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出汗,他高挺的阴茎却也一同出汗。

&ep;&ep;问酒拿着两个领带夹,一同往外拉,被夹紧的乳头也随之拉长变形。

&ep;&ep;尽管拉扯到了伤口,痛得他快哭了,益易还是不敢动。他被动地接受问酒的暴行,而这是他现在心底期盼的。

&ep;&ep;疼痛有效地舒缓了他的搔痒,也助长了他的情欲。

&ep;&ep;领带夹被向外扯动,迅速而决绝,益易来不及求饶,只听“啪”一声,两个领带夹都被扯下。凌虐下乳头渐渐恢复形状,下一刻仍然亢奋地肿胀着,随着益易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ep;&ep;剧烈疼痛之下,他的大腿都在发紧,益易感觉有一股暖电流经过了尿道,欲望膨胀,他愈发想射,跪趴的姿势越发调整得标准。

&ep;&ep;理智即将离弦,他尽最大可能忍耐着,保持着。

&ep;&ep;问酒见状,好心地帮他把内裤褪到腿弯道:“射吧,这次不罚。”

&ep;&ep;没空思考“这次不罚”的潜台词,益易喘息着射在白衬衫上、皮质车椅上。

&ep;&ep;他吃痛之下也确实爽到了。

&ep;&ep;这才是第二天。

&ep;&ep;“谢谢。”益易颤声道,射精后身体一阵瘫软,但小孩没有忘记道谢。

&ep;&ep;他没看见问酒吃人般的危险目光,头顶着后排的皮椅,背在身后的双手自然地搭着,急促地呼吸着。

&ep;&ep;问酒擦了擦精液,把他捞到腿上,益易几乎脱力,靠在问酒怀里,用那副本该放声歌唱的喉咙低低地喘息。

&ep;&ep;益易大腿上是固定衬衫的衬衫夹,屁股全裸暴露在空气里,上半身挂着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领口半敞开露出锁骨和choker,松垮的领带歪在一旁。