢帮公子吧,它这样子昂然,奴婢好怕啊。”

&ep;&ep;“欠收拾!”冯其庸哈哈大笑,骤然起身,“烟儿动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好好歇着吧。”

&ep;&ep;落烟摸了个空,只得笑笑。

&ep;&ep;冯其庸下地去冲了个水,浴桶里的水是早就抬的了,这会子很凉,浇在身上作降火之用最好不过。

&ep;&ep;床上女子捏紧了被褥,她如何感受不到冯其庸在敷衍她。但他身份尊贵,自己又能如何。

&ep;&ep;“你怎么还不睡。”

&ep;&ep;冯其庸擦着身子回来,挺立已经沉睡下去,落烟站在铺好的床榻旁边,笑意盈盈,“公子不回来,奴婢怎么睡得着。”

&ep;&ep;冯其庸点点头 “快睡吧。”也算个听话的,先不着急处理。

&ep;&ep;“对了,同在侯府同为婢女,你认识尤酌吗?”

&ep;&ep;落烟心里一咯噔,背对着冯其庸的脸拧成一副恶毒的模样,咬牙切齿恨不得吸她的血,怎么到了这里,尤酌的名字还是能在她的耳边出现。

&ep;&ep;落烟转过身去,呵气如兰,“公子想要她?”

&ep;&ep;“你有办法?”冯其庸没有避讳直接承认了。

&ep;&ep;落烟假装为难,“办法有倒是有,但她现在可是公子的通房。”她要冯其庸知道这件事情,尤酌可比不上她干净,已经被人玩过了。

&ep;&ep;“不过是个通房罢了,连妾都抵不上,我就是弄来玩玩,子离也不会如何。”他惦记的东西,总要尝上几口。“你有什么法子?事成之后,本公子重重有赏。”

&ep;&ep;落烟凑到冯其庸的耳朵边说了一串耳语。

&ep;&ep;良久,冯其庸笑出来,“真是本公子的好烟儿。”说罢,伸手将搁在衣裳堆里的一个吊坠丢给她。“这是给你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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